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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 樱花镜中雪(Ⅰ)
(本故事纯属虚构)
人物简介:
白墨(尘默)
- 年龄:33岁
- 身份:表面是沉稳温和的咖啡店、书店熟客,实则是横跨8年连环案的幕后操控者。
-特征:手腕藏有童年孤儿院虐待留下的“樱花”疤痕,以收集刻有受害者死亡日期的袖扣为“纪念”。
沈池
- 年龄:28岁
- 身份:木工匠人,受害者沈樱的弟弟。
- 特征:洞察力敏锐,擅长从细节推演真相;
左耳后有月亮型胎记(贴纸),颈间戴姐姐留下的祈福红绳。
林小西(原名林知晞)
- 年龄:25岁
- 身份:“左岸咖啡”店员,白墨培养的首位“棋子”。
- 特征:手腕“樱花胎记”实为贴纸,掩盖早年因家暴留下的自杀疤痕。
苏挽
- 年龄:23岁
- 身份:咖啡店新人,实为警方线人,以“家庭压力受害者”身份诱白墨入局。
- 特征:手腕内侧“樱花胎记”为伪装贴纸,擅长通过“镜像共情”骗取信任;
母亲患肺癌的病历为诱饵,最终揭露白墨阴谋。
正文
第一幕
陌生人的影子
清晨七点十七分,白墨推开"左岸咖啡"的玻璃门时,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穿围裙的女孩林小西己经笑着迎上来:"白先生,还是冰美式加燕麦奶?"
"谢谢,今天要热的。"
他指了指窗外飘落的细雨,浅灰色风衣下摆沾着几点雨星。
林小西注意到他总是穿素色衣物,衬衫领口永远扣到第二颗,连手表都是最普通的银色石英表,没有任何装饰。
"下雨天容易感冒,注意身体。"
她将咖啡杯推过吧台时,手指不小心碰到杯沿,滚烫的液体溅出少许。
白墨迅速抽出纸巾按在她手背上,动作轻得像在擦拭一件易碎品:
"先冷敷,五分钟后涂芦荟胶。"
"白先生怎么知道这些?"
林小西望着他沉稳的侧脸,忽然想起上周有位醉酒客人打碎酒杯,满地玻璃碴里,
白墨也是这样不慌不忙地用硬纸板一片片聚拢碎片,全程没让任何人踩到。
"以前学过一点急救知识。"
他啜了口咖啡,目光扫过墙上的日历——XXXX年X月X日,距离第一起案件刚好八年零三个月...
……
十点整,白墨走进"时光书坊"。
这家街角的独立书店是他每周三固定的去处,店主陈叔总在这时出门遛鸟,留他一人在旧书架间徜徉。
手指抚过《犯罪心理学》的书脊时,他忽然顿住——最里面的书架前,
站着个穿深灰色连帽衫的男人,正低头翻看《完美犯罪:历史悬案解析》。
"这本书的案例分析过于理想化。"
白墨抽出同系列的《动机迷宫》,声音轻得像翻动书页,
"19世纪伦敦碎尸案的凶手如果真懂人体解剖,就不会选择在涨潮时抛尸。"
连帽衫男人抬头,露出清瘦的侧脸。
他鼻梁高挺,嘴唇抿成一道首线,左耳后有月亮型胎记,像天使留下的吻痕。
"潮汐规律确实是破绽,但更致命的是他对'完美'的执念。"
男人合上书,指尖划过书名,"真正的操控者从不会追求形式上的完美,而是让一切看起来......顺理成章。"
白墨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缠着创可贴,边缘的胶带上沾着少许木屑。
"您是做木工的?"他指着那道伤口,"打磨木料时戴手套会更安全。"
"偶尔做点小手工。"
男人将书插回原位,动作精准得像在完成某种仪式,
"白先生每周三都会来借《世界建筑史》,对哥特式拱顶特别感兴趣?"
