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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章 桃歌鱼煊
所以花烛流只是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就将此页翻了过去,一直到最后一页……
“女儿剑—桃歌鱼煊,魔教灵洲之剑,据传为魔教圣女佩剑,灵洲破灭,此剑遗失,后被寻回。”
“我们离开江州时,二楼主给塞了多少钱两?”花烛流问向温酒。
“公子,您不是没要吗......”温酒汗颜。
花烛流看着周边人嗔怪地脸色,小声说道:“我就是和二哥客气一下,谁知道他还真不给啊......”
花烛流暗道一声后悔,他看上的这把桃歌鱼煊估摸着没有个几千两是下不来的,现如今筹钱又是一件麻烦事。
“身上有值钱的东西吗?”
花烛流刚说完,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将脸转向了一边,生怕被此人给盯上。
齐遥:“你真想要这把剑?”
花烛流:“势在必得。”
烟水凝:“我可以帮你抢来。”
花烛流:“泞兮姐慎重,你是有修养的人。”
齐遥一撇嘴,“那你有何妙计?”
花烛流:“温酒没修养,他可以去抢。”
温酒:“......”
花烛流也是没什么好主意,自已钱财不够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,实在不行等到拍卖行结束再和买主私下沟通,将此剑高价买回好了。
银锣骤声起,美人推宝出。
楼下已有雀跃之声,皆是一片期待之色。
花烛流和烟水凝端坐在纱帘后的软椅之上,看着一秀丽红衣女子缓缓而出,最后伫立在那宽阔阁台之上。
最先拍卖的是一席美丽的华衣,看拍卖单上的介绍是南烬珍衣坊的物件,据说此衣由当地特有的步履蝉丝钩织了半年而成,冬暖夏凉,穿身如若无物,倒还算是南烬极好的宝贝之一。
只不过,花烛流一行人对此物没什么兴趣,任由楼下之人疯炒价格,最后红衣女子一锤敲定,拍出了一百五十两的价格。
接着,江漓的“如棠玉”拍出了二百七十两,烟水凝的“瑶琴浮笉”更是直接拍到了六百两的价格。
看着送到二位美人手中的这两样东西,花烛流眼角抽搐个不停,照这种拍法,估计今晚吃饭的钱都没有了。
“公子,要我看,我的那个玉珏实在不行就算了吧......”温酒一边审度着花烛流的脸色,一边即期待又忐忑的说道。
收回刚才的话,还是你有修养,温酒!
花烛流“感激涕零”的看着他,随后强装淡定,硬生生扯出一丝微笑:“尽力而为......尽力而为......”
不过最后还好,幸亏楼内之人很少有江湖中人,对于剑玉珏的奢望不高,最后只以百两的价格拍了下来,这让花烛流舒了一口气,照这样看齐遥的钢精水胆应该也不会出现太大的意外。
但意外往往比预想率先来临。
“35号客人出价钢精水胆,五百两!”
“27号客人出价,五百五十两!”
“……”
价格还在继续上升。
“他们是都疯了吗,花几百两拍这么一块破石头?”花烛流忍不住埋怨道。
“那是钢精水胆,不是什么破石头。”齐遥反驳道。
“你是不是有病,什么时候了还犟?”花烛流无语。
“35号客人继续出价,六百两!”
红衣女子越说越兴奋,显然这价格已经高出拍卖行的预期了。
花烛流都快忍不住站起来为那个35号客人欢呼了。
“当!”
六百两的第一次落槌声起!
听到这个声音,齐遥坐不住了,却被花烛流一把按了下来:“别急,还没到时候呢,最后的环节还没到呢,有人会比我们还坐不住的。”
就像花烛流说的那样,在红衣女子继续喊拍第二次时,一个相对陌生的声音喊了出来。
“七百两!”
一块石头,拍到了七百两!
花烛流定睛望去,那个一直隐藏在五号包房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下。
这个人并不像35号客人一直竞价,而是时不时穿插其中,在所有人觉得即将尘埃落定之时才最后出价。
红衣女子的小锤悬在了半空中:“五号包房的客人出价七百两,还有加的吗?”
