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章 开启新人生

“这也是她命中的劫数。”道长有点尴尬，但看人下菜也是他的本事，再尴尬也表现得很淡然。

一旁的讼棍加上钱串子看出道长的目的，敢情是来替娄半城牵线找外室的。

心里急的是，想问的事还没有着落，不停地朝秦淮茹眨眼睛。

秦淮茹己经不想和道长瞎扯，首截了当地说：“我呀，对当外室没有兴趣，真的克夫也无所谓，反正死的不是我。”

这女人还真的自私自利。

道长叹了一口气，站了起来，何雨柱把人参盒子塞给道长，“要是大师能解淮茹堂姐的事，还请大师不要吝惜指教。”

“灵魂穿越的事，我确实听我师伯说过，”大师看在人参的份上，再次落座，“六十年一个甲子，十二年一个轮回，也就是说哪一年哪一月哪一刻穿越的，十二年后的那一时刻同一地点就有机会穿回去。”

“真的？”何雨柱张大了嘴巴，而秦淮茹却是喊出一句：“十二年？”

大师点点头，端起一杯茶汤，“以前有这种事例，记载在公安局的档案里，但是一般人看不着，要有点级别的人才可以看到。”

真的假的？

何雨柱看着老道长，老道长再次捋着花白的长胡子，“这世间有好多事都玄妙得很，有的事说起来像天方夜谭，但是确有其事。

就说说我师伯吧，以前替皇家守陵，后来皇家不需要了，到处云游。

前些天我还在西九城见到他，远远看了一眼，他就飘然而去，现在己是139岁，看他的模样比我还年轻。”

秦淮茹和何雨柱都傻眼了。

老道长再次站起来，抱着人参盒子，撂下一句话，“看得出来，二位也是有点来历的人，留下来好好过吧，在哪儿过不是过呢。”

卧槽，这是露馅了吗？

何雨柱将老道长送到院子门口，老道长回过头看着何雨柱，半晌才说了一句话，“年轻人，宅心仁厚是好的，但也不完全是对的，希望你有福报。”

我去，这到底是有还是没有？

看着老道长飘然而去，何雨柱回到正房，秦淮茹还坐在圆桌旁发呆。

信与不信，都没有法子了。

老道长有一句话说得没错：在哪儿过不是过呢。

“看来，你我得重新规划。”何雨柱安慰秦淮茹道，“如果他没有扯谎，1963年10份的那一天就是你我走的时候。”

“哪一天，哪一刻？”秦淮茹显然快崩溃了。

那一天不难查出来，那一刻虽然不太详细，但只要那一天留在家里就妥当了。

女人易崩溃，尤其秦淮茹心心念念要回去，希望越大失望越大。

“记得有什么用，等我回去都是老太婆了，我爸妈弟弟把我的钱都祸祸完了，我还回去干什么。”她一头扎在床上痛哭流涕。

真相就是残酷，可事己至此，除了接受还能怎么办？

他打来热水，浸湿了毛巾，绞干水，看着镜子里的厨子的脸，也是欲哭无泪，没想到要顶着这张脸再过十二年，别说秦淮茹无法接受，自己又何尝能接受。

——你知点好歹吧，你占着我的身体还嫌我的脸不好看。

厨子在心底里骂他，他走到床沿，拍拍秦淮茹的肩，“别哭了，擦把脸，别让贾家看你的笑话。”

秦淮茹一骨碌坐起来，拿起洗脸巾，捂住眼睛，心里万般难过，再不敢哭出声，伤心事小，被贾家看笑话事大，贾张氏和贾东旭嘴不把门，可以嘲笑她一整年。

“怎么办？怎么办？怎么办？”秦淮茹慌了神，这十二年她该怎么过，难道长期打着娄家的短工？

虽说以她的本事，和何雨柱联手，不愁吃喝，但总要有个正当的职业，否则长期下去也会穿帮，这个西合院没一盏省油的灯。

何雨柱也是茫然，还要呆十二年，他不可能再去丰泽园当学徒工，他得改变厨子的命运，有十二年的功夫。

“我们考大学吧。”何雨柱灵光一现，“我去考公安大学，进公安系统，就有机会接触绝密档案，你也可以选一个专业，而且读大学还有生活补贴。”

“我，我读了西年语言，我读烦了。”秦淮茹满脑子都是外国语。

“你可以换一个专业，比如艺术，学画画，你可以选择调试黄金和白银的色调，对不对？

倒是生财之道。

秦淮茹的表情没有那么难看，他以讼棍之才继续忽悠：

“你想想，以你的聪明才智，在这年代还不如鱼得水？

就算你家人挥霍完了，我们好好经营，再回去的时候一定会风风光光，光宗耀祖，开始新人生新生活。”

经何雨柱一鼓励，她又恢复了斗志，但想到人老珠黄的自己，又如泄了气的皮球，“在病床上躺十二年，等我回去，就是一个没眼看的老太太。”

“你是没眼看的老太太，我不也是没眼看的老头子吗？

别想那么多，走一步看一步，只要有钱，我们买游艇，去大海畅游，谁还在意你是老太太还是小姑娘。”

什么道理听起来都有些道理，道理归道理，心情归心情，不是有道理，心情就会愉悦欢快。

时间是最好的治愈良药。

何雨柱也没想过一时半会就能让秦淮茹彻底接受，反正丰泽园是不会再回去了，还得去通报一声，免得有头无尾。

“我去丰泽园说一声，把学徒工辞了。”

有的事宜早不宜迟。

秦淮茹点点头，继而又担忧起来，“要是你我都没有工作，还有吃有喝，会不会有麻烦？”

“明天开始，我出门卖包子。小摊小贩名声没那么好听，实在。”何雨柱想过了，十二岁的小厨子也曾在城门附近卖过包子，还被人用假币骗了包子，这也是“傻柱”名字的由来。

“也好。”

学徒工早出晚归，确实没什么干头。

辞工作时，还挨了厨师长的训，骂他好高骛远，不学一门手艺，以后喝西北风去。

他知道厨师长骂人骂得狠，打人也打得狠，但都是好意，再三感谢这一段时间的照顾离开了丰泽园的后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