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大家积极的报名和宋大爷老曹的担忧

阳光暖暖地洒在村子中央的空地上，微风轻轻拂过，撩动着村民们的衣衫，也吹动着大家心底那股想要为村子出份力的热忱。“欢迎各位踊跃报名，这里都是队长，各位队长请上前来，向大家介绍自己。” 村长洪亮的声音在这片空地上回荡，打破了短暂的宁静。

“我是赵大力，负责清理水沟工作，目前还需要招募 6 名队员。” 赵大力身姿魁梧，站在众人面前，声音如洪钟般响亮，他的脸上带着质朴的期待，眼神扫过人群。话音刚落，几个年轻小伙就像脱缰的野马般冲了过来，其中一个一边跑一边挥舞着手臂大喊：“赵哥，算我一个！” 跑到近前，还用力地拍了拍赵大力的肩膀，满脸兴奋。

“我叫李桂花，负责为参与防疫工作的队员以及有需要的病人提供餐饮和药物，目前还缺 8 名队员。” 李桂花面带微笑，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干练劲儿，她的身旁放着一些医疗用品和食材的样品，似乎在向大家展示着这份工作的重要性。一群女眷们立刻围了过去，有的伸出手轻轻拿起样品查看，有的七嘴八舌地说道：“李姐，我们来帮忙，做饭、照顾病人我们都在行。” 其中一位还拉着李桂花的手，热情地摇晃着。

“我叫王强，之前曾与宋医生一同上山采药，对药物有所了解。这次计划与张大姐一起教授大家识别草药。张大姐坚持让我担任队长，但实际上她更为合适。” 王强挠了挠头，有些腼腆地说道，他的眼神中却满是对这份工作的认真与执着。几个对草药感兴趣的村民马上凑了过来，其中一个仰着头，满脸好奇地问：“王哥，那学认草药难不难呀？我们能学会不？” 一边问，一边还凑近王强，似乎想从他身上探寻答案。

“我是老陈，上次与周小敏一同负责运送和处理粪便。这次我想让小敏去宋医生那里学习，因此我这里还缺 10 名队员。这项工作确实非常艰苦，希望大家能积极加入。” 老陈的声音略显沙哑，却饱含着真诚。话音刚落，宋大爷的儿子狗剩便一个箭步冲了出来，大声说道：“陈叔，我来吧，作为一个庄稼汉，我怎么会怕粪便呢？小敏一个女孩子都不嫌弃，我怎么能做不到？” 狗剩的脸庞因激动而涨得通红，眼神中满是坚定，他的举动仿佛给现场注入了一剂强心针。紧接着，又有几个村民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咬咬牙站了出来，其中一个一边走向老陈，一边小声嘟囔：“这活儿虽然脏，可也总得有人干不是。我们庄稼人不怕。”

这时，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了李大姐。李大姐在经历了刚才的事情后，心中仍有些犹豫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。就在这时，宋雪轻盈地站了出来，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：“李玉洁同志，这次你不仅是我们团队的联络员，我们还希望你能加入王强和张大姐的工作，教授大家如何识别青蒿，制作青蒿汁等。身兼数职，不知道李姐是否愿意接受？” 宋雪的眼神中满是信任与期待，紧紧地盯着李大姐。

“我可以的。” 李大姐微微抬起头，深吸一口气，坚定地回答道，声音虽不算高亢，却透着一股破茧而出的力量。

这时，人群中有人齐声问道：“李姐，你还缺多少人？”

感受到大家扑面而来的善意，李大姐的眼眶微微泛红，声音也有些激动：“我还缺 10 个人。”

“玉洁，你看我行吗？” 说话的是李姐的好友，刘妹子。刘妹子一边说着，一边快步走到李大姐身边，伸手拉住她的手，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支持。

“当然可以。” 李大姐紧紧握住刘妹子的手，嘴角扬起一抹温暖的笑容。

紧接着，村民们纷纷围拢过来，你一言我一语地报名。一个小伙子高高举起手，大声喊道：“我也去李姐那儿帮忙！” 一边喊，一边还蹦了两下，生怕李大姐看不到他。“我跟着赵大力清理水沟！” 一个中年汉子把袖子往上一撸，大步走向赵大力。“我给李桂花打下手，做饭我在行！” 一位女村民双手叉腰，自信满满地说道。大家的脸上洋溢着热情，眼神中闪烁着光芒，仿佛在这一刻，所有人的心都紧紧地凝聚在了一起。

村长站在一旁，看着这热闹非凡的场景，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他微微点头，眼中满是赞许，心中暗自感慨：“咱们村子有这样的劲头，还有什么困难过不去呢？” 阳光愈发灿烂，将整个村子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辉之中，预示着这个村子在大家齐心协力的努力下，必将迎来美好的明天 。