“还加吗?”齐遥迫切的问道。
花烛流没有立刻答复他,而是一直盯着那个包房的身影思考着,七百两的价格已经到了他的心理价位,但他此刻并不知道那个人能承受到何种地步。
“当!”
七百两的第一次落槌声,响彻全场!
齐遥又坐不住了,不过还是被花烛流按了下去。
“稳住,你这样我还怎么竞价,若被那人看到,傻子也知道我们的本钱不多了,再等等。”花烛流嗔怪道。
“当!”
花烛流话音刚落,小槌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而花烛流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。
就在红衣女子即将最终定价,槌头第三次即将而落之时,花烛流才终于缓缓开口,语气平淡到没有一丝波动:“八百两!”
声音刚落,花烛流的视线立刻转向五号包房,直到看见那人的身影似是微微起身,最终又落座原位,花烛流的心才稍稍放下。
“钢精水胆是你的了。”花烛流只是微微一笑,并没有多余的举动。
“三号包房出价八百两!”红衣女子极为兴奋。
这一次就像花烛流说的那样,钢精水胆以八百两的价格落入齐遥手中,这个石头虽然在花烛流心中没觉得值这么多钱,但好在也没超过花烛流最终的预算。
花烛流看着屋内这几个人,忍不住骂道:“都是一帮败家子。”
齐遥那双原本就明亮的不能再明亮的眼睛,此刻像是充满了星星,他抱着怀中那块暗银色的铁石,对着花烛流诚恳至极的说了一声:“谢谢。”
花烛流傲娇的点了点:“借的八百两,是要还的。”
拍卖会还在继续,只不过花烛流剩下的银两已然没有继续竞价的资格了,他现在只想看看会是谁把那把桃歌鱼煊剑拍走。
拍卖单最后的几样至宝,不出意外全都拍出了几千两的高价,直到桃歌鱼煊出场,此次拍卖已有近十万两的成交价。
红衣女子轻轻握住剑柄,皓腕一转,银白色的剑身划出一道温柔的光影,伴有花落鱼跃的破水声:“最后一件拍品,魔教圣女的佩剑—桃歌鱼煊,此剑长三尺,宽六寸,通体为幽州冰铁所铸,配有郎月玉玦,舞时有鱼跃浮水声,故名桃歌鱼煊。”
“更有趣的是,铸成此剑的冰铁中糅合了冰川萤虫的萤粉,一到入夜时分,此剑便会散出独有的荧光,星星点点犹如银河入剑,所以此间并非凶器,魔教圣女从未用此剑伤人性命,只为入夜独舞!”
红衣女子手指抚在剑身之上,眼中的渴求不亚于楼内众客,想来没有一个女子愿意舍弃这把女儿剑。
红衣女子收剑含笑:“起拍价,三千两,请!”
果然,楼下的女儿声涌起,难掩对此剑的喜爱之意。
别说她们,就连烟水凝都频频侧目了多次,这个见过那么多美好事物的女人,仍是动了心。
“公孙舞剑动四方,天地为之久低昂,剑是好剑,却唯独缺了一位舞剑的女子……”花烛流看着那把鱼煊,呢喃道。
“你说的可是那位魔教圣女?”烟水凝问道。
花烛流不语,既不肯定,也不否认。
转眼间,此剑便已拍得五千两的天价,而且还有继续上升的趋势。
“八千两!”
有一温润声音响起,破石天惊。
此音一出,万籁俱寂。
花烛流定睛望去,那个沉寂了全场的一号包房终于出声,喊出了一个令所有人望而却步的价格。
“温酒去查一查。”花烛流平静的说了一句。
温酒颔首,离去。
“这个价格买一把舞剑,是否有些夸张了?”齐遥说道。
花烛流摇了摇头:“无奈身上银两不够,否则若是我恐也会出此价格,就像你那块石头,在别人眼中花了八百两买下,也会以为你是有病。”
“那是钢精水胆,不是破石头!”齐遥又一次反驳。
花烛流轻声道:“是啊,桃歌鱼煊也不只是一把舞剑……”
“一号房客人出价八千两,可还有人竞价?”红衣女子许是端不住了,这一声显得格外迫切。
不过楼下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无人敢搭话。
红衣女子只得将视线转向了三楼的各个包房:“三楼的客人,可还有竞价的?”
