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 撒的谎，翻了船

或许太奶的事故影响了我，或许王小曼失去了新鲜感，如高志强所料，如整支排所料，我这个土包子被打回原形。

说真的，我没有痛不欲生，所以，我不明白，失恋的男人为什么要自杀，有什么比命还金贵？

生命只有一次，而爱情，只要不是五代以内的直系亲属，都是潜在对象。

当然，我不一样，我tm的也是撞了大邪，好事将近，遇到贾家浑人贾晓宝。

厨子何雨柱也算是死在贾棒梗手中，死得不知所谓，而我俩还共享一个土坑。

不知谁埋了厨子何雨柱，脸朝下，估计贾晓宝不想看到我的脸，我也是脸朝下，结果成了我压在厨子何雨柱背后。

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。

单凭这姿势，老子就有憎恨贾家人的理由。

老子的性取向没有问题，死了就算了，死后还要和他继太爷永久亲热下去，若没有人收敛的话。

假如何兆稷找到了我，会不会以为我和一个男人殉情而死？

应该不会，警察会验尸，知道何雨柱和我的死亡时间相差二十来年。

但失恋，也不可能不痛不痒。

我也痛苦，更多的痛苦来源于整支排对我的打击与嘲笑，由于他们的人数众多，随时都可以包围我，用恶心的笑话和嘲弄刺激我的耳膜，继而打击我的心智。

始终我不是十六岁的小雏儿，没吃过猪肉，还没见过猪跑？

反正人生都是一个个站台，王小曼在这个站下了，保不准下一个站又有新鲜人。

好歹我也曾二十八岁，加上在厨子何雨柱身上厮混的这一年，累积数达到二十九。

人性本就复杂，自已都不能完全了解自已，还加上一个厨子何雨柱，就更加复杂。

别以为何雨柱只剩下一副躯壳，其实到底是脑子影响身体，还是身体影响脑子，1951年的学者绝不在意，但在我的年头，具身理论开始热门。

我曾作为热身，去听过博士答辩会，他的理论基础就是具身理论，也就是说身体会有记忆，会影响一个人的心智，所以，我绝对相信，厨子何雨柱无时无刻都在影响我，通过他的身体。

可想而知，我该多复杂，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组合成一个人。

王小曼冷落了我，舔狗也不找我订美食。

其实和王小曼好上后，我的赚钱能力就急剧下降，一是不可能再收王小曼的钱，二是舔狗们也不想让我赚钱，从而投资在王小曼身上，三是我也没有心思接其他人的单。

幸而，学校不仅仅王小曼和她的舔狗们，还有两千号正儿八经的学生，我开始接其他人的单。

他们大多都是四九城的人，往往订的单不是带到学校，而是周末送去他们的家里。

这样，我能接两单，中午一单，晚上一单，而且不止一个菜，可以四个菜，可以八个菜。

相比较以前，每个礼拜天都相当忙碌，但也相当充实，根本没有时间想王小曼，想王小曼的那个排。

“有的人呀，就是人品不好，牛都吹去学校了。”贾张氏洗碗的时候，摞下不阴不阳的一句。

学校？指的谁？阎埠贵在学校教书，我在学校读书。

最大的可能性是我。

我到底吹了什么牛？我想不起，也就懒得想，反正贾张氏不是好东西，我权当她放屁即可。

有同学点了中午的三个菜，普通菜肴，统共盈利一块钱，苍蝇腿再小，也是肉，我已经不能计较跑那么远的路，才赚一块钱。

一块钱可以够阿爷一件衣裳的棉布钱，可以吃一顿牛肉，虽然雨水不在高祖父家，高祖父仍是我的高祖父，阿爷还是我的阿爷，我照旧放假首先回高祖父家。

贾东旭穿着新崭崭的中山服，梳一个油光水亮的头发，乐滋滋地走去院门口，再走回来，已经来回了五个圈。

莫非又要相亲。

考试前，贾张氏满以为儿子能上清华，拒绝和秦家联姻，结果竹篮子打水一场空，没考上，媳妇也飞了。

我巴不得他和秦淮茹散了，另外娶一个女人，生的就不是贾棒梗，或许就没有之后的之后。

“来了，东旭，接客……人。”媒婆子提着手绢，笑咪咪地冲进院子。

我忍俊不禁。

啥时候，贾东旭也有了接客的本事。

贾东旭一个箭步冲出来，对着媒婆身后的姑娘傻笑，我顾不上手还糊着调料，趴在窗口张望。

红花花棉袄，铺得很薄，剪得很修身，不像“鲜花”那么臃肿，蓝布裤子，手工布鞋，这年头，这身衣裳算不错的，不能嫌土。

姑娘一直低着头，只看见头发油黑发亮，死人贾东旭挡住了半个身体，我挪来挪去也看不清楚。

有点像秦淮茹。

我心里一惊，洗掉手上的调味汁，马上去贾家，果然是秦淮茹，坐在桌子旁边，害羞地垂着头，的脸蛋，眼睛水汪汪，嘴唇不厚不薄，说不出的性感妩媚，难怪成了贾东旭最激动人心的一件事。

这样也没搅散。

有外客，贾张氏不好训斥我，我朝贾张氏说：

“贾大娘，有没有盐，我借点盐。”

贾张氏的眼神好想告诉我：滚你妈的蛋，厨子上我家借盐。

我还真是去借盐，诚挚地说：

“如果您家不方便，我去找一大爷借一点。”

我正要走，贾东旭将盐罐递给我，朝秦淮茹呶呶嘴，朝我挤挤眼睛，我朝贾东旭竖起大拇指，捧着盐罐跑了。

贾东旭和秦淮茹还是成了，我送完午饭回来，将盐罐送回贾家，贾张氏一反常态，乐呵呵地说：

“何雨柱，你就准备好吃席钱，东旭马上就要结婚了。”

“不谈谈恋爱吗？”我还想贾东旭再拖一段时间，至少拖过生贾棒梗的时间：

“好好恋爱一下多好呀。”

“你懂个屁，毛还没长齐。”贾张氏心情大好，对我也和颜悦色起来：

“你才十六岁，都知道在学校骗女同学，东旭结婚瞧把你嫉妒的。”

这信息量忒大了。

“大娘，谁说我在学校骗女同学，女同学都比我大三岁，都是我姐。”

贾张氏朝翻翻白眼：

“你呀你，学坏了，一点也不老实，人家都问到四合院了，你在课堂上说你太祖是御膳房的厨子，还说没有骗人。”

我幡然醒悟。

王小曼不理我，在这一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