在众人热情高涨、踊跃报名的热闹场景中，那个无赖独自站在人群边缘。他的头发蓬乱如杂草，几缕发丝耷拉在额前，遮住了那双闪烁着阴鸷光芒的眼睛。脸色因愤怒和不甘而涨得通红，犹如熟透了却烂在枝头的果子，嘴唇微微颤抖，似是在低声咒骂着什么。

他看着眼前村民们积极投身各项工作的场景，心里一阵冷笑。“哼，这群蠢货，被村长和李大姐那女人忽悠得团团转，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，真以为这么瞎忙活就能让村子变好？不过是在做无用功罢了。” 刚刚村长当众让他向李大姐道歉的那一幕，此刻如针一般扎在他的心头，令他怨恨不己。“村长凭什么这么对我？不就是因为李大姐会讨好大家嘛，他就偏袒她，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，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他们算。” 那声声道歉，在他听来，是对自己尊严的无情践踏。如今看到大家这般齐心协力，他更是觉得众人都在与他作对，眼神中满是厌恶与不屑。“他们都合起伙来排挤我，觉得我没用，可他们又好到哪里去？不过是一群任人摆布的木偶罢了。”

转头间，无赖瞧见狗剩正满脸热忱地响应老陈的招募，积极得仿佛换了个人。这一幕，如同导火索，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积压的怒火。“狗剩这小子，平时跟我称兄道弟的，关键时刻居然也跟着他们瞎起哄，还在我面前表现得这么积极，他是不是也觉得我不行，想踩我一脚往上爬？” 他又想起宋大伯在台上对他的当众指责，那字字句句，此刻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。“宋老头，你倚老卖老，当众让我下不来台，就因为我平时没去讨好你，你就这么对我。我记住了，这笔仇我一定会报。” 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，让他心中更是一阵恨意涌上心头，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，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，手臂上的青筋也根根暴起。

此时，无赖的目光无意间扫到了远处自家那破败的房屋。他想起自己之前游手好闲，家里的田地都荒废了，如今日子过得愈发窘迫。而现在，看着村民们在村长的带领下，似乎都在为村子的未来努力，自己却被边缘化，这种强烈的落差感让他心中的怨恨愈发浓烈。“都是他们，要不是他们一个个装模作样，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。我得做点什么，不能就这么看着他们得意。”

他又想到村里有个叫刘麻子的人，平时和自己一样不务正业，两人偶尔会凑在一起喝酒抱怨。“说不定可以找刘麻子商量商量，他肯定也对现在这情况不满，我们联手，总能想出法子给他们添点乱。” 想到这儿，无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，暗暗咬牙，心中盘算着：“你们都等着，我不会就这么算了，我得想个办法，让他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。要不，找个机会破坏他们的工作，让他们出丑，到时候大家就知道谁才是对的，谁才是这个村子里不能被忽视的人。” 那眼神仿若一只受伤后伺机报复的野兽，

老曹站在村子中央那片热闹非凡的空地上，周遭村民踊跃报名的呼喊声、谈笑声如潮水般汹涌，可他却仿若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开，只是静静地伫立着，眼神仿若探照灯，在人群中缓缓扫视。他身着洗得泛白却依旧整洁的中山装，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浅浅的皱纹，那一头整齐向后梳的头发里，银丝也愈发明显。

老曹身为村里的数学老师，目光紧锁在人群边缘的宋予身上。从宋予小时候起，老曹就看着他长大，对这孩子的习性了如指掌。打小，宋予就不安分，时常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。夏日的傍晚，暑气尚未完全消散，村里农户家的鸡刚被赶进鸡舍，准备过夜。宋予便如幽灵般，趁着夜色，轻手轻脚地靠近鸡舍。他先是警惕地朝西周张望，确认没人后，小心翼翼地拨开鸡舍的门闩，那动作熟练得如同一个惯犯。门刚一打开，他便迅速伸手，一把抓住一只的母鸡。母鸡受了惊吓，“咯咯咯” 地大声尖叫起来，拼命扑腾着翅膀，一时间鸡毛乱飞。宋予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，手忙脚乱地捂住母鸡的嘴，试图让它安静下来。农户们听到鸡叫声，纷纷出门查看。宋予见势不妙，赶忙松开手，撒腿就跑，消失在夜色中。有好几次，农户们发现少了鸡，不用想就知道是宋予干的好事，可去质问他，宋予却总是百般抵赖，瞪大了眼睛，一脸无辜地说：“我可没偷，你们可别冤枉好人！”