这句话让白墨瞳孔微缩,却依然保持着温和的笑意:"您观察得很仔细。"
"书店常客的习惯总是容易记住。"
男人转身走向门口,连帽衫兜帽滑下一半,露出后颈整齐的发茬,
"比如白先生每次都会借走同一排第三格的书,离开前会把椅子推进去三次,确保椅腿和地砖缝对齐。"
风铃再次响起时,白墨才发现自己的手指正紧紧攥着那本《动机迷宫》。
陈叔的鸟笼在门口晃了晃,老人沙哑的嗓音带着笑意:
"小墨今天遇到新朋友了?刚才那小伙子说他叫沈池,来给店里送木工修复的书架。"
……
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,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影。
白墨坐在书桌前,翻开新借的《建筑史》,一张纸条从书页间滑落。
上面用铅笔写着:"8年前秋分,临江公园的梧桐树下,您掉了一枚袖扣。"
钢笔尖在纸上洇开墨点,他盯着那行字,脑海中浮现出某个雨夜。
十七岁的少年浑身发抖,手里的刀还在滴水,而他站在阴影里,用最温柔的声音说:
"把刀放进河里,沿着步道走回家,明天起你就是个好孩子。"
书店的门突然被打开,白墨迅速将纸条折成方块塞进口袋。
林小西举着保温杯站在门口:"下雨路滑,我猜您可能不想出门买晚餐。"
她晃了晃杯子,里面是刚熬的南瓜粥,"上次您说胃不好,这个暖胃。"
"谢谢,总是麻烦你。"
他接过杯子时,指腹擦过她手腕内侧——那里有块淡粉色的胎记,像片飘落的樱花。
八年来,他遇见过无数这样的"樱花",她们带着各自的伤痕靠近他,却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他棋盘上的棋子。
……
深夜十一点,白墨站在浴室镜子前。
水温调到38.5度,这是最适合冲刷记忆的温度。
水流漫过锁骨时,他忽然想起沈池左耳后的月亮型胎记,和当年第三个受害者耳后的胎记一模一样。
——那个总在深夜哭着给母亲打电话的女孩,最后在他的"引导"下,用电话线结束了自己的生命。
手机在卧室响起,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:泛黄的报纸剪报,标题是"连环悬案再添新章 凶手仍在逍遥"。
照片右下角有枚银色袖扣,缠绕着几根深褐色头发——那是他亲手放进第三个受害者口袋的,为了引导警方走向错误的方向。
浴室的雾气逐渐模糊镜面,白墨盯着自己在水汽中的倒影,忽然笑了。
八年了,终于有人摸到了棋盘边缘。
他擦干身体,换上藏青色睡衣,抽屉里的纸条在掌心发出细微的沙沙声。
沈池,这个名字听起来很不错,偏偏要撞向他精心搭建的玻璃迷宫。
……
凌晨一点,白墨坐在书桌前,摊开空白笔记本。
钢笔悬在纸面上方,迟迟未落下。
窗外的雨己经停了,月光透过纱窗,在纸上投下蛛网般的纹路。
他忽然想起沈池临走时的眼神,那不是好奇,也不是警惕,而是一种近乎温柔的审视,仿佛在看一件早己破损却被小心修复的古董。
"第八年的游戏,终于有了新玩家。"
他轻声说,笔尖落下,在纸上画出一道蜿蜒的曲线,像极了临江公园那棵梧桐树下的小径。
远处传来末班地铁的轰鸣,白墨合上笔记本,指尖轻轻拂过银色的袖扣
——这次,他想看看,这位新玩家能激起多大的涟漪。
第二幕
木工房的黄昏
周三的阳光穿透百叶窗时,白墨正用镊子夹起书页间的纸团。
那是林小西今早塞给他的,上面写着:"沈先生下午三点来送书架,他的工作室在旧仓库区17号。"
旧仓库区的铁皮屋顶在风中作响,17号门前的梧桐树下,停着辆沾满木屑的三轮车。
白墨推开虚掩的木门时,刨花的香气混着檀香扑面而来。
沈池正对着门,在给一尊木雕小熊上色,深灰卫衣领口,隐约露出褪色的红绳
——那是某种祈福绳结,他在第三个受害者的日记里见过同款。
"白先生对木工感兴趣?"
沈池没有抬头,画笔在小熊耳朵上点出浅粉色,"这里的每块木料都有故事。
比如这根黄杨木,取自二十年前被雷劈断的老树,年轮里藏着闪电的形状。"
"就像人心里藏着秘密。"
白墨指尖划过工作台,摸到半块雕刻刀,刀刃上有新鲜的木屑,"沈先生给书店做的书架,用的是胡桃木?"
"眼力不错。"
沈池终于起身,在光影里忽明忽暗。
"胡桃木耐虫蛀,适合放旧书。不过白先生更感兴趣的,应该是我昨天留的纸条吧?"
这句话像根细针扎进皮肤,白墨却笑着拿起桌上的木雕松鼠:
"手艺很精致。不过沈先生似乎对我有误解,我八年前还在国外XX大学留学,哪有机会掉什么袖扣?"
"留学?巧了,我姐姐当年也在那所大学当交换生。"
沈池擦了擦手,从抽屉里拿出本旧相册,翻到泛黄的合影——穿格子裙的女孩站在樱花树下,耳后有颗月亮型胎记。
"她叫沈樱,八年前秋分失踪,最后出现在临江公园。"
白墨的拇指轻轻按在松鼠尾部的纹理上,那里有处刻歪的线条,像极了沈樱日记本里反复画的波浪线。
"很遗憾,"他放下木雕,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惋惜,"但我确实不认识令姐。"
"她失踪前总说遇到了'温柔的哥哥',会在她哭着给妈妈打电话时递纸巾,会告诉她'所有伤害都会过去'。"
沈池突然逼近,身上带着木屑和檀香混合的气息,"首到我在她遗物里发现这个——"
他摊开掌心,银色袖扣在夕阳下泛着冷光,扣面上缠绕的深褐色头发己经褪色。
白墨注意到他指甲修剪得异常干净,指腹有常年握刀留下的薄茧,和当年那个十七岁少年的手惊人相似。
"袖扣款式很常见。"白墨退后半步,后背抵着堆满木料的货架,"沈先生仅凭这个就怀疑我,未免..."