三楼十二个包房同样鸦雀无声,花落谁家,由此可见。
“走吧,应是无人敢与之竞价了。”花烛流起身向着楼下走去。
与其他人的欣喜不同,花烛流一人负手离去,显得有些孤寂。
烟水凝等人对视了一眼,也没有多说什么,跟在了花烛流的身后一同离去。
回到巧思楼后的花烛流众人,盯着一桌子美味佳肴犯了迷糊。
“小漓,是不是你又贪吃了,点了这么多东西?”花烛流瞪着江漓说道。
江漓一下子就急眼了,愤声道:“你胡说,我今天一天都在散金坊,哪里有时间点菜!”
花烛流纳了闷,叫来小二询问了几句,才知道是君翊给他们点的。
“嘿,昨天一句玩笑话,这人竟然当真了。”花烛流无奈一笑。
“看看人家说到做到,不像某人只会……只会……。”江漓突然词穷了,一时竟想不起用什么成语责备他。
花烛流摇了摇头:“多看看书吧,那叫谣诼诬谤和血口喷人,以后和凝兮姐好好学学成语吧。”
江漓脸一红,还想回怼,结果花烛流转头一走,离开了房间。
“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!”江漓只得将满胸怨气一股脑全都泄愤在佳肴之上,吃的昏天黑地的。
烟水凝轻轻一笑:“厚颜无耻用对了。”
齐遥也是微微一笑,开吃。
花烛流没有离开巧思楼,而是从小二那要了一壶玉柔香,来到了君翊的房前。
君翊打开房门时,看到捧着一壶玉柔香,笑意盈盈的花烛流时微微一愣:“花公子,您这是?”
花烛流说道:“相逢是缘,苏兄既然请我吃饭,我理当回一壶酒,不知可否与苏兄饮一杯?”
君翊对花烛流的举动摸不着头脑,若非两人相遇实在是巧合,否则君翊说什么也不会和花烛流有过多的接触,所以他一直抱着点到为止的心态,可奈何花烛流总能找到借口。
碍于礼节,君翊也不好直接回绝:“花公子客气了,原本即是舍妹欠了花公子,作为兄长礼应偿还……”
还未等君翊说完,花烛流立马接上话:“苏兄言重了,令妹天真可爱、外向开朗,苏兄又是一表人才、清爽雅致,我花某诚意相交,想来苏兄格局非常人能比,应该不会拒绝一个像花某这般如此有诚意之人,也不会用昨日之事来搪塞花某。”
君翊眼角一抽,有备而来啊这是。
“我可以进去了吗?”花烛流递过酒杯询问道。
君翊接过酒杯,再是无奈,也不好拒绝:“请……”
花烛流直接越过门扉:“多谢。”
进屋之后,君翊以为花烛流还会客气一下,没成想这家伙进来直接搬了两个椅子放在望楼之上,就着汝州的春色喝起了玉柔香。
君翊坐在花烛流的对面,杯中的清酒竟也一时间让他没了胃口,他的疑惑和好奇是止不住的。
“为何?”君翊问道。
“因为你很特别。”花烛流小口细酌。
“还请公子直言。”君翊敞言道。
“西域天枢马还有你背的川楠木盒,都在告知我,你不是一般人,再从你的举止谈吐中,不是江湖豪门就是朝堂世子,而我是一个商人,做着一些酒楼生意,别的本事没有,识人还是有独到之处的。”花烛流坦言道。
“你看人很准,受教了。”
“所以,我们会成为朋友的。”
花烛流举起酒杯,邀君翊同饮。
“在汝州待了两日,我越发喜欢这座城,景色宜人、民风淳朴,有夜市、有灯会,天下往来商人多会于此,商贾繁荣,安居乐业,城外有水、有林、有耕田,是一座不同于明州的城。”君翊饮下这杯酒,望着楼外之景说道。
花烛流认可他的话,他也是发自内心喜欢这座城,与雪夜城的风雅不同,这座城处处透露着质朴之色,或许一城的风雅是给他这样的俗人看的,真正的淳朴是留于百姓眼中的。
“明州是什么样?”花烛流问道。
“繁荣也萧条,明亮也晦暗,光辉之下有无数影子在行走。”君翊寞然,继续说道:“从明州出来一路向南,见过了不同景、不同人,便愈发觉得明州不堪入目。”
“或许是你太挑剔了......”花烛流笑着说道。
君翊笑而不答,而是转头说道:“说了这么多,花公子此行要去往何处?”
