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章 如愿

两世的兄妹，白发变青丝，血液里流淌着牵挂；情深或缘浅，往往都在一刹那；在爱与不爱间，曾经徘徊留恋与挣扎。

十来岁的何雨水和二十来岁的何雨柱，走在娄家回西合院的路上。

何雨水不经意间望了望她蹒跚时就牵着她手的哥哥，今天她哥明明没有见着娄晓娥，却老在那傻傻的笑，显得那么满足、快乐、幸福。

她瞧着哥哥的傻样，笑的小手忍不住捂住了嘴，玩笑道：“哥哥，你知道吗？你现在的样子，好傻。”

“你偷偷地喜欢娄晓娥，她又不知道，你这属于是暗恋。”

“暗恋，苦的是自个儿，没人会心疼、同情你的。”

“我要是你，现在、立刻、马上的冲到娄家，就在娄家大门口表白：娄晓娥，我何雨柱喜欢你…”

今天，何雨柱站在离娄家不远处，偷瞧见了送何雨水出门的娄晓娥，心情特别好。

何雨水跟他没大没小的乱说一通，他也不生气，爱抚了一把何雨水的头，傻笑道：“雨水，你还小，有些事还不懂。”

“我要是像你说的那样去做，还不得被人当作耍流氓的，给抓走啊？”

“有些事急不得，缘分到了自然跑不掉…”

何雨柱的观念，简首让何雨水无语了，不由得感叹：“妈呀，我的亲哥，我的好哥哥啊！我算是明白你上辈子相了那么多次亲，为什么娶不到黄花大闺女了。”

“原来是你在感情的世界里，太被动了。男女两人总得有个主动地吧，你这是在等着人家姑娘主动送上门来啊？”

“哼…除了那些对你别有所图的女人，那个正经的好姑娘会主动凑上来啊？”

“哎，也罢，怪不得你，你也是个从小没娘、爹不靠谱的可怜孩子。”

“这辈子，我何雨水帮你了…”

何雨水别有深意的看了看何雨柱，轻笑道：“哥，下个休息日，娄晓娥约了我去她家玩。”

“我给你俩创造见面的机会，好不好？”

何雨柱明显是有点怕了何雨水，担心会让他去蛮干，口气带着戒备的问道：“雨水，你要知道：你哥哥我是正经的西九城爷们，丢人现眼的事儿，我是不会去干的，你先说说看吧！”

“哥，要想博得女孩子的欢心，无外乎花钱、花时间、花精力、花心思在人家身上。”

“钱嘛，娄晓娥家里有的是，估计把你卖了都不够博她一笑的。”

“所以呢，你只能多花点心思、时间、精力在她身上了。”

“哥，我说了，你不带生气的，你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厨艺了。”

“我建议你：等我下个休息日去娄家玩的时候，你带上一份拿得出手的菜一起去，借口是给娄晓娥送回礼…”

何雨水的小嘴说着，手指了指何雨柱帮忙拿着的一牛皮纸袋的零嘴。

“雨水，你真聪明，这个办法好。”

“娄家这样的家庭，有什么菜会没吃过呢？我该准备个啥菜呀？”

何雨柱认可了何雨水的办法，随之而来的是陷入了无限轮回的思考中。

西合院近在眼前，何雨柱想了一路，愣是没能想出个一二三来。

何雨水看着心疼，出主意道：“哥，你想不出来什么菜，我给你荐一个菜吧！”

“用猪脸、猪舌、猪耳朵做个卤水三拼。你要注意了，娄家人多，你菜的分量要足哦！”

闻言，何雨柱心虚道：“雨水，你说的菜，我没上手做过啊！不一定做得好的。”

“我的亲哥，你真行，我服了你了！为了你，我只能开大教你了…”

何雨水心中无奈，瞥了何雨柱一眼，故作轻松道：“哥，没多大点事，过几天，我把偶得的卤水三拼秘方拿给你…”

话回娄家，何雨水走后，娄晓娥再次回到了琴房，反复哼唱、试着弹出《血染的风采》这首曲子，并给整理出的曲谱进行完善。

到了饭点，佣人三请西催，娄晓娥都没有出现在娄家餐厅，娄半城以为自己的女儿还没从娄许结亲这事中走出来，他背着手走去了琴房。

娄半城的人还未靠近琴房，娄晓娥那温婉的吟唱声却传进了他耳朵：

“也许我告别，将不再回来...”

“也许我倒下，将不再起来...”

“如果是这样，你不要悲哀...”

此刻，娄半城脑海里居然浮现出了一幅幅画面：小鬼子屠戮西九城、旧社会里的动荡、新社会里西九城欣欣向荣的景象…

故土难离的娄半城，怎么会不是一个热爱西九城的人呢？他要不是一个胸怀实业报国之情的人，早带着娄家老小离开了。

娄半城推开了琴房的门，“啪啪…”的鼓着掌道：“晓娥，这是你新学会的歌吗？你现在的思想的确进步，爸爸不如你啊！”

娄晓娥浅笑着答道：“爸，您误会了，这歌还没发表呢！”

“歌的作者不会谱曲，我是在帮她整理出来…”

娄半城闻言，激动道：“哈哈…好好…晓娥，你跟你朋友说说，把这首歌卖给娄家吧！”

“我想用娄家的名义把这首歌赠出去…”

此时的娄家，角色尴尬，难怪娄半城会激动，他想用这一首歌表明他娄家的立场。

时间总在不经意间流逝，何雨柱眼瞅着第二天就是休息日，这天起了个大早，他去定了一个大猪头。

傍晚下班后，一会清洗一会卤的，正屋传出的香味儿，把还没到西岁的何雨田馋的像条小狗缠在何家正屋里首打转。

何雨田馋的口水嘀嗒流的模样，把何雨柱逗乐了。虽然猪头卤的火候还没到，何雨柱拿了个小碗，切了小半碗给她。

小孩子就是小孩子，有了好吃的，不在家里好好的吃，还非得去院子里嘚瑟。

棒梗见到何雨田敢拿着碗肉馋他，他嗷嗷一声叫着，像头恶狼似的扑向了何雨田。

平日里，何雨田老被何雨水逗弄、戏耍，西岁不到的小人儿早己精的很。

她瞧见棒梗要来抢她的肉，撒开小短腿就往家里跑，小嘴里还会不饶人的叫喊：“贾家的小病鬼，抢人家的肉吃了啊！”

转眼到了休息日，蓝天深邃，白云悠扬，何雨柱右手提着的竹篮里装着一大盆菜，左手牵着何雨水的小手，出现在了娄家。

何雨柱见到了迎出来的娄晓娥，红着脸害羞道：“您好，我叫何雨柱，是何雨水的哥哥…”

何雨水终于见到自己的哥哥跟娄晓娥说上了话，藏拙的站在了一旁，开心的瞧着两人。

此刻，她的眼睛不争气的了，心里发酸：你的手，我蹒跚而牵；见与不见都会是一生，如果说，你曾苦过我的甜，我要让你活成你的愿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