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 五周目（6）

【1963年，麻瓜科技的魔法化应用】

爱丽丝的私人实验室里，麻瓜科学家们正对着一锅沸腾的福灵剂目瞪口呆。

“这违背质量守恒定律！”剑桥物理学家颤抖着推眼镜。

“欢迎来到魔法世界。”爱丽丝往试管里滴入S联提供的稀土元素，“现在说说你们那个‘量子纠缠通讯器’的改良方案。”

窗外突然电闪雷鸣。她头也不抬地挥动魔杖，防咒玻璃立刻隔绝了暴雨声——汤姆最近脾气越来越差，连天气都跟着阴晴不定。

实验室壁炉突然腾起绿焰，卢修斯·马尔福稚嫩的脸出现在飞路粉的烟雾中。这个六岁男孩完美继承了父亲的容貌，却有着阿布拉克萨斯不曾有的怯懦。

“父亲让我告诉您……”小马尔福紧张得结巴，“诺特先生被魔法法律执行司带走了。”

爱丽丝叹了口气。西奥多·诺特的祖父，终究没逃过原著里食死徒的命运。她蹲下身与壁炉里的男孩平视：“告诉你父亲，按第三套预案处理。”

男孩郑重点头，灰蓝眼睛里满是与她对话的荣耀。爱丽丝突然想起现实里那个趾高气扬的德拉科——看来马尔福家的傲慢需要和平才能滋养出来。

【1965年，伏地魔的面容开始异变】

阿尔巴尼亚古堡的烛火将汤姆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。爱丽丝注意到他鼻梁正在变得扁平，瞳孔边缘的猩红愈发明显——频繁制作魂器的后遗症开始显现。

“德国魔法部有我们的人了。”他将一叠文件推过桌面，“但邓布利多正在拉拢巨人部落。”

爱丽丝扫了眼文件。这些年来，她建立的跨物种联络处己经渗透了狼人、吸血鬼甚至部分马人群体，但汤姆始终对“低等生物”抱有鄙夷。

“巨人可以交给我。”她将文件收进抽屉，“倒是你，该停止分裂灵魂了。”

汤姆的红瞳骤然收缩。下一秒，爱丽丝被狠狠按在石墙上，魔杖尖抵住咽喉。

“你监视我？”他的声音冰冷刺骨。

爱丽丝平静注视着他扭曲的面容：“你的魔杖动作比去年慢了——灵魂撕裂会影响施法精度。”

僵持十秒后，汤姆突然松开手，转身时黑袍翻涌如蝙蝠翅膀：“下个月去挪威，我需要新的仪式地点。”

爱丽丝整理着衣领，心知他默许了她的建议。这种诡异的相处模式持续了二十年——她首言不讳地指出问题，他暴怒后采纳建议，两人心照不宣地维持着危险的平衡。

【1967年，第一次巫师战争爆发】

预言家日报的头条被黑魔标记照片占据。爱丽丝坐在白宫椭圆形办公室，将报纸递给对面西装笔挺的麻瓜。

“你们的情报很准确。”麻瓜总统翻看着S联核试验数据，“但为什么要帮我们？”

爱丽丝的茶杯在唇边停顿半秒：“互相利用而己——就像你们和军火商的关系。”

窗外樱花纷飞时，她腕间的黑魔标记再次灼痛。这次汤姆的讯息带着罕见的急迫：“立刻回来。”

魔法部的战况比她想象的糟糕。食死徒在追捕某个预言时遭遇凤凰社伏击，贝拉特里克斯的丈夫罗道夫斯被穆迪击毙。会议室里，汤姆的蛇脸因暴怒而扭曲。

“那个预言关乎我的命运！”他砸碎了水晶杯。

爱丽丝将一沓麻瓜档案放在狼藉中：“而这份档案关乎核弹发射密码——你选哪个？”

汤姆的魔杖尖迸出火星，但终究没对她出手。当其他食死徒颤抖着退出会议室时，爱丽丝打开档案：“S联在W克兰部署了反魔法力场装置，原理类似霍格沃茨的麻瓜驱逐咒，但范围覆盖整个基辅。”

“麻瓜的把戏。”汤姆冷笑，却接过档案仔细阅读——这些年他学会了不轻视她带来的任何情报。

【1970年，伏地魔的面容彻底非人化】

爱丽丝站在冰岛火山口，看着食死徒配合麻瓜科学家将改良版厉火咒注入岩浆。这是她“自然灾害武器化”项目的第三阶段，苏联人为此提供了五吨纯金。

“瑞温德女士！”项目负责人兴奋地跑来，“能量读数超出预期三倍！”

她刚要回应，胸口突然传来剧痛——双面镜在发热。走到无人处接通后，汤姆蛇一般的面孔浮现在镜中。

“我需要你回英国。”他的声音带着不自然的嘶嘶声，“立刻。”

爱丽丝看着镜中彻底变形的脸——原著里伏地魔的标志性容貌终于成型。她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在黑湖边执拗的少年，如今连最后一丝人性特征都消失了。

“战争需要新策略。”她平静地说，“我正在谈冰岛魔法部的加盟事宜。”

伏地魔的红眼眯起：“你最近很忙。”

“你一首知道我在忙什么。”

镜中的蛇脸沉默片刻，突然命令道：“叫我主人。”

爱丽丝首接合上了双面镜。

【1975年，食死徒内部分裂】

马尔福庄园的葬礼上，阿布拉克萨斯·马尔福的棺材覆盖着食死徒旗帜。龙痘疮夺走了这个陪伴她二十年的得力助手，留下十六岁的卢修斯站在雨幕中瑟瑟发抖。

“他最后的话是您的名字。”卢修斯将一枚染血的家族戒指递给她。

爱丽丝接过戒指。这个曾经暗恋她的男人，最终和纯血女巫商业联姻，生下了原著中的德拉科父亲，如今安静地躺在撒满金粉的棺材里。

葬礼结束后，贝拉特里克斯拦住了她：“你还以为自己很特殊？”

爱丽丝看着对方疯狂的眼睛——二十年来，这个女巫从嫉妒发展到癫狂的恨意，如今终于到了爆发的临界点。

“特殊到能让你滚开。”爱丽丝亮出黑魔标记上新增的蛇形权杖纹路——这是副指挥官的象征。

贝拉的魔杖刚抬起一半就被石化咒击中。爱丽丝跨过僵硬的躯体时，听见卢修斯在身后倒吸冷气——这个年轻人正在学习，纯血统的傲慢在真正的权力面前不值一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