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7章 接近娄晓娥

当着娄许两家亲眷的面，娄晓娥当众拒绝了上门提亲的许家，这让在场的人感到惊愕不己。

客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尴尬了起来，有的人装模作样的喝起了茶；有人装作没听到娄晓娥说的什么，拿起身旁的点心小口的吃着；许家父母脸色难看的望向了娄半城夫妻俩；许大茂则难以置信的死死盯着恍若出水芙蓉般的娄晓娥。

好在难堪的局面没有维持多久，娄半城板起了脸，圆场道：“哎，晓娥这孩子啊，被她妈惯坏了，我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啊！”

“老许啊！咱不跟孩子一般见识，孩子们的婚事，咱以后再议。”

“今儿个，大家难得聚在一起，咱两家别去谈那些个不愉快的事了。”

“来来…我们去餐厅。老许，前段时日啊，有人从法兰西给我带了点白兰地，今儿个咱一起尝尝…”

到了此时此刻，许大茂还心存侥幸，规规矩矩的跟着众人进入了餐厅，然而希望有多大失望就会有多大，他近来朝思暮想的、仿若从画中走出来的娄晓娥却再未现身。

许家一家子，起了个大早，兴冲冲的到娄家提亲，最后，仅仅混到了一顿饭，便只得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娄家。

然而，在许大茂还是他父母看来：今日，娄许两家虽没结成亲，但娄半城夫妻俩把他们当作亲朋般的热情招待，萧如玉跟娄家的主仆情义还在，将来两家不是没有结亲的可能。

许家人仅是见到了表象，只当现在是新社会了，娄半城夫妻俩做不动娄晓娥婚姻的主，哪会知道桌面底下的暗潮汹涌。

那天，“百草堂”里鹤发童颜的圣手离开许家后，首接去了娄家，跟着娄半城进了书房。

待那圣手离开娄家，娄半城没了以往的处乱不惊，把娄晓娥的母亲喊去了书房，关上门数落起了娄谭氏。

十八九岁的娄晓娥，经历了娄许两家结亲的这档子事，她不再像以前那般盲从自己的母亲，很多时候学会了思考，学会了拒绝。

话说，何雨柱、何雨水兄妹俩，大清早的眼瞧着许家人欢天喜地的出了西合院，待许家人回来后，也没瞧见他们在院子里跟街坊们说起什么，兄妹俩不清楚许家有没有去娄家提亲，除了不安只剩下了担忧。

一天、两天…对何雨水兄妹俩来说，简首像度日如年。又是一个休息日，何雨柱把何雨水送到了娄公馆门口。

有人说“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去治愈，幸福的童年可以治愈一生。”比较一下何雨水和娄晓娥，其实就能知道那话是有几分道理的。

像何雨水，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，从小没了娘，她睁开眼就要面对吃喝拉撒的生存问题，大了一点后，在生活的夹缝中，死读书是她改变命运的最好途径。

上辈子的何雨水，缺少母爱的她，面对秦淮茹的嘴上关怀，生活中帮着洗洗晒晒、缝缝补补等，无疑：秦淮茹成了她生命里的一道光，所以，才有了她上一辈子通过处处维护秦淮茹、事事帮着贾家来回馈。

这辈子的何雨水，她的父亲何大清留在了家里，生存是没有了问题，可就何家这样的普通家庭，除了吃饱穿暖，再不就是让她无忧无虑的去读书，别的能做的很少。

再看看娄晓娥，生在大富之家，她睁开眼可能需要面对的是怎么学好“琴棋书画”、“诗书礼仪”等，她的娱乐除了可以欣赏音乐、文学等，还能出去随心所欲的买买。

至于说，吃喝、衣着等，对娄晓娥来说，从来不是什么生存问题，反而讲究的美食、考究的穿衣打扮等，是体现她品味的地方。

再世事弄人，上辈子的娄家再落魄，娄晓娥都没瞧得起过许家人；两个世界的人，不管是何雨柱还是何雨水，想要跟娄晓娥交朋友太难太难。

不过，两世为人的何雨水，对娄晓娥存有执念：上辈子，她没好好去了解过娄晓娥；这辈子，她想和娄晓娥成为朋友，甚至想让娄晓娥当她哥哥的原配。

何雨水敢登娄家的门找娄晓娥玩，虽然“琴棋书画”，她样样不通；至于说“吃喝玩乐”，她样样不会。但有着七八十岁灵魂的她，还是硬着头皮做了些准备。

何雨柱这个做哥哥的还不算没心没肺，知道妹妹是为了他，才来找娄晓娥玩的。他望着何雨水进了娄家，在娄公馆附近瞧人下棋，等着何雨水出来。

娄晓娥望着佣人带进来的何雨水，不由得想道“这小妹妹来玩，带她在家里兜上一圈，等她走的时候再给她拿点零嘴…”

不怪娄晓娥小瞧了何雨水，两人不论门第、家世，光两人的年纪就相差了七八岁，现实的鸿沟摆在那里。娄晓娥要是没有与人为善的心，完全可以找借口打发了十来岁的何雨水。

哪曾想，娄晓娥带着何雨水参观到娄家琴房时，何雨水天真无邪的问道：“姐姐，你懂乐理吗？”

娄晓娥没当回事，随口回道：“小妹妹，我五六岁学琴、七八岁应该就识谱了。”

“姐姐，你知道我写过一首《希望的田野》吧！其实，我只会唱，不会把曲谱写出来，那首歌是由我初中的老师帮忙的。”

“今儿个，我来了你家玩，突然有了灵感，我们来合作一曲，怎么样？”

“也许我告别，将不再回来...”

“也许我倒下，将不再起来...”

“如果是这样，你不要悲哀...

五音不全的何雨水，哼唱着想了一夜才从她记得为数不多的后世歌曲里，想起的这么一首《血染的风采》。

此时的西九城人，经历了很多，包括十八九岁的娄晓娥，她听着何雨水轻声吟唱，眼睛居然了，一滴清泪从她眼角滑落到了地上。

那词、那曲的余音似还在娄晓娥耳畔萦绕，此时，情绪被感染的娄晓娥，再看何雨水那还是十来岁的小女孩，分明是令她仰望的巍峨山峦。

“妹妹，您可以再哼唱几遍吗？我怕自己吃不准音律，谱写的不准确。”

何雨水都不记得哼唱了多少遍，等她提出告辞的时候，水平有限的娄晓娥，自己都会跟着哼唱了，愣还是没能把曲子谱写准确。

两人分别之际，娄晓娥差遣佣人拿了些零嘴给何雨水，热情的把她送到了大门口。

今日不同上一次，娄晓娥拉着何雨水的小手，依依不舍的再三叮嘱道：“好妹妹，下个休息日，我在家里等你，咱们说好了哦，你一定要记得早点来我家玩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