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参加比赛

"锦绣，"姜老爷放下手中的茶盏，眼中带着欣慰，"这次张家的事，你处理得很好。"

姜锦绣正在整理药材，闻言抬头浅笑："爹爹过奖了。"

"张老爷特意来府上道谢，"姜老爷笑道，"说你不但医术精湛，还有着过人的洞察力。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，就找出了下毒之人的踪迹。"

"那也是运气好，"姜锦绣谦逊地道，"若不是发现了那些蛛丝马迹..."

"说起这个，"姜老爷忽然想起什么，从袖中取出一张告示，"城中要举办医术比试，同时设有义诊。我看你最近医术大有长进，不如去试试？"

姜锦绣正在整理药材，闻言手上的动作微顿。她抬眸看向父亲："爹爹觉得我该去吗？"

"你的医术不错，"姜老爷笑道，"最近不是还帮张家解决了那么大的麻烦？这次比试正好可以看看自已的水平。"

姜锦绣轻轻摇头："爹爹，我不想太引人注目。"

"我知道你向来低调，"姜老爷温和地道，"但你看这告示，比试的同时还设有义诊。那些穷苦人家，平日里看不起病，这次难得有机会..."

姜锦绣眼中闪过一丝动容。她想起前世在医院时，那些因为付不起医药费而耽误病情的患者。虽然这是另一个时空，但病人的痛苦却是相通的。

"爹爹说得对，"她抬头露出浅浅的笑容，"能帮助别人，这才是学医的本意。"

姜老爷欣慰地点头："你能这么想就好。不过..."他略带担忧地道，"到时候人多眼杂，你要多加小心。"

"爹爹放心，"姜锦绣眼中闪过一丝狡黠，"我自有分寸。"

"对了，"姜老爷想起什么，"听说这次不少名医都会来，连太医院的人也会参加。你..."

"我知道，"姜锦绣淡然一笑，"我会适可而止，不会表现得太出众。"

姜老爷看着女儿沉稳的样子，心中既是骄傲又是感慨。自从她病愈之后，不但医术大进，做事也越发稳重。这次参加比试，想必也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。

"那你准备一下吧，"他起身道，"若是需要什么药材，尽管和我说。"

"嗯，"姜锦绣点头，"我先把常用的药材准备好，到时候义诊肯定会用得上。"

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，姜锦绣眼中闪过一丝思索。这次比试虽然不想太过出风头，但若是遇到棘手的病症，她也不会袖手旁观。

毕竟，医者仁心。能够帮助那些看不起病的穷苦人，这才是最重要的。

至于比试...她唇角微扬，只要不暴露太多现代医学的知识，适当展现一些医术，应该不会引起太大的注意。

"姑娘，"丫鬟如意走进来，"要我帮你准备些什么吗？"

"去把我那个小药箱拿来，"姜锦绣道，"再把这些天收集的药材分类整理好。"

"姑娘是要参加比试了？"如意眼中带着期待。

姜锦绣点头："主要是想去义诊。"她看向窗外的方向，"能帮到需要帮助的人，这才是学医的意义所在。"

如意看着自家姑娘温柔坚定的侧脸，心中满是敬佩。姑娘不但医术高明，这份悲悯之心更是难得。

而此时的姜锦绣，已经开始在心中盘算该如何在不引人注目的情况下，尽可能帮助更多的人。这，才是她参加这次比试的真正目的。

"姑娘，你说要报名参加医术比试？"主事的老者上下打量着姜锦绣，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轻视。

姜锦绣神色从容，淡淡点头："是。"

"这位姑娘，"老者捋着胡须，皱眉道，"医术比试可不是闹着玩的。治病救人是很严肃的事，我们不能让一个..."

"让一个黄毛丫头胡闹，是吗？"姜锦绣唇角微扬，"不知道李大夫最近睡眠可好？"

李大夫一愣："你...你这是什么意思？"

"我看李大夫面色发黄，眼下乌青，"姜锦绣不紧不慢地道，"想必是肝火旺盛，加上胃气不和，导致夜间辗转难眠。"

李大夫脸色微变。

"而且，"姜锦绣继续道，"您说话时微微喘气，右手时不时按压腰部，应该是肾气不足，加上风寒入体所致。"

"这..."李大夫瞪大了眼睛。

"若是我没看错，"姜锦绣声音轻柔，"您最近吃饭也没什么胃口，时常觉得胸闷，尤其是在天气转凉的时候更为明显，对吗？"

李大夫的手微微发抖："你...你怎么知道？"

"望闻问切，医者之基本。"姜锦绣浅笑，"李大夫若是不信，可以把脉试试。"

李大夫迟疑片刻，终于伸出手腕。姜锦绣指尖轻按，片刻后道："脉象浮弦而涩，确实是肝火旺盛，兼有寒湿之症。"

她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包："这是我配的一副药，可以安神养胃，调理肝火。李大夫若是不嫌弃，不妨试试。"

李大夫接过药包，闻了闻，眼中闪过惊讶："这是...玉屏风散的变方？"

"是，"姜锦绣点头，"我加了一些养胃安神的药材，更适合李大夫的症状。"

李大夫仔细看着药包，又抬头打量姜锦绣，眼中的轻视已经变成了惊叹："姑娘年纪轻轻，竟有如此医术..."

"李大夫过奖了，"姜锦绣谦逊道，"我只是略懂一二。"

"不不不，"李大夫连连摆手，"老夫这些症状，连太医院的人都没能一下子看出来。姑娘却能一眼看透，还能开出如此精妙的方子..."

他快步走到案前，提笔写下姜锦绣的名字："老夫为方才的无礼向姑娘道歉。这次比试，姑娘自然是可以参加的。"

姜锦绣微微一笑："多谢李大夫。"

"姑娘且等一下，"李大夫叫住转身欲走的姜锦绣，"不知道这药..."

"李大夫若是信得过，可以试试。"姜锦绣温和地道，"若是有什么效果，到时候比试时也好给我多几分。"

这句玩笑话让李大夫哈哈大笑："姑娘说笑了。以姑娘的医术，老夫倒要看看，这次比试会不会被你这个小辈夺了魁首。"

姜锦绣告辞离开，如意跟在身后，忍不住道："姑娘，你方才真是太厉害了！那个老头儿一开始那么傲慢，现在..."

"医者当以病人为重，"姜锦绣轻声道，"他不过是担心有人拿治病救人开玩笑罢了。"

如意看着自家姑娘的背影，心中满是敬佩。姑娘不但医术高明，这份胸襟更是让人钦佩。

而此时的李大夫，正仔细研究着那包药材，眼中满是赞叹："有意思...当真是有意思。这次的比试，怕是要热闹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