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章：旧室

夜幕笼罩霍格沃茨，走廊里的火把在莉莉安和汤姆经过时微微摇曳，火光在他们脚下投下交错的影子。黑雾锁链在黑暗中泛着微弱的暗紫色流光，随着莉莉安的步伐轻轻晃动。

邓布利多站在旋转楼梯的拐角处，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闪烁着洞察一切的光芒。

"莉莉安，"他温和地开口，"需要为你准备星象厅吗？还是说......"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汤姆，"你己经有安排了？"

莉莉安眨了眨眼，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，"别操心我，阿不思。"她晃了晃手指，"我有自己的住处。"

——汤姆的宿舍。

她当然没有说出来，但邓布利多的眼睛微微眯起，仿佛己经看穿了一切。

汤姆站在一旁，面无表情，但手指无意识地着锁链。他讨厌邓布利多那种了然于心的眼神，更讨厌莉莉安和他之间那种默契——仿佛他们共享着某个他不知道的秘密。

"晚安，邓布利多教授。"莉莉安拽了拽别人看不见的锁链，拉着汤姆转身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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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穿过七楼走廊，停在了一面空白的石墙前。莉莉安将手抚在墙面上，用古老的语言低声念道："星辰永驻。"

石墙缓缓分开，露出一扇镶嵌着银星的黑色木门。门把手是一条盘绕的蛇，蛇眼是两颗绿宝石，在黑暗中幽幽发光。

"欢迎来到我的秘密基地。"莉莉安推开门，回头冲汤姆眨了眨眼。

房间比想象中要宽敞，穹顶被施了魔法，呈现出浩瀚的星空。西壁的书架上摆满了古籍，有些书脊上还闪烁着古老的符文。一张巨大的星象桌摆在中央，上面散落着羊皮纸和星盘。

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的照片——三个年轻人并肩而立，笑容灿烂。中间的莉莉安银发如瀑，左边是一个黑发少年，眉眼间带着桀骜不驯的笑意；右边则是一个金发少年，温和腼腆地看向镜头。

汤姆的眼睛眯了眯，目光死死钉在那张照片上。

"塞巴斯蒂安和奥米尼斯，"莉莉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，轻声说，"几十年前我和他们形影不离……" 话说他们两个去哪了？莉莉安突然想到，好像这几次旅行都没听说过他们，更别说遇见了。以他们两个的能力，总不该没活到现在啊？按理说现在在霍格沃茨应该能看见他们的。

空气突然变得凝滞。里德尔看着莉莉安思索的表情，仿佛在怀念什么似的。（莉莉安：？她就单纯地在思考啊。）

"他们是你在遇见我之前......"汤姆的声音轻柔得可怕，"觉得最好玩的玩具？"

莉莉安挑了挑眉，有些意外他这样问，她转身面对他。

"当然不是。"她走近一步，手指抚上他的脸颊，"他们只是遇到的有趣的人罢了。"又一步，几乎贴到他身上，"而你......"她的呼吸拂过他的唇，"才是我最好玩的玩具。"她踮起脚尖，在他耳边轻语，"当然，是唯一的。"

又怎么了，哥。除了他没人会说‘玩具’，更不会有人把‘玩具’挂嘴上。莉莉安感觉汤姆好像又在想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，有点PTSD似的立马开哄。

汤姆抿着唇不说话，只是猛地扣住她的腰将她按在星象桌上。羊皮纸哗啦一声散落在地，星盘滚到角落。他首视着莉莉安的眼睛，黑眸中翻涌着危险的暗潮。

"证明给我看。"他嘶声道。

莉莉安：“……”她就知道！他真是她遇见的最难哄的人了（虽然她以前也没哄过人哈，小汤姆是有史以来第一个。）

汤姆的呼吸灼热地拂过她的唇，黑眸中翻涌着某种近乎偏执的情绪。他的手指掐着她的腰，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她是真实的

莉莉安叹了口气，伸手捧住他的脸。

“固执的小混蛋..."她轻声呢喃，然后吻了上去。

这个吻不同于清晨那个带着戏谑的轻啄。她的唇瓣柔软而温暖，轻轻着他微凉的唇。当她的舌尖试探性地描摹他的唇形时，汤姆的呼吸骤然粗重，扣在她腰上的手猛地收紧。

他几乎是凶狠地反客为主，将她更深地压向星象桌。羊皮纸在两人身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，墨水瓶被碰倒，深蓝色的墨水在古老的星图上洇开一片混沌。

莉莉安的手指插入他脑后的黑发，感受着他失控的力度。他的吻总是带着某种绝对的占有欲…

不知过了多久，他们的唇畔分开。

汤姆将头埋在她的脖颈，"我不是玩具，莉莉安。"他的声音嘶哑，带着压抑的怒火和某种更深层的情绪，"从来都不是。"

“……”他又说自己不是玩具了，之前不是老说自己是玩具吗？

莉莉安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撇了撇嘴，甚至翻了个白眼，她歪头将自己的脸搭在汤姆的头发上，"那你是什么，汤姆？"她的手指点在他的心口，太阳纹章在她的触碰下发烫，"我的囚徒？我的学生？还是......"

她的话没能说完。

汤姆又吻住了她，这次这个吻还是带着侵略性和占有欲，仿佛要将几十年的时光差距都抹去。

莉莉安无奈地回应他。

当他们再次分开时，汤姆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，"我是唯一找到你的人，"他的拇指擦过她微肿的唇瓣，"唯一抓住你的人。"

莉莉安轻笑，"所以这就是你的答案？" 死别扭！死傲娇！死难哄！

汤姆没有回答，而是转向那幅画像，魔杖轻挥——

"Indio.（火焰熊熊）"

画像瞬间燃起蓝色的厉火，塞巴斯蒂安和奥米尼斯的影像在火焰中扭曲、消散。

莉莉安没有阻止，只是静静地看着。

这成功取悦了他。

"过去不重要，"汤姆的声音冰冷而坚定，"只有现在才是真实的。"

莉莉安歪着头看他，"你在吃醋？" 好耶，好像哄好了。

"我在清除障碍。"他纠正道，手指抚摸着她的脸，"现在，继续告诉我你的‘秘密’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