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第二批自行车

到家梳洗一下换件衣服，又往何雨水学校赶，到了学校刚好中午放学，何雨水见到赵衍蹦蹦跳跳跑过来，看见赵衍车子后面载着的东西眼睛笑成一条线：“周一早上张阿姨给我带粮食了，还给钱了……”

果然老妈知道自已的小动作，怪不得每周有那么多零花钱，抄起车把上挂着的一个布袋子，“苹果每天早晚各一个，补充维生素，还有点干果零食你看着给宿舍的分分。”想了想，干脆把车子后面的粮食袋子拿下来，把自行车推到何雨水手里：“家里三大爷老盯着，我怕我妈一个没忍住给卖了，放你学校吧，以后上学也方便。”

何雨水眼睛瞪圆，手足无措慌忙摆手：“不不不，太……太贵重了。”

赵衍看得可爱不由一笑，“不是说结婚都得聘礼么，我这算不算提前给聘礼了，话说这可是三转一响中的第一转，回头我都给你凑齐了，只不过都是旧的，可不许嫌弃。”

听到这里何雨水笑颜绽放，原地跳了一圈，赵衍看得眼神飘忽，心想‘这丫头原来这么有料。’

赶忙掩饰尴尬，“我最近攒了几辆自行车你知道吧……”看见何雨水点头，赵衍又道：“以后还有，你先凑合骑，回头给你整个女式的。”

何雨水连忙摇手：“不行，哪有给了聘礼再给换掉的……”

“那行，你加油，一定要考上大学，别老想着出来工作挣钱，咱家可不缺钱。”等来何雨水肯定的眼神，赵衍伸手摸摸她的头，转身往家走去。

一阵唉声叹气，‘算上老爸的那一辆，足足四辆啊，竟然没给自已留一辆……’农场那一辆特制的这时候可不能拿出来，尤其大白天的，手里没辆随时都能替换的，那东西拿出来就是个炸弹。这年头全民反敌特，随时都可能给人盘问。

溜溜达达回到家，发现秦淮如在中院洗衣服，一问才知道医院大夫说了，肋骨断了只需要静养，观察几天情况挺好，不建议继续住院，然后就给抱回来了，赵衍一想也对。

“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，没那么饿了，力气大得不像话，我婆婆一百多斤的人，我给轻松抱起来了。”这些话秦淮如如今也只敢跟自已婆婆和赵衍说。

赵衍思考了好一会儿：“吃肉吃得？”—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编。

“是不是那个黑色的甜的那个，那是不是什么宝药？”

“那不能够，那是巧克力，毛子国特产……反正算是好事，你就别想那么多了。”

“哦，衣服给你洗了，就晾在你家的晾衣绳上，你回头别忘了收。”

“好嘞……”

到了后院，东厢房已经推倒了，地下室也已经挖好，两个地下室地面都铺上了条石，承重柱也都用水泥钢筋筑造了起来。走了一圈发现做工都很实在，没什么不满意的地方，随手从正房拖出一袋五十斤东北五常大米递给正在忙碌的老吴，“活儿不错，这个给大伙儿加个餐，东北来的，我妈战友送的。”

老吴颤抖着手接过，如今粮食精贵，一次给这么多的绝无仅有。

来到前院碰到阎解放，“解放，帮我个忙怎么样？”

阎解放大喜，每次这位找人帮忙都有好东西送“衍哥你说……”

“咱再去废品收购站整点零件去，这不辛辛苦苦攒了三辆自行车，硬是没给自已落下一辆么……”

阎解放哈哈大笑“你有这手艺在，不是迟早的么。”

两人说说笑笑，先去找了赵母——要钱。

赵母掏钱掏得眉开眼笑，这几天夫妻俩骑着儿子攒的自行车上下班引来无数羡慕的目光，赵父的原话是“竟然比骑着新的还招人稀罕。”

“多攒几辆出来，回头给街道送几辆过来，大家东跑西跑的靠着腿儿真扛不住。”

“嗨，能用的零件其实并不多，没那么容易，这年头能人可不少，有这想法的绝对有，孙站长那边存了那么多就是想攒的，结果零件太破，硬是没成。”

赵母深以为然“尽量吧，就当是练手了。”

告别赵母，带着阎解放来到废品收购站，这次着重挑选女士自行车配件，一通挑挑拣拣，顺便把能用的都帮孙站长归类一下，不能用的丢出去，一整天就这样过去了。

两人一人扛着两套配件出了收购站，临走时提醒孙站长，挑出来的那一堆还有利用价值，可别给铁厂拉去回炉了，孙站长可不笨，满口答应，决心回头重视一下相关收购，提提收购价格。