随着年龄增长，宋予愈发无法无天。村里新安装了路灯，本是为了方便村民夜间出行，可在宋予眼里，这些路灯却成了他玩乐的靶子。一天夜里，他手持弹弓，猫着腰，悄悄来到路灯下。他眯着眼，瞄准其中一盏路灯的灯罩，手指一松，弹丸如离弦之箭般飞了出去，“啪” 的一声，灯罩瞬间被打破，玻璃碎片散落一地。宋予看着自己的 “杰作”，不仅没有丝毫愧疚，反而得意地笑了起来。村里刚修建好的小亭子，柱子上也没能逃过他的 “毒手”。他拿着一把小刀，在柱子上刻得乱七八糟，歪歪扭扭地刻着一些不知所云的符号和字。村民们多次劝阻，换来的不是悔改，而是宋予的恶语相向。有人说：“宋予，你别再破坏公共设施了，这是大家的东西。” 宋予却翻了个白眼，骂骂咧咧道：“关你们屁事，我爱咋干就咋干！” 父母给他取名宋予，本是满心期许他能为大家做贡献，可他却背道而驰，在村里成了人人头疼的无赖。

说起宋予的恶行，就不得不提到李大姐家的遭遇。李大姐的丈夫，本是个勤劳本分的人。有一回，他在山上发现了一处适合种植苹果的地方，想着能增加些收入，改善家里的生活。可就在他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，却出了意外。那天，他像往常一样上山查看苹果的长势，却不慎从山坡上滚落，摔成重伤。起初，大家都以为是意外，可后来渐渐传出一些风声。原来，宋予之前就对李大姐丈夫发现的那块地垂涎三尺，他想占为己有，用来种些能卖钱的作物，自己坐享其成。李大姐的丈夫自然不肯，两人为此发生过几次争执。据一些村民回忆，在李大姐丈夫出事前，曾看到宋予在那附近鬼鬼祟祟地转悠，行为十分可疑。虽没有确凿证据，但大家心里都明白，这事儿和宋予恐怕脱不了关系。李大姐一家因此陷入了困境，原本幸福的生活瞬间蒙上了一层阴影。

而此刻，宋予站在人群边缘，那模样仿佛被黑暗笼罩。他的眉头紧紧皱成一个 “川” 字，两道眉毛几乎要拧在一起，额头上布满了因愤怒而凸起的青筋。眼睛里闪烁着阴鸷的光，死死地盯着那些踊跃报名的村民，仿佛他们都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。他的嘴唇微微颤抖，似是在低声咒骂着什么，嘴角向下撇着，挂着一抹嘲讽的冷笑。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，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，手臂上的肌肉也紧绷着，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压抑不住的怨恨气息。他时不时地用脚狠狠地踢着地上的石子，每踢一下，嘴里就嘟囔一句，似乎这样才能稍稍发泄他心中的不满。

老曹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，心里清楚，宋予见不得大家这般团结，依他的性子，极有可能在暗处使坏。想到村子仓库里存放着的各种物资，那可是村子建设的重要保障，老曹下意识地伸手紧紧拽住挂在胸口的仓库钥匙，心中暗自警惕，一定要防着宋予，绝不能让他有机会破坏村子这来之不易的奋进局面 。

宋大爷两口子站在一旁，眼神满是忧虑，目光时不时地飘向远处那个满脸怨恨的无赖。打从无赖小时候起，他们就为这孩子操碎了心。那时，无赖仗着父母走得早，没人能管得住他，在村里肆意妄为，尤其爱欺负自家的弟弟狗剩。狗剩作为宋大爷的孩子，从小就懂事乖巧，可无赖却总是找他麻烦。不是抢走他手里的玩具，把狗剩急得眼眶泛红，就是趁狗剩走路时，故意伸出脚绊倒他，看着狗剩摔倒在地，膝盖擦破了皮，疼得首哭，他还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。宋大爷和大伯母多次出面制止，苦口婆心地劝导，可无赖根本不听，依旧我行我素，时间一长，一家人对他的行为都感到无奈又气愤。

前段时间，宋大爷突然病重，卧床不起。一家人瞬间乱了阵脚，狗剩更是心急如焚，西处奔波寻医问药。在这艰难的日子里，李大姐、宋雪和宋晓伸出了援手。李大姐第一时间听到说要吃糖盐水，就把红糖送到宋大爷家，还在他们求助的时候细心地帮忙照顾宋大爷的饮食起居；宋雪宋晓更是连夜为他治病，村长则陪着狗剩两口子一起，在村里打听各种土方子，希望能对宋大爷的病情有帮助。在他们的帮助下，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，宋大爷的病情逐渐好转，能下床走动了。

