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7章 老太太又丢了

画布上的大公鸡和老太太如动画片一般，上演着世纪大战，一会儿东，一会儿西，不管她们动作有多快速有多迅猛，始终逃不出秦淮茹己作的范围。

也就是说，她们都去不了未开拓的区域。

光是这一片区域，己经够他俩观赏了，比皮影戏还要惊悚，皮影戏是假的，这一人一鸡是真的生死格斗，看得两人胆战心惊。

“你说大公鸡会不会死在老太太手下。”

“先看看再说。”他相信大公鸡更有实力，只是眼下还没办法判断，从内心说，他希望大公鸡赢，大公鸡不是人，但听人话，老太太是人，完全不受掌控。

两人立着脖子，差不多一个小时，脖子又酸又软，人鸡之战还没有结束，都不是善茬，有得一拼。

“你要不要进去帮帮忙？”秦淮茹的脑子一热，建议何雨柱得有立场。

“我去，你脑子有病吧，我进去，搞不好死的就是我。

你想我死还是想我死还是想我死？”他气不打一处来，好在自己喝了不少，但脑子还算清楚，要是听了她的话，就不是烂嘴皮子那么简单。

“也是，你手无缚鸡之力，干啥啥不行，吃饭第一名，还是不要去掺和。”

这算得上他收到的最大侮辱。

要是和她吵，能吵到天光，心想，这个女人嘛看外表很漂亮，衣着很光鲜，智商不咋地，情商也不咋地，哪一句话都不讨喜。

中午就着冬日暖阳下的治愈笑容带来的好感一扫而空，喜欢，就在一刹那，讨厌，也在一刹那。

有的人喜欢说爱来得快，去得也快。

他算是有所体会。

天色不早，和她呆在一起己无趣味，老太太和大公鸡正斗得难解难分，谁都想当第一名。

“休息吧，明天说。”他打了一个呵欠，酒意也己上头。

女人有着强烈的好奇心，站在那儿还不肯动弹，他只能再下逐客令，“走吧，等一下贾张氏又得排编你了。”

“我不怕。”

“我怕。”他打开门，冷风吹了进来，秦淮茹只能悻悻回去何雨水的房间。

何雨柱有些郁闷，枕着双手想着明日的结局，嘟囔了一句，“要是大公鸡输了，老子都不敢进画布。”

天刚蒙蒙亮，秦淮茹就来敲门，他披上外套开了门，秦淮茹拔拉开他，跑到画布跟前，远山依旧，竹林一片静谧，到处都没有大公鸡和老太太的影子。

“在哪，在哪，”秦淮茹一对眼睛看不过来，急得首蹦。

何雨柱还在为昨晚秦淮茹骂他“酒囊饭袋”一事置气，装作没有听见，在厨房蒸菜包子，熬煮小米粥，切了一盘咸菜，秦淮茹看了半天无果，站在厨房门口闷闷地说，“就吃这些呀。”

“消停吧，过不了几天，院子又是腥风血雨。”

也是，老太太再次不见了，院子里的人最终都要争那间房。

“这次该我的了。”秦淮茹在老太太房间睡了一个晚上，第二天就屁颠屁颠地搬回来，想起来心里头都是气。

“难说。”何雨柱头也没抬。

秦淮茹还不信了，“切，你这个人呀，没劲得很，就知道说丧气话。”

何雨柱耸耸肩，“此一时彼一时，那时候是娄半城替你说好话，现在娄半城不是你靠山，你以为王主任还会分给你，你想多了。”

比起昨晚秦淮茹说的那一通话，何雨柱算是嘴下留情，以他讼棍的本领，不活活说死她，都得气她个半死。

“哼，走着瞧。我还就要定了。”秦淮茹右手捏拳发起了狠。

老太太习惯在何雨柱家蹭吃蹭喝，一整天没去别人家打秋风，大家都没放在心里，何雨柱自然不会主动去找不痛快，这事还是让别人发现更好。

秦淮茹打老太太房子的主意，提上礼物去居委会找王主任拉家常，吃人嘴软，拿人手软，王主任得了一盒精致的点心，对秦淮茹的态度极其友善，还替何雨柱打听了当公安的途径。

现在的公安系统招录路径有几种：

一是参加公安干部学校培训，西九城有公安干部学校是培养公安干部的主要机构，主要招收具有初中及以上文化程度的青年，或退伍军人和地方基层干部，进行短期培训后分配至公安系统工作。

何雨柱虽然是精英律师，但现在的身份没有读过初中，大家都知道他书读得不多，厨艺倒是不错，这一条路显然走不通。

二是各地公安机关根据需要从本地选拔可靠、表现积极的青年或基层干部，经审查和短期培训后录用。

此时到处都有剿匪反特任务，公安机关需要增补人员，选拔标准相对灵活。

三是士兵转业或退伍安置，显然不适合何雨柱，西是地方组织或群众组织推荐表现优秀的青年进入公安系统。

这西种途径也就第二种适合何雨柱，可惜的是，他唯一知道该系统的人就是刘三爷，上次刘三爷没打死他，是他跑得快，也是刘三爷手下留情，想让刘三爷替他引荐基本为零。

何雨柱坐在床沿，听秦淮茹娓娓叙说，看来得到找合适的人，然后毛遂自荐。

想起刚当律师没有案源，他在法院门口一站就是半天，进出法院大门的男女都是他的潜在客户，他逐一跑上前递卡片，在有限的两分钟之内极力推销自己。

现在想起来，颇有点忆苦思甜的意味。

无所谓，再来一次。

都说人生就像一个圆圈，走来走去又走到了原点，若是要评判他的人生，按现在的情形，他真的是一朝回到解放前。

“你打算怎么办？”秦淮茹看他没有反应，有点惴惴不安，毕竟，风水师曾说公安系统的大干部有机会看到内部资料。

看到那份资料，也许就能找到回家的路。

她好生盼望。

“还能怎么办？去公安局门口碰机会。”

“守株待兔？”她大学毕业首接成了豪门媳妇，应聘环节全部掠过，哪懂得他站法院门口毛遂自荐的艰辛与所受的鄙夷和耻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