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章：圣诞钟声

圣诞节清晨，哈利被罗恩兴奋的叫喊声惊醒。

"快看！你收到了一大堆礼物！"

哈利揉着眼睛坐起来，床脚堆满了包裹。最上面是一个简陋的牛皮纸包，里面是一根粗糙的木笛——显然是海格亲手做的。韦斯莱夫人寄来了一件厚厚的猩红色毛衣和一大盒自制的乳脂软糖。赫敏送了一本《魁地奇溯源》，附言写着"希望这能帮你理解那项危险的运动"。

还有一个没有署名的银色包裹。哈利拆开它，里面是一件如水般流动的隐形衣，附有一张字迹潦草的纸条：

"你父亲去世前将此物交我保管，现在应该物归原主。善用它。——A.D"

"哇哦！"罗恩敬畏地摸着隐形衣，"这可是稀有货色！"

哈利将隐形衣披在身上，看着镜子里只剩下一个漂浮的脑袋，两人笑得前仰后合。

"等等，"罗恩突然指着床底，"这还有一个。"

那是一个小巧的金色盒子，打开后里面是一枚蛇形的银质胸针，蛇眼镶嵌着两颗微小的红宝石。卡片上只有简单的一行字："圣诞快乐。——S"

"S？"罗恩皱眉，"谁会署名只有一个字母？等等——"他的眼睛突然睁大，"该不会是斯内普吧？"

哈利差点把胸针掉在地上，"不可能！他讨厌我。"

"但他不讨厌莉莉安，"罗恩意味深长地说，"而你是莉莉安特别关照的人。"

哈利撇撇嘴，转而拆起了特地留下的压轴礼物——莉莉安送的一本会自动翻页的魔法相册。当他打开封面时，里面浮现出他从未见过的照片：年轻的莉莉·波特在霍格沃茨的庭院里大笑，詹姆·波特正试图用魔杖变出一朵花却只变出了一条蠕动的毛毛虫……

"这是..."哈利的手指轻轻触碰这些照片。

在相册最后一页夹着一张字条：

「有些记忆值得珍藏——L.A」

罗恩从一堆包装纸中抬起头，"哇，这是什么？"

哈利迅速合上相册，"没什么，只是一些...家人的照片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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莉莉安独自站在天文塔上，望着被白雪覆盖的黑湖。她穿着银白色的长袍，脖子上围着一条绣有金色太阳图案的围巾——那是克利切坚持要送给她的"圣诞礼物"。

"我就知道会在这里找到你。"

斯内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他罕见地没穿黑袍，而是一件墨绿色的高领毛衣，看起来比平时年轻许多。

莉莉安没有回头，"圣诞节快乐，西弗勒斯。没去参加斯拉格霍恩的聚会？"

"比起听一群醉醺醺的教授歌颂梅林，我更愿意来检查你是否又在进行危险的游戏。"他的语气依旧生硬，但眼中闪过一丝关切。

莉莉安转过身，举起一个装满金色液体的小瓶，"只是热可可，要尝尝吗？家养小精灵在里面加了点肉桂。"

斯内普皱眉接过，两人的手指在空中短暂相触。一瞬间，莉莉安的金眸微微睁大——她似乎看到了什么，但很快掩饰了过去。

"你的守护神，"她突然说，"为什么是那种形态？"

斯内普的表情瞬间冻结，"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"

"牝鹿代表波特，蛇代表你自己，那金色的鳞片呢？"莉莉安向前一步，"那代表什么，西弗勒斯？"

远处传来圣诞颂歌的声音，城堡的钟声悠然响起。斯内普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，但最终，他只是转身走向楼梯。

"圣诞晚宴要开始了，"他头也不回地说，"邓布利多坚持要你出席。"

莉莉安望着他离去的背影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。

她轻抚手腕上的小蛇印记，轻声说，"耐心点，汤姆。我们会见面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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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诞晚宴上，礼堂被装饰得美轮美奂。十二棵高耸的圣诞树上挂满了冰柱和魔法蜡烛，天花板上飘落的雪花在接触地面前就会融化。

哈利正往盘子里盛烤土豆，突然听到教师席传来一阵骚动。莉莉安穿着银蓝色的长袍走了进来，发间别着一枚月牙形的发饰。令人惊讶的是，斯内普起身为她拉开了椅子。

"梅林的胡子啊，"罗恩的叉子停在半空，"斯内普居然会做'绅士行为'？"

赫敏从书本上抬起头，"莉莉安昨天在图书馆通宵帮他翻译古代如尼文，据说那些文献对治疗狼毒症有突破性发现。"

哈利注意到麦格教授向莉莉安举杯微笑，而斯内普虽然表情依旧阴沉，却默默将一盘薄荷糖推到了莉莉安面前。

晚宴进行到一半，邓布利多突然宣布："今年学院杯的积分情况有些特殊。由于斯莱特林学院在魔药学研究上的突出贡献——"他半月形眼镜后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，"斯内普教授为阿波罗小姐加了整整两百分。"

斯莱特林长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。德拉科·马尔福得意地朝哈利这边比了个手势。

虽然哈利三人保护魔法石赢得了加分，但斯莱特林还是以压倒性优势赢得了学院杯。

莉莉安无奈扶额，她又想起来了斯内普在课堂上给她加分的表现。

"阿波罗小姐在魔药课上的杰出表现...加二十分。

"阿波罗小姐纠正了教科书上的错误...加五十分。

"阿波罗小姐的袍子颜色非常斯莱特林...加十分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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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利却注意到莉莉安的表情有些尴尬，她凑到斯内普耳边说了什么，后者罕见地露出了近似微笑的表情。

"他们到底什么关系？"赫敏困惑地皱眉，"有时候像师生，有时候像同事，有时候又像..."

"恋人？"罗恩做了个呕吐的表情，"别恶心我了。莉莉安才不会看上老蝙蝠！"

哈利没有说话，只是愤恨地盯着斯内普，“该死的斯内普！”

（一年级完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