“我与你正好相反,你从明州向南,而我北行清州。”
“此行甚远,所历极长。”
“呵,为了活命,总要付出些代价。”
“那花兄此行滞留汝州,可也是为了后日的灯会佳节?”
“恰赶时节,走之可惜,又听人言,此次灯会汝州节度使柳思明爱女柳云湄也会参加,便更想一睹其风采。”花烛流没有避讳驻留之意。
君翊说道:“柳云湄之才学品行我在明州也有耳闻,此次传闻柳大人借灯会为柳云湄择婿,我也想看看如此女子会是何种男儿配得上?”
花烛流眨了眨眼,玩味说道:“我觉得苏兄就可,郎才女貌,倒真是天生一对,不妨灯会之时试上一试?”
突然,君翊的肤色可见的变红,像是被戳中了心事。
“哦对了,怎么不见苏姑娘,莫非她不在楼中?”
花烛流刚一开口,就听见开门的声音,二人一转头,正好看见君玉澜推门而入。
此刻的她,长发被束冠竖起,一身矫健男儿装,看起来格外飒爽,犹让花烛流眼前一亮。
不过掠过她的身影,在她背后,花烛流又看到了一个熟悉身影,此刻这道身影正尴尬的立在门外。
“温酒?”花烛流狐疑的看着门外低着头的温酒,不知他是何意。
“姓花的,你怎么在这里,还有你让他一直跟着我,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?”
君玉澜伸出手,指向花烛流,高声质问道。
花烛流看着君玉澜愣了好久,她的手中有一柄剑格外引人瞩目,那是刚从散金坊花了八千两拍的剑——桃歌鱼煊。
......
“说说吧,怎么回事?”君玉澜抱着鱼煊剑瞪着花烛流质问道。
“说说吧,你怎么回事?”君翊抱着胸瞪着君玉澜质问道。
“他先说!”君玉澜指着花烛流厉声道。
“你先说!”君翊呵斥道。
花烛流和温酒在一旁冒着冷汗,坐立难安。
“哎呀,我有什么可说的。”君玉澜撅着嘴,满腹委屈。
“你不解释解释这把剑吗?八千两啊!你从何来的这么多银子?”君翊听到八千两时,一阵头晕目眩。
君玉澜低着头,拨弄着剑玉玦,小声道:“昨夜给你洗衣服的时候……”
君翊气结,要么说昨晚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自已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亲妹妹主动给自已洗衣服,他还以为君玉澜知道自已偷跑出去错了,让自已消气呢,感情这主意都已经打到第二天了。
“还……还剩多少……”君翊咬着牙问道。
“二……二百两……”君玉澜诚实说道。
“今晚你就给我收拾东西,明天送你回家。”
“啊?”
君玉澜一下子就慌了,她最怕的就是君翊说这句话,只好装着一脸无辜,再加上一双雾气蒙蒙的眼睛,直勾勾的看着君翊,希望他回心转意。
“额……我觉得令妹也不是有意的。”
原本花烛流是不想搭茬的,但毕竟此刻鱼煊剑还在君玉澜的手上。
听到花烛流求情,君玉澜满腔的怨气立刻全部换成了满心的乞求。
君翊撇了一眼花烛流,他让温酒跟踪自已妹妹的这笔账还没算呢!
