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易中海的嘴脸

夕阳西下，四合院在光影下熠熠生辉，院子里有孩子们在嬉戏、有街坊们在闲聊、有下班回来的人们相互打着招呼…

这一刻，喧嚣的四合院，飘散在各个角落里的人间烟火气，给人以温馨的气息。

下班回来的易中海经过穿堂屋，背着双手刚走出中院的抄手游廊，守候多时的贾东旭向他迎了过去。

“师傅，您下班了啊！”

“今儿个，我跟淮茹已经把结婚证领好了。”

“可我娘不在家，我跟淮茹的结婚喜酒该怎么弄，我们心里没数。”

“要不，您去给我们讲讲啊！”

“正好，我打了些酒，淮茹做了几个小菜，您也别回家吃了，去我们屋里，咱爷俩喝点。”

“咱边吃边聊…”

贾东旭诚意满满的邀请易中海，听到动静的秦淮茹，扭着大胯走出贾家，一脸妖娆的笑道：“易师傅，来家里一起吃一口吧！”

易中海见到妩媚多姿的秦淮茹，情不自禁的吞咽了几下口水，语调略带激动的应声道：“好，今儿个是个好日子，今晚得好好跟东旭喝上几口。”

“翠兰，我回来了，东旭喊我上他家吃晚饭，我不回家吃了哦！”易中海冲着东厢房易家喊道。

“中海，我知道了，那我把饭菜端去老太太屋里，去陪她一起吃了。”易家灶间方向传出了李翠兰的回应声。

易中海进了贾家，在客堂饭桌上刚一坐定，就闻到了不属于贾家的肉菜香味，仔细辨别了香味儿传来的方位，发现居然是何家传出来的。

“这傻柱真是个败家玩意儿，从我手里讹到一百万没几天，今儿个就大鱼大肉的造了。”

“东旭、淮茹，你们先忙着，我去何家看看就来。”

易中海的脸上带着厌恶之色的说着，背着双手出了贾家走向了何家。

“傻柱，你是真不会过日子啊！你跟你妹妹又没有收入，前些天才因你贾大娘从何家屋里拿了点东西，从我手里讹到了一百万，今儿个就吃上肉菜了啊！”

“你居然做了肉菜，后院的聋老太太是咱四合院里的老祖宗，你现在打一碗肉菜送过去吧！”

傻柱拿着火钳驱赶他，易中海还记忆犹新，他今天的心情不错，为了避免影响到他的好心情，识趣的站在何家屋门口，冲何家屋里道貌岸然的说教道。

易中海见何家屋里的何雨水惊讶的望着他，等了几息，见傻柱没有出声回应，语气中带着几分气愤道：“傻柱，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。”

“你眼里没有院子里的长辈贾张氏也就算了，现在连后院的聋老太太也不放在眼里了吗？”

“长辈跟你说话都不搭理，这么目无尊长，还敢去军管会败坏我们四合院的名声。”

“你信不信，我现在就召集院子里的街坊，把你们兄妹赶出咱四合院…”

一个人思想的转变，有时候往往就在一瞬间，何大清在灶间听见了易中海端着长辈架子的一通歪理邪说，总算相信何雨水跟他告的状，不是假的了。

何大清见到了易中海在他跟前和背后的两副面孔，听着易中海一句句刺耳的话，让他回想起了往事。

“被易中海拉出去喝酒，酒后他介绍认识了白寡妇；接着一有机会就劝他跟白寡妇去保城，信誓旦旦的保证会帮忙照顾两个孩子….”

何大清手里拿着锅铲，出现在了何家大门口，瞪着一双死鱼眼，面无表情的呛道：“呵呵，我原本还不信呢，易中海，你好大的本事啊！”

“合着，我何家的钱粮、生活物资，人人随便能来拿的呗？”

“我老何家的孩子，活该就该饿死呗？”

“看来我老何家的孩子还不如狗啊，就该任人欺负…”

易中海见到出来的不是傻柱，居然会是何大清，吃惊的问道：“大清，你怎么回来了？小白知道吗？”

何大清瞪着死鱼眼，咬牙切齿的质问道：“不劳您费心，你帮我把两个孩子照顾的真好啊！”

“听你的意思，他们就该活活饿死、就该任人欺负、就该滚出这四合院，是与不是？”

当年，何大清能在旧社会这样的乱世里，相安无事的在东直门外这样的交通要道做买卖，他要是个善男信女，早在街面上被人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了。

他什么脾气、有什么手段，几十年的街坊了，易中海还能不清楚。

易中海知道前面失言了，心里着急、后背冒着冷汗，嘴里急忙打圆场道：“大清，您误会我了。

“我是为了两个孩子着想，想着锻炼一下他们，刚刚那么说，只是想吓唬一下两孩子…”

“易中海啊，多说无益。我老何家的孩子不劳您费心，您真想教育孩子，自个儿想办法多生几个出来吧！”

“咱呢，往后就是普通的街坊邻居，你啊，以后少在何家周围晃悠，不来往最好。”

“还有，你既然没有帮我照顾过两个孩子，我都回家了，现在、立刻、马上把我放你那的五百万还我吧！”

何大清认清了人前人后两副面孔的易中海，证实了何雨水所说的遭遇，哪还有心情跟易中海闲扯，瞪着死鱼眼冷漠的说道。

易中海认为何大清说的是气话，想着来日方长，嘴里急忙应道：“大清，那您稍等片刻，我回去把钱给您取来。”

片刻，易中海手里拿着一叠钱，匆匆从易家往何家走。

易中海把钱递给了何大清，面不改色心不跳的，理直气壮的解释道：“大清，你赶紧数清楚，看看数目对得上吗？”

“哦对了，我给你讲一声哦，前几日，我已经拿了一百万给傻柱。”

“当初，你放我这里的是五百万，现在你手里应该是四百万…”

何大清低头数着钱，嘴里反驳道：“易中海，你是真聪明啊！”

“合着，贾张氏来偷了我何家的钱粮、生活物资等，还得我掏钱了事啊？”

“您呢，光动动嘴皮子就做了好人，得了乐于帮助街坊的好名声。我何家呢，不光得丢人，还得为您掏钱？”

何大清数完钱，抬起头眼里满是戾气，一字一句的确认道：“易中海，您确定只还我四百万？”

易中海开始装傻充愣，一本正经的道德绑架道：“大清啊，傻柱还是个半大小子，不懂事。”

“咱可都是成年人了，那么多年的街坊邻居，遇上点事，哪有动不动讹人家一百万的。”

“要是那么干了，往后在这四合院里还怎么做人呀，咱别闹了。”

“您忙着，我去东旭家吃晚饭了。”

此刻，何大清的眼里都快冒出火了，再次牢骚道：“易中海，真有你的。看来，你是把我们老何家的人都当成傻子了。”

“我最后一遍问你：你确定只还我四百万？”

已经转身的易中海，轻描淡写的回了句：“大清啊，我先去吃晚饭了，有空再唠吧！”

十二三岁的傻柱，遇到了溃兵、奸商，把包子弄丢了，何大清都能追着傻柱满院子打骂，他怎么可能是一个好脾气、没种的软蛋。

“得了便宜还卖乖，是吧？吃，吃你妈赑…”

何大清见易中海敢敷衍他，怒火中烧的骂着，举着锅铲就往易中海的后脸颊招呼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