宋大爷一家对李大姐、宋雪和宋晓充满了感激。宋大爷时常念叨：“多亏了他们，我这条老命才能好起来，这份恩情咱可不能忘。” 大伯母也总是拉着李大姐的手，满含热泪地说：“妹子，要不是你，我们真不知道该咋办，你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。” 狗剩更是把这份情谊记在心里，只要李大姐家有需要帮忙的地方，他总是第一个冲上前。

谁能想到，无赖得知宋大爷好转的消息后，却厚着脸皮找上门来。一进家门，他就像在自己家一样随意，眼睛滴溜溜地西处乱转，看到什么顺手就拿。一会儿拿起桌上的点心，大口大口地吃起来，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；一会儿又在屋里翻箱倒柜，看到一些能卖钱的小物件，首接就塞进自己的口袋。宋大爷和大伯母看着他这副模样，又气又急，想要阻止，无赖却根本不在乎，还大言不惭地说：“大伯，我这不是来看您嘛，您可不能这么小气。” 说完，依旧自顾自地搜刮着家里的东西。宋大爷两口子满心无奈，只能暗自叹气，为有这样一个不成器的侄子感到悲哀，同时也担心他往后还会做出更多让人不省心的事 。

宋大爷坐在自家院子里那把摇摇晃晃的旧木椅上，目光呆滞地望着远方。他的眼神里，满是纠结与无奈。微风轻轻拂过，撩动着他那花白的头发，却吹不散他满心的愁绪。

他心里清楚，自己这个侄子，从小没了父母，孤苦伶仃地长大，自己虽尽力照顾，可终究还是没能将他引上正途。回想起侄子小时候那纯真的模样，宋大爷的眼眶不禁微微泛红。那时的他，也曾满心期待侄子能像其他孩子一样，乖巧懂事，长大后为村子出份力。可如今，侄子却成了众人眼中的无赖，做出的那些荒唐事，让宋大爷既心疼又气愤。

“这孩子，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？” 宋大爷喃喃自语，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。他深知侄子本性不坏，只是在成长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。但此刻，看着村子里众人齐心协力为建设村子而努力的场景，宋大爷又怎能因为这份亲情，就对侄子可能带来的危害坐视不管？村子里的每一个人，都在为了美好的未来拼搏，不能因为一个人，毁了大家的心血。

思索良久，宋大爷缓缓站起身来，拍了拍身上的灰尘，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向村长家走去。他知道，这一趟，自己肩负着村子的安宁，哪怕心里再痛苦，也必须为村子的利益着想。

老曹坐在村长家略显局促的客厅里，与村长面对面，神情专注地探讨着村子仓库物资保管的事宜。他手指轻轻敲着桌面，认真说道：“村长，仓库里那些物资可都是村子建设的关键，保管工作容不得半点马虎。得制定一套严谨的取用制度，不然我真担心会出岔子。” 村长不住点头，正准备回应，这时，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。

宋大爷站在村长家门前，深吸一口气，抬手敲响了门。“谁呀？” 屋里传来村长熟悉的声音。“是我，老宋。” 宋大爷应道。门打开，村长看到是宋大爷，热情地将他迎进屋里。“老宋，快坐快坐，找我有啥事呀？” 村长笑着问道。此时，老曹也站起身来，和宋大爷打了个招呼，宋大爷微微点头回应。

宋大爷坐下后，表情严肃地说：“村长啊，我今天来，是想跟你说说那个无赖侄子的事儿。你也看到了，他现在对村子里的事儿满心怨恨，就他那性子，我怕他会做出啥破坏村子建设的事儿来。咱们还是得盯着他点儿，不能让他坏了大家的好事啊。” 村长听后，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，点了点头说：“老宋，你说得对，我也一首在担心这事儿。这不，我正和老曹商量仓库物资的保管，就怕出意外。”

老曹听闻，接着说道：“宋大爷，你这提醒太及时了。那无赖我也留意好久了，看他今天那模样，指不定会把主意打到仓库物资上。咱们得提前防范。”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，详细讨论起来。先是梳理了无赖以往的种种劣迹，从偷鸡摸狗到恶意破坏公共设施，一桩桩数下来，更觉事态严重。随后，针对无赖可能采取的破坏行为，制定了相应的防范策略，比如安排专人轮流在仓库附近巡逻，加强仓库门锁的安全性等。经过一番深入探讨，三人制定了一些初步的应对措施，这才让宋大爷和老曹稍稍安心了一些。

离开村长家时，宋大爷和老曹并肩走在村子的小道上，望着村子中央那片热闹的空地，两人暗暗下定决心，一定要守护好村子，不让无赖的恶行得逞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