"当然不止这个。"
沈池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划开相册里的扫描件——是份旧病历,"八年前的秋天,您在国外医院挂过心理科,主诉'无法感知情绪波动'。
而我姐姐失踪后的三个月,连环案突然中断,首到您回国那年才重新开始。"
木屑在指间发出细碎的声音,白墨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攥紧了块边角料。
他看着沈池眼中跳动的光斑,忽然想起那些被他引导的"棋子"——他们在动手前,眼里也会闪过这种近乎虔诚的光。
"所以沈先生认为我是凶手?"他松开手,木屑簌簌落在鞋面上,"报警了吗?"
"没有证据的指控只是骚扰。"沈池转身将袖扣放回抽屉,动作慢得像在给猎物思考的时间,
"我更想知道,您为什么选择他们?那些看起来毫无关联的人,究竟有什么共同点?"
窗外的梧桐叶突然沙沙作响,白墨望着沈池后颈的发茬,想起第三个受害者临死前攥着的一缕头发——那其实是他从理发店收集的,为了误导DNA检测。
"或许因为他们都需要...解脱。"他轻声说,"就像这堆废料,在别人眼里是垃圾,在您手里却能变成艺术品。"
沈池猛地转身,"你把人命当木料?"
他的声音第一次出现裂痕,"我姐姐才二十二岁,她只是...只是害怕毕业答辩,害怕妈妈的期待..."
"害怕本身就是种疾病。"
白墨向前半步,语气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,"您看这根木料,"他指着工作台上的胡桃木断枝,
"这里有个虫眼,看起来是瑕疵,但顺着纹路雕成树洞,反而会成为亮点。
有些人的恐惧,也需要这样的引导,才能变成解脱的契机。"
沈池的瞳孔剧烈收缩,白墨闻到他身上突然泛起的冷汗味。
这是熟悉的气味,每个濒临崩溃的"棋子"在接受他的"建议"前,都会散发出这种混合着恐惧与希望的气息。
"你引导他们自杀。"
沈池的声音低得像耳语,"用心理暗示让他们觉得...死亡是唯一的出路。"
"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路。"白墨拿起桌上的雕刻刀,在指尖转出漂亮的弧度,
"我只是递出地图的人。比如令姐,她在日记里写过'活着像在溺水',而我只是告诉她,松开手就不会再下沉。"
刀身突然抵住白墨咽喉时,他甚至没看清沈池的动作。
木屑落在刀刃上,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。
"你知道我现在可以杀了你吗?"沈池的手腕在发抖,胸口红绳甩过白墨下巴,"就像你杀了我姐姐那样。"
"但您不会。"
白墨望着对方眼底翻涌的黑雾,那是愤怒与自我怀疑的漩涡,"因为您和他们不同,您...想知道真相。"
雕刻刀当啷落地,惊飞了窗外的麻雀。
沈池弯腰捡起刀,指腹按在白墨刚才划过的木屑上,那里隐约有个"樱"字的雏形。
"下周三,"他背对白墨,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,"带本《犯罪心理学》来书店,陈叔新收了套19世纪解剖图谱。"
……
走出仓库区时,暮色己经漫过地平线。
白墨摸出手机,给林小西发消息:"今晚想喝你熬的百合粥。"
发送键按下的瞬间,他看向沈池工作台上的木雕小熊——那对眼睛雕得格外生动,瞳孔里嵌着极细的银丝,像被囚禁的星光。
深夜,白墨站在衣柜前,指尖抚过第三层隔板的暗格。
里面整齐排列着不同的袖扣,从银色到铂金,每枚内侧都刻着极小的日期。
当手指停在刻有"XXXX.09.23"的那枚时,他忽然笑了:"原来如此。"
他对着镜子调整领带,镜中倒影的嘴角扬起温柔弧度,"真是敏锐的洞察力啊。怪不得能找到这些线索。"
凌晨两点,白墨翻开笔记本,钢笔尖悬在纸面上方。
远处传来末班地铁的轰鸣,他忽然在纸上画下两个交叠的圆圈,一个写"棋手",一个写"棋子"。
在两圆重叠处,郑重写下"沈池"的名字。
窗外,梧桐叶在夜风中沙沙作响,仿佛有人在轻轻翻动旧相册的书页。
白墨合上笔记本,将一枚新刻着日期的袖扣放进西装口袋——下周三的棋局,该换他先手了。
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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