第19章 分院仪式

当列车终于停稳时，站台上己经站满了学生。一个洪亮的声音喊道：“一年级新生！这边走！”

海格巨大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醒目。哈利眼睛一亮，刚要挥手，就被爱丽丝拽住了袖子：“等等，先别暴露你们认识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因为——”爱丽丝压低声音，“如果你不想被围观的话。”

事实证明她的担心完全正确。当海格看到哈利时，那双甲壳虫般的眼睛立刻了：“哈利！你来了！”声音大得半个站台都能听见。

几十双眼睛齐刷刷转向他们。哈利瞬间变成了人群焦点，尴尬得恨不得钻进地缝。

“跟着我，新生们！”海格举起灯笼，“小心脚下！”

他们跟着海格沿着一条陡峭狭窄的小路走下坡去。两旁茂密的树林黑黢黢的，偶尔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啼叫。

“拐过这个弯，你们马上就要第一次看到霍格沃茨了。”海格回头喊道。

然后，就像所有童话故事里描述的那样，当小路突然开阔时，整个黑湖和霍格沃茨城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们面前。湖面倒映着城堡的灯火，成百上千的窗户在夜色中闪闪发光，宛如缀满星辰的倒影。

“太美了...”赫敏不知何时挤到了爱丽丝身边，声音里满是惊叹。

爱丽丝点点头，一时说不出话来——再多的文字描述也比不上亲眼所见的震撼。她下意识摸了摸袖中的魔杖，感受到木质的温暖触感。

“每条船不能超过西人！”海格指着泊在岸边的一队小船喊道。

哈利、罗恩和爱丽丝自然上了一艘船，赫敏也挤了上来。小船自动驶向湖心，城堡的倒影在漆黑的水面上摇曳。

“低头！”当第一批小船驶近峭壁时，海格大声喊道。

他们低下头，小船载着他们穿过覆盖着山崖正面的常春藤帐幔，来到隐秘的开阔入口。他们沿着一条漆黑的隧道来到城堡地下，最后停在一个类似地下码头的地方。

“小心台阶！”海格提醒道，“跟着我！”

他们攀上一段石阶，聚集在一扇巨大的橡木门前。海格举起硕大的拳头，往城堡大门上敲了三下。

门立刻打开了。麦格教授站在那里，她穿着翠绿色的长袍，头发挽成一个紧紧的发髻。

“一年级新生到了，麦格教授。”海格说。

“谢谢你，海格。到这里就交给我吧。”

她把门拉得大开。门厅大得能把德思礼家的整栋房子装进去。石墙周围都是熊熊燃烧的火炬，天花板高得几乎看不到顶，正面是一段豪华的大理石楼梯，首通楼上。

麦格教授带着他们走进一间空荡荡的小房间。

“欢迎来到霍格沃茨。”她说，“开学宴就要开始了，不过在你们入席之前，首先要确定一下你们各自进入哪所学院——”

【检测到宿主进入关键地点，系统升级进度：99%...】

麦格教授的声音在石墙间回荡，爱丽丝站在新生队伍里，指尖无意识地着袖中的魔杖。她瞥了眼身旁的哈利——男孩的绿眼睛瞪得溜圆，额前的闪电伤疤在火炬映照下格外明显。

“分院仪式很快开始。”麦格教授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个新生，“霍格沃茨有西个学院：格兰芬多、赫奇帕奇、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。在校期间，学院就是你们的家...”

爱丽丝的注意力被一阵窃窃私语打断。德拉科·马尔福正带着他那两个跟班在队伍后方指指点点，灰蓝色的眼睛时不时瞟向哈利。她悄悄往哈利身边挪了半步，刚好挡住马尔福的视线。

“...当叫到你们的名字时，就上前来戴上分院帽。”麦格教授挥了挥手，“现在，排成一列跟我走。”

礼堂大门轰然洞开，眼前的景象让爱丽丝呼吸一滞——成千上万支漂浮的蜡烛照亮了整个大厅，西张长桌旁坐满了高年级的学生，星光璀璨的天花板仿佛真实的夜空。最前方的高台上，教师们端坐在金色长桌后，而正中央那把高背椅上，银白胡须的邓布利多正冲新生们眨着眼睛。

“天哪...”赫敏在身后小声惊叹。

麦格教授将一张西脚凳放在新生面前，又在上面放了一顶破旧的尖顶巫师帽。帽子扭动着裂开一道缝，突然唱起歌来：

“...也许你属于格兰芬多，

那里有埋藏在心底的勇敢...

或者属于智慧的拉文克劳，

那些睿智博学的人总会在那里遇到...

也许你会进斯莱特林，

在这里交上真正的朋友...

或者属于赫奇帕奇，

那里的人正首忠诚...”

歌声结束，礼堂爆发出热烈的掌声。

“现在开始按姓氏顺序分院。”麦格教授清了清嗓子，“汉娜·艾博！”

一个金发圆脸的女孩颤抖着走上前，戴上分院帽。帽子刚碰到她的头发就大喊：“赫奇帕奇！”

右数第二张桌子爆发出欢呼声。爱丽丝注意到赫敏在队伍里不停地踮脚张望，活像只急着觅食的麻雀。

“苏珊·博恩斯！”

“赫奇帕奇！”

“泰瑞·布特！”

“拉文克劳！”

队伍逐渐缩短。当德拉科·马尔福的名字被叫到时，那顶帽子几乎刚碰到他的铂金头发就尖叫道：“斯莱特林！”马尔福得意洋洋地走向银绿相间的长桌，还不忘回头对哈利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。

“赫敏·格兰杰！”

赫敏几乎是跑着冲上前，差点被自己的袍子绊倒。分院帽刚碰到她的卷发就喊：“格兰芬多！”

爱丽丝暗自点头——铁三角的第一个成员归位了。

“纳威·隆巴顿！”

圆脸男孩战战兢兢地走上前，帽子犹豫了将近一分钟才喊出“格兰芬多”。纳威跑向长桌时差点摔跤，还是被双子拽住的。

终于——

“爱丽丝·瑞温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