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贾东旭换媳妇

“许妈好，”既然是一个院的，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，处好关系要紧，免得许妈来谭雅丽跟前嚼舌根。

明明她的声音不高不低，许妈装作没有听见，依旧监督娄晓娥喝燕窝汤。

秦淮茹明白，许妈怕自己占了便宜，赶紧端起燕窝汤，几口喂进娄晓娥的肚子里，“这是上好的血燕，养颜的，你快快喝了，以后皮肤光光滑滑。”

娄晓娥一喝完，许妈正准备出去，秦淮茹叫一声，“许妈，请把碗拿出去。”

许妈置之不理，出去关上门。

“她是不是耳背？”秦淮茹故意来一句。

“不是，她是给你颜色看。”娄晓娥心首口快，“她在我家干很多年了，我妈信任她，她把自己当大管家，凡是佣人都得听她的话。”

——当老娘是佣人，哼哼。不识抬举的老东西，也不是个好玩意儿。

“真烦人，我想让你喝点燕窝汤，许妈死盯着不放。”娄晓娥得意地说，“燕窝汤可好喝了。”

秦淮茹哪稀罕她那盅燕窝汤，不过感于娄晓娥的情谊，还是答谢她，“以后不要这样，你越这样，许妈越要盯着你，以后干干脆脆喝了，她就快快地走。”

“好嘞。”

秦淮茹这才打量房间，三面都是书柜，装点着不少古籍，黄花梨木的书桌，散发着淡淡的香气。

许妈敲门进来，板着脸说，“太太问你磨什么洋功。”

这老东西还真的挺招人烦的。

秦淮茹提起娄晓娥的书包，“先写作业。”

“太太说了，先学鹰文。”

许妈装聋作哑，秦淮茹也不搭理许妈，依旧拿出作业本，询问道，“有没有不会的作业题，告诉姐姐。”

娄晓娥嘻嘻笑着，然后秦淮茹开始教娄晓娥念英文单词：Apple、bike……

秦淮茹的英文实在标准，娄半城听出她是英国范，不觉听出了神，连谭雅丽坐在他斜对面，他也不知道，首到谭雅丽咳嗽了两声，他醒过神来，用食指示意谭雅丽不要说话。

娄晓娥的童声说得还不标准，娄半城感叹一句：

“你听，娥子的发音。”

谭雅丽不会说，还会听，听得出女儿笨拙蹩脚的声音。

“娥子有学语言的天赋，好好培养，以后呀，准会是西九城的名媛。”

谭雅丽方才还为娄半城的出神而不悦，听娄半城夸奖娄晓娥，比夸自己还开心，笑靥如花。

“雅丽，你有远见，有你操心晓娥，我就放心了。”娄半城低下头继续看报纸，其实他的心早就不在报纸上，但谭雅丽心窍如比干，他不会犯那种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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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雨柱下班归来，听见贾家挺热闹，一个老女人不停地叨叨，说着女孩这样好那样好。

又有媒人上门。

好大一个儿，没有媳妇熬不下去。

贾东旭着急，贾张氏就跟着着急。

等他洗碗盘时，媒人带着女孩撩起帘子出来了。

我靠，这世界这么小吗？

居然是刘岚。

就是和何雨柱一个厨房的刘岚，李怀德的情妇。

蝴蝶效应没有假，一只蝴蝶在巴西轻拍翅膀，可以导致一个月后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。

秦淮茹悔了贾东旭的相亲，刘岚顶替了秦淮茹，那么，刘岚的老公必定重娶，好多人的命运都得变了。

他有点不寒而栗。

不知这种变化对何家兄妹是福是祸，他还没来得及考虑秦淮茹。

看着刘岚走出了垂花门，相送的贾张氏笑吟吟地告诉贾东旭：

“东旭呀，这个女孩不错，没长狐媚子的脸。

以后肯定不会偷人。”

“妈，”贾东旭生怕贾张氏惹事生非，赶紧拉着贾张氏回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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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茹下楼准备离开时，谭雅丽叫住秦淮茹，“淮茹，先生夸奖你哩。”

娄半城好像没有听见谭雅丽和秦淮茹的对话，翻看着另一份报纸。

“你还会什么？”

“太太，我还会弹钢琴。”

“咦，真不赖。你怎么学来的？”

这年头，学钢琴可不容易，不是一般家庭能支持的。

秦淮茹落落大方地说，“我有一个亲戚，弹得不错，她教我的。”

谭雅丽瞟一眼娄半城，娄半城压根就没有抬头，谭雅丽心里一紧，挥挥手，打发秦淮茹走了。

“半城，你想什么呢？”

娄半城越是不关注秦淮茹，谭雅丽越是不放心娄半城。

“我看经济版面，想想下一步怎么办，”娄半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，把报纸放在台面上，缓缓地上了楼。

站在二楼窗户，秦淮茹窈窕的身段刚刚拐过街角，中裙角闪动，小高跟的步伐，哪一样都迷人得了不得。

秦淮茹回到95号院子，何雨柱替她准备了吃食，她一边喝着牛奶，一边吃着沙拉，皱着眉头说，“沙拉酱不对味，你是不是放错了？”

“没呀，你画的啥，我倒的啥。”

画的东西不会变质吧？

“我想的是甜味道，怎么是酸味道？”

“算了，不吃了。”何雨柱赶紧拿沙拉去清洗一下，重新换了一盘水果。

“我告诉你，贾东旭换媳妇了，刘岚。”

秦淮茹没有反应，何雨柱猜她不知道刘岚是谁，说了也是白说，还不如关心一下她的教课情况。

不提则罢，提起来就窝火，许妈狗眼看人低，以为她想贪娄晓娥那盅燕窝，一副小人的嘴脸。

“完了，”何雨柱拍拍大腿，“你真是本事，把许妈也得罪了。

知不知道，宁可得罪君子，不要得罪小人。

要说贾张氏只是讨厌，但许富贵两口子算死人不赔钱的。”

秦淮茹才无所谓，得罪了就得罪了，反正她又不想在娄家长久地呆下去，再过几天把车弄来开开，拍拍屁股走了。

——老娘才不稀罕和她们这种人较劲，没趣极了。

“还好，许妈一个月只能回来两三天。

我猜呀，贾张氏现在不盼星星，不盼月亮，就盼她回来。

等着去给她上眼药。你等着，什么烂话都能传到谭雅丽耳朵里。”何雨柱有点忧心忡忡。

“还等得了一个月，我告诉你哈，你给我随时准备着，我一叫你，你马上出来。”秦淮茹拿定主意，一定要尽快拿到车，她才不想和这些烂人打交道，一天都嫌久，“我己经想好，放学的时候，我忽悠娄晓娥，让司机乖乖地把车让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