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哈利：这题我会！

魔药课教室比想象中阴冷得多。爱丽丝推开厚重的橡木门时，一股混杂着硫磺与草药的气息扑面而来。石墙上的火把投下摇曳的光影，照得那些玻璃罐里的标本像是随时会活过来。教室中央摆着二十口铜制坩埚，每口坩埚前都站着两个学生——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，蛇与狮，被刻意安排成最不妙的组合。

“系统，”爱丽丝在脑内嘀咕，“这安排是不是太刻意了？”

【霍格沃茨传统：让敌对学院在易燃易爆环境中亲密合作。】系统冷静回应，【据测算，每年因此减少的学院冲突高达0%。】

爱丽丝差点笑出声，赶紧用咳嗽掩饰。她目光扫过教室，很快锁定了目标——德拉科·马尔福正站在靠窗的坩埚旁，灰蓝眼睛首勾勾盯着她，显然在等她过去组队。

“早上好，马尔福。”爱丽丝把书包放在坩埚旁的架子上，“希望你没往锅里提前加了什么‘惊喜’。”

德拉科嘴角抽了抽：“我才不会在斯内普教授的课上乱来。”

“真的？”爱丽丝挑眉，“上次谁说要在奇洛的头巾里塞狐媚子蛋来着？”

德拉科耳尖微微发红：“那不一样！奇洛就是个——”

教室门突然被推开，斯内普像一只巨大的蝙蝠般滑了进来。黑袍在他身后翻滚，瞬间让整个教室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。

“魔药学，”斯内普的声音比地窖还冷，“不需要你们傻乎乎地挥动魔杖，也不需要乱念咒语。我要教你们如何调制荣誉，酿造辉煌，甚至……阻止死亡。”

爱丽丝注意到他的目光在说到“阻止死亡”时微妙地扫过哈利——后者正和罗恩挤在一口坩埚前，绿眼睛里写满警惕。

“...波特！”斯内普突然点名，“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，会得到什么？”

哈利明显愣住了。爱丽丝在心里叹了口气——昨晚她确实让哈利预习了第一章，但没想到斯内普真会问这么偏门的问题。

“呃……”哈利局促地站了起来，“是……生死水？”

教室里一片寂静。斯内普的表情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。

“...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？”

“没有区别，它们是同一种植物，也叫附子草。”

斯内普的嘴唇抿成一条细线：“...粪石从哪里提取？”

“山羊的胃里，先生。它可以解大多数毒药。”

罗恩在下面偷偷比了个胜利手势。斯内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，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：“显然，有人提前做了功课。”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教室，最后钉在爱丽丝脸上，“不过靠别人喂答案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。”

爱丽丝面不改色，假装没听懂这指控。德拉科在旁边小声嗤笑，被她用手肘不轻不重地捅了一下。

“今天制作疥疮药水。”斯内普一挥魔杖，黑板上浮现出配方，“材料在储藏柜，步骤在黑板上。开始。”

爱丽丝立刻行动起来。在模拟器里，她和汤姆·里德尔一起熬过上百锅魔药，这些步骤早己烂熟于心。

“干荨麻两份，毒蛇牙碾碎……”她快速清点材料，同时指挥德拉科，“你去取豪猪刺，记得最后放——早了会炸锅。”

“你以前学过魔药？”德拉科听着她的吩咐，灰蓝眼睛里满是怀疑。

“天赋异禀。”爱丽丝头也不抬地把蛇牙碾成粉末，“把豪猪刺递给我。”

德拉科不情不愿地递过材料：“你该不会真是哪个纯血家族的私生女吧？”

“想象力真丰富。”爱丽丝往坩埚里加入精确剂量的水，“可惜我只是个运气好的麻瓜出身。”

德拉科盯着她行云流水般的动作，表情逐渐从怀疑变成惊讶。当其他组还在手忙脚乱称量材料时，他们的坩埚己经冒出完美的淡紫色蒸汽。

可是爱丽丝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，她在心里叹气道，“对于魔力2来说也就只有魔药课上能发挥我的水平了。”

【正确。魔药依赖知识、技巧与耐心，恰好是宿主的强项。】系统顿了顿，【不过斯内普教授己经看了你七次。】

爱丽丝余光瞥去，果然对上了斯内普探究的目光。她假装没注意，继续专注于坩埚。药液在她的搅拌下逐渐变得澄澈，颜色也转为教科书般的碧绿色。

“时间到。”斯内普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，把爱丽丝吓了一跳，“让我看看你们的……嗯？”

他低头审视着爱丽丝和德拉科的坩埚，黑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惊讶。

“完美的疥疮药水。”斯内普勉强承认，“斯莱特林加二十分。”

德拉科得意地扬起下巴，仿佛这功劳有他一半。爱丽丝注意到教室另一头，哈利的魔药呈现出一种可疑的粉红色，而西莫·斐尼甘的坩埚己经开始冒黑烟。

“格兰芬多扣十分！”斯内普厉声道，“斐尼甘先生，你是想把教室炸上天吗？”

爱丽丝悄悄观察着斯内普对哈利的态度——那种针对太过明显，几乎带着个人恩怨的色彩。原著中的斯内普也是这样，但是究竟是为什么……可惜谜底藏着她永远也翻不到的后几册书籍。

“系统，”她在心里问，“斯内普和哈利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过节吗？”

【当前系统版本仅支持基础功能，】系统一板一眼地回答，【建议宿主自行探索。】

“要你何用。”

【本系统建议宿主专注于眼前——您的搭档似乎有话要说。】

德拉科确实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她：“你父亲...真的只是麻瓜？”

爱丽丝搅动着魔药，头也不抬：“怎么，觉得麻瓜生不出会做魔药的孩子？”

“不是...”德拉科罕见地语塞，“只是...你太不像...”

“不像你们想象中的麻瓜？”爱丽丝终于抬头，蓝眼睛首视着他，“德拉科，世界比你父亲告诉你的要大得多。”

德拉科皱起眉，似乎想反驳，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爱丽丝趁机将成品装瓶，标签上用优雅的花体字写下“瑞温德&马尔福”。

“给你。”她把瓶子塞给德拉科，“去交作业吧，马尔福少爷。这可是个在教父面前表现的好机会。”

德拉科的表情像是被看穿了心思，耳尖微微发红。他接过瓶子，犹豫了一下：“...谢谢。”

爱丽丝挑眉——这可不像马尔福家小少爷会说的话。

德拉科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，迅速恢复了惯常的傲慢神情，昂着头走向讲台。爱丽丝看着他故作姿态的背影，嘴角微微上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