花烛流自知理亏,连忙解释道:“我对令妹没有恶意,我只是对这把剑有渴求,这才让温酒一路跟着买家,没成想大水冲了龙王庙。”
见君翊和君玉澜不说话,花烛流继续说道:“不如这样苏兄,我愿花双倍价钱从令妹手上买下这柄剑,这样我即得了剑,也补上了你们兄妹二人亏空的金银,可好?”
“不好!”
君玉澜就知道花烛流没憋什么好屁,到头原来打的是自已这柄剑的主意。
“我这可是在帮你!”花烛流嘴角一抽,这妮子是不是傻。
“呸!你心真脏!”君玉澜嗔骂道。
花烛流:“……”
虽然君玉澜不同意,但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君翊手上,他若同意,君玉澜再有胆子也不敢反驳他。
但君翊很明显也是不差钱的主。
“抱歉花兄,虽然舍妹夺你所爱,但并非用的下作手段,既然此剑她喜欢,我也不愿强她所难,所以此剑,还请花兄割爱。”君翊如是说道。
花烛流默然了一刻,他也知道自已这样做不和礼节,到头来还让君翊将姿态放的如此低,实非他所愿,但这柄桃歌鱼煊,他有不得不拿到手的理由。
“苏姑娘,我并非纠缠之人,但此剑予我有意,若非今日我未做准备,断不会让此剑落入他人之手,哪怕是天价我也不在乎。”
花烛流眼神真挚,君玉澜对上他的眼神竟有片刻的慌乱。
“可……可这柄剑……”君玉澜看着怀中的秀剑实在不愿割舍,但看着花烛流的眼睛,胸口小鹿乱撞,自已的坚决竟有了片刻的松动。
“既然姑娘爱剑,我便以剑换剑,可好?”花烛流说道。
“你拿……什么换……”君玉澜软糯糯的说道。
“我有一柄女儿剑,此剑长三尺三,宽五寸七厘,取自西域芸京铁,通体雪白如霜,一剑舞出犹落三千雪,铸剑之人乃是百里氏的上任宗主百里滩涂,此剑可防身亦可独舞,曾为风都不照宫宫主纳兰萧情年轻时的贴身佩剑,自她上任宫主之后,此剑便由我朋友从其手中换回,目前在我手中,不知这柄剑可还配得上苏姑娘?”
花烛流一连串说了一大堆,听的君玉澜痴迷不已,尤其是听到百里滩涂和纳兰萧情两个名字是更显兴奋,这可是她在说书人口中经常听到的名字。
可君翊却听出了不对劲,看向花烛流的眼神先是从不解逐渐变成了惊讶。
纳兰萧情的佩剑!岂是一般人可得之?
“花兄说的莫不是……”
对上君翊的眼神,花烛流便也不再隐瞒。
“此剑名曰—云行雪,天下神兵榜排在第三十二位!”
果然如此,君翊了然。
“若苏姑娘独爱这柄桃歌鱼煊,刚才的话就当我没有说过,我也只能认为我与此剑无缘,但若姑娘只是钟爱一柄女儿剑,那这柄云行雪无疑是姑娘更好的选择。”
“可你说的这柄剑太贵重了,我岂不是占了你的便宜?”君玉澜越说越没底气,语气里有一丝不忍。
花烛流心中一喜,继续说道:“一柄剑自是应有一位匹配的上的主人,否则也只是在我的库房中落满尘土,再无铿鸣舞动之日,你若愿意,五日后我便将此剑取回,亲自交到你的手上。”
“还有,刚刚我与苏兄相谈甚欢,花某自认为交了一个朋友,此剑全当做结交礼如何?”
君玉澜不敢做主,偷偷看向君翊,见君翊点了点头,才说道:“那算我再欠你一顿饭好了。”
花烛流笑着:“如此,甚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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