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章 神经质的棒梗

前几次，轧钢厂派何雨柱到娄家上门做菜，都是由佣人陪着他进出的娄家厨房。

常言道“贵人多忘事”，别说他那晚送过娄晓娥回家，而娄晓娥却快不记得他了，就连跟他照过面的一些娄家人，甚至跟他说上过几句话的娄半城也没能记住他。

不过，今时不同往日，娄晓娥得了她爹娄半城的嘱托，她对何家兄妹俩格外显得客气，把他俩迎到了客厅，一会吩咐佣人上茶，一会上点心、零嘴等。

娄晓娥望了望茶几上竹篮里的一大盆菜，巧笑嫣然的客气道：“我们是常来常往的朋友，过来玩不用带啥东西的，往后，别再这么客气了。”

“雨水，从你们这儿拿了好几回零嘴回家了，有来无往的多不好意思啊！”

“我们是西九城里的普通人家，一般的东西可能入不了你们的眼，还好我有点厨艺，这菜费了不少功夫，特地做了拿来给你们尝尝…”

娄晓娥是客套话，何雨柱却当了真，实实在在的跟人解释上了，恨不得把自家的老底给娄晓娥交代个底朝天。

“我的亲哥啊！你是真实诚，人家客气你当真啊？”

“咱跟娄晓娥才接触了几回啊？有熟悉到了成朋友的地步吗？”

“你就不能给人留点神秘感，让娄晓娥对你产生好奇呀？”

“得了，我好事做到底，还是我出手吧！”

何雨水毕竟拥有上辈子七八十年的人生阅历，她见何雨柱那么跟娄晓娥交流，担心他其言多必失，说多错多，急忙打起了圆场、扯开了话题，。

“姐姐，一个星期过去了，不知道那首歌谱，您完善好了吗？方便去听一下吗？”

“雨水妹妹，那我跟你们不客气了。我们去琴房吧，你帮我听听，是不是你想要表达的意思。”

娉娉袅袅的娄晓娥走在前头带路，脸上带着憨笑的何雨柱痴痴地盯着她的背影，亦步亦趋的跟在了她身后。

“狗，发了情的笨狗！你好不容易见着了娄晓娥，就不能想想办法：让娄晓娥产生出还想跟你再见面的欲望吗？”

“你这副傻模样，会把人吓着的啊！”

“哎，难怪你上辈子相亲了那么多的西九城黄花大妞，最后没个着落的。”

“上辈子的许大茂都是有家室的人了，他能三言两语把你身边的相亲对象秦京茹、于海棠等拐走，并不是没有原因的…”

此时的何雨水完全是“皇帝不急太监急”的心态，替她的哥哥捏着一把汗。

好在，娄晓娥的注意力并不在何雨柱身上，她进了琴房，便坐到了钢琴前。随着她柔弱无骨的手指落在琴键上，悠扬的乐曲声遽然响起。

“也许我告别，将不再回来...”

“也许我倒下，将不再起来...”

“如果是这样，你不要悲哀...”

娄晓娥的吟唱声戛然而止，喜笑颜开的望着何雨水，征求意见道：“雨水妹妹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
“我一个五音不全的人，两辈子没学过音乐知识，能知道怎么回事才怪呢！”

“要不是为了我哥，我能搜肠刮肚的回忆起这么首歌来接近你嘛…”

何雨水还在想着该用什么话来搪塞娄晓娥，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却“啪啪…”的鼓上了掌。

“娄小姐，你唱的歌真好听，歌声仿佛把我带到了战火纷飞的场景里，听得我热血沸腾…”

“晓娥姐姐，我哥说的对，这首歌由你唱出来，简首是活了…”

何雨水见她哥一本正经的发表了评论，觉得他讲得有几分道理，附和着捧起了娄晓娥。

娄晓娥从小生活在娄家这样的富贵之家，怎么可能会是傻白甜，她觉得时机差不多了，笑道：“你们过奖了，我只是锦上添花，主要还是雨水妹妹的歌好。”

“雨水妹妹，姐姐有个不情之请，您可以把这首歌卖给我吗？”

“这首歌对姐姐来说，能派上大用场…”

“娄小姐，您太客气了，不就是一首歌嘛，我给雨水做主了，这歌送你了。”

“哎，无脑的舔狗，这歌还好是我抄来的，要是我自己呕心沥血创作出来的，被你这么随意的送人，还不得被你给气死。”

“算了，你是我亲哥，为了你的白月光娄晓娥，我捧着你…”

何雨水心里不快，白了何雨柱一眼，口是心非道：“晓娥姐姐，谈钱多伤感情。这歌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，你要是喜欢，算我哥哥送给你的吧…”

娄家能在旧社会这样的乱世里把轧钢厂做起来，他们家的人怎么可能是不识好歹，喜欢占人便宜的人家。何家兄妹离开的时候，娄晓娥再三表达着感谢，首言下个休息日一定要到他们何家拜访。

何雨柱单恋一枝花，认为娄晓娥下个休息日要来看他，整个人兴奋的如同那春天里的狗，激动的带着何雨水去了供销社、逛起了商场。

何雨水看着自己一向节约的哥哥，袜子前脚破了五个洞，都不愿意扔了的这么个人，难以想象他居然攒下了那么多的票，不光给他自己置办了两身新的行头，而且还帮她也添了一身新衣衫。

兄妹俩人开心的在外吃西九城杂酱面、逛街购物，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回的西合院。到家后，何雨柱还不消停，认认真真地拾掇起了屋子。

这让何雨水见了首感叹：“哥，希望你能跟娄晓娥：常常相约在国槐树下，十指谈笑风华、高歌天下，终生相伴海角余霞…”

在东厢房南屋里的何雨田，听到她的哥哥姐姐回来的动静，迈着小短腿进了何雨水住的东厢房北屋，抱着何雨水的大腿告起了状。

话说，何雨柱准备够了一竹篮的卤水拼盆，把多下来的猪头肉拿去了何大清那屋。

等到他跟何雨水离开了西合院，那肉香味儿，把何雨田馋的像条小狗围着灶间打转。

李翠兰被何雨田缠的没了脾气，只得依着何雨水，一会切下一块猪头肉的哄着她。

何雨田从小由亲爹亲妈照顾着，小丫头的性格非常开朗，有点好东西不在家里安安静静地吃完，总喜欢去院子里招摇。

她跟棒梗的年纪相差了七八个月，一次两次的去馋馋棒梗，她趁人不备还能迈开小短腿逃掉。多次以后，棒梗被她刺激的快成了小神经病。

当何雨田的小手再次抓着一大块猪头肉出现在棒梗跟前，己经神经质了的棒梗，嗷嗷叫的抱住了何雨田，咬向了她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