一路走回家，赵衍毫无感觉，阎解放累得不轻，赵衍也不敢变个吃食出来，只能走走歇歇，到家都已经天黑了。

两人扛着零件进了大院，阎富贵眼神大亮，上一次没好意思下手，这次无论如何也要买一辆，走近一看，四个女士自行车车架，整个人都不好了……

“哈哈，三大爷，没关系，回头攒出来把我妈那辆换给你。”赵衍厚道提醒。

刘光天刘光福兄弟满脸幽怨，怎么就没带自已去呢。

何雨柱志不在此，满眼都是正在给赵衍洗衣服的秦淮如，如今的秦淮如正式进入妖精行列，颜值、身材、气质暴涨，光棍三人组‘何雨柱、刘光齐、阎解成’此刻都动了心思，其中以何雨柱为最，就差明目张胆上去追求了。

赵衍看出问题暗暗记在心里，先不说再这样发展下去怕是会打起来。只说人家才刚死了老公，拖着两个孩子一个婆婆，肚里还怀着个遗腹子，这时候上赶着贴上去，以后整个大院名声估计得全毁。

“什么？自已？自已不是在偷偷的进行么？”

拿出一些青菜，白面，自已煮了一锅面，喊阎解放过来一块吃，阎解放大喜：“衍哥果然大气。”大叹一下午辛苦的值。

吃饱喝足，借着昏黄的灯光研究起了搬回来的四套配件，损毁更加严重，其实第一次挑选的三套已经是那堆废品的全部了，考虑到有第一批打头，后面再做就不至于过于招摇，这次带回来的四套可以说是惨不忍睹，但谁叫咱有空间呢。

将一个车架收入农场空间，尝试着用百倍增幅的神识覆盖上去，以分子为单位的大幅度调整、优化、鉴于是自已人用，干脆再混入一点其它金属，按配比渗入，最终成品是崭新的合金钢车架，实验很成功，重量并没有减轻，减轻就太假了，但是弹性和硬度都暴增，这也算是一种强迫症，不治疗、优化一下浑身难受。

此后数天赵衍全身心投入，还是以前的套路，先去二厂蹭设备工具，敲敲打打把需要修复的零件全都修复好；需要采购的都去买回来，一切都忙完再送入空间利用增幅的神识优化、强化各种零件，上漆——最后再浪一次，画上美丽的花纹，最后组装，看着面前的四辆女士自行车“唔，有了这些花纹的装饰，就有点后世公主车的赶脚了。”

等到晚上，偷偷摸摸去喊回来自已父母，指了指自已的杰作：“会不会太张扬了，不行我再改改？”

赵母看着儿子好几天的劳动成果楞了好一会儿，搂过儿子吧唧亲一口，看得老赵一捂额头，“还改啥，那辆画着战争场面的就是我的了，哈哈哈哈”一阵狂笑，父子二人在旁边看得欣慰……

赵母小手一挥准备招呼院里关系好的在搓一顿，被父子俩劝了下来，还是低调点吧，不到一个月都三回了，再说贾东旭也刚死，太大排场得惹人非议。

赵母一想也对，手一挥，“走，咱回老院儿庆祝去，喊上你小娥嫂子，还有，叫秦淮如带着婆婆孩子来帮忙……”

得，白劝了，还以为听进去了呢……

一家三口商议一通，决定了四辆车的归属，文丽一辆，娄晓娥一辆，赵母一辆，何雨水一辆，都是在赵衍脑子不清醒的时候照顾着赵衍长大的。

说完话，赵母走到门口喊了一嗓子：“娥子，快来……给你看好东西……”

娄晓娥待在家中正在与许大茂两看生厌，听到喊声起身跑了出去。

许大茂憋闷难言，桌上酒瓶已经下去一半。这几天许大茂四处求医，西医全部摇头，明确表示已经没救，建议领养个孩子芸芸。中医大都建议调养，不说能好也不说不能好，车轱辘话说一堆总结一下就是：治治看吧，说不定能好呢。——就很崩溃

忽然想起赵衍会一手按摩，治好了赵母的膝盖和赵父的腰，起初是不相信的，但是后来仔细观察赵父，确实腰背笔直，没有了像之前一样微微弯着，想着反正都是熟人，治治也无妨，还不用吃药，决心明天找赵衍试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