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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 樱花镜中雪(Ⅱ)
第三幕
旧书堆里的解剖课
周三午后的阳光像块褪色的黄绸缎,斜斜铺在"时光书坊"的旧木地上。
白墨推开门时,陈叔正戴着老花镜擦拭鸟笼,金丝雀在竹帘后扑棱翅膀,发出细碎的声响。
沈池己经坐在里间的胡桃木桌前,面前摊开一本暗红封面的《犯罪心理学》,书脊上的烫金字被磨得发亮。
"1897年版的《犯罪人论》。"白墨指了指他肘边的皮质文件夹,"陈叔说您要看解剖图谱?"
"先聊聊这本书。"
沈池翻开《犯罪心理学》,停在"心理暗示与犯罪教唆"章节,
"龙勃罗梭认为罪犯是天生的,而您更相信后天塑造——比如用'温柔的陪伴'让受害者产生依赖,再用'解脱论'瓦解他们的生存意志。"
"您看这页。"白墨修长的手指划过"镜像神经元"段落,
"人类天生会模仿亲近者的情绪,当他们在我面前痛哭时,我只需要轻轻皱起眉头,他们就会觉得'我的痛苦果然让别人也难受了',这种负罪感会加速自我否定。"
沈池突然从文件夹里抽出张纸,是沈樱日记的影印件:
"9月22日,'他说妈妈的期待像块石头,不如扔进河里。我问他会不会淹死,他说水会托住石头,就像托住眼泪。'"
钢笔尖在白墨掌心留下淡淡压痕,他记得那天的雨丝如何粘在沈樱的睫毛上。
"她当时反复折餐巾纸,折成小船放进咖啡杯,"他轻声说,"那是典型的潜意识求救信号,而我只是...提供了渡河的船桨。"
"所以你引导她去临江公园,用电话线伪造自杀现场。"
沈池的指节捏得发白,"法医说她手腕有抵抗伤,根本不是自愿..."
"抵抗伤?"白墨露出惊讶的神情,
"那可能是她挣扎时抓伤自己,毕竟第一次面对死亡,本能的恐惧总会留下痕迹。"
他顿了顿,指尖划过沈樱日记里的波浪线,
"不过令姐的笔迹很有意思,这些重复的曲线,像不像溺水者的呼救?"
沈池突然起身,木椅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声响。
金丝雀受惊般扑向笼顶,陈叔在门口嘟囔:"轻点声,别惊着老东西们。"
白墨望着沈池颤抖的后背,闻到他身上混杂的檀香与汗味,这是猎物即将崩溃的信号。
"知道最有趣的是什么吗?"
他从书架上抽出那本19世纪解剖图谱,泛黄的铜版画上,人体血管被描绘成精致的蛛网,
"当年的解剖学家总在寻找'犯罪基因',却不知道真正的凶器藏在这里——"他指尖点了点太阳穴,
"比如您现在,愤怒到想杀了我,但理智又在提醒您需要证据,这种撕裂感...是不是很像令姐最后那晚的心情?"
沈池猛地转身,眼中有暗红的血丝:"你到底想干什么?承认罪行?炫耀技巧?"
"不,我想和您做个交易。"
白墨合上图谱,露出温和的笑意,"您帮我完成最后一个'作品',我就把所有'船桨'的清单给您——包括令姐那支。"
窗外的梧桐叶突然剧烈摇晃,一片枯叶啪地贴在玻璃上,像只垂死的蝴蝶。
沈池盯着白墨的眼睛,那里平静得像深潭,却让他想起姐姐失踪前的眼神——那种空洞的、仿佛提前与世界告别的平静。
"什么交易?"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陌生。
"很简单。"
白墨从西装内袋掏出信封,里面是张泛黄的照片,穿碎花裙的女孩站在游乐园门口,鬓角别着朵白色雏菊,
"这个女孩叫苏挽,下周会来左岸咖啡打工。她每晚都会给母亲打西十分钟电话,内容重复率高达87%,这是典型的..."
"情感勒索型家庭带来的强迫性重复。"
沈池接过照片,女孩手腕内侧有块淡粉色胎记,像片即将凋零的樱花,"你想让我...引导她?"
"不,是您说服她。"
白墨拿起《犯罪心理学》,在"共情陷阱"章节折了道角,"您比我更适合,毕竟你们都有个'无法辜负的母亲'。"
沈池的手指突然收紧,照片边缘发出脆响。
白墨知道他触到了痛点——上次去医院时,他看见沈池在肿瘤科门口徘徊,病历本上的"沈玉兰"三个字,和沈樱日记里记录的母亲名字一模一样。
"她的母亲下周会做肺癌手术。"白墨的声音轻得像叹息,
"手术费缺口三十万,而她刚拒绝了男友的求婚,因为不想拖累对方。
您说,当她发现自己的存在会成为身边人的负担时,会怎么选择?"
金丝雀突然发出尖锐的啼叫,陈叔在门口呵斥了句。
沈池望着照片里女孩的笑容,想起姐姐失踪前,也曾这样对着全家福发呆。
"你怎么知道这些?"他的声音里带着不甘的颤抖。
"因为我是递地图的人。"
白墨整理袖口,露出腕表的银色表盘,"下周一,她会在咖啡店里打碎第一个杯子。
那时您可以帮她收拾碎片,就像我当年帮您姐姐那样——用最温柔的姿势,递上最锋利的刀片。"
沈池猛地将照片拍在桌上:"我不是杀人犯!"
"不,是救赎者。"白墨拿起解剖图谱,指尖停在心脏解剖图上,
"就像这本书说的,有些心脏天生多道瓣膜,需要有人帮它们打开,才能真正呼吸。
您姐姐当年感谢过我,她说'终于不用再当妈妈的骄傲了',这话...您不想亲耳听听吗?"
暮色开始漫进窗户,沈池的影子被拉长在旧书架上,像具正在融化的蜡像。
白墨闻到他身上的檀香突然浓烈起来,那是焦虑的味道。
他知道,猎物己经咬住了钩尖。
"我给您三天时间考虑。"
白墨将信封推过桌面,"地址在封底,那是她常去的深夜便利店。对了,她喜欢草莓味的软糖。"
离开书店时,白墨摸了摸西装内袋的袖扣。
沈池后颈的发茬在夕阳下泛着金光,让他想起那个十七岁的少年。
——在他的引导下将刀对向长期家暴的父亲,然后颤抖地哭着说"原来杀人这么简单"。
深夜,白墨站在浴室镜子前,水温调到38.5度。
水流漫过锁骨时,他忽然笑了:"你会是最后一个吗?"
他对着镜中的雾气轻声说,"等苏挽的戏幕落下,您就会明白,所有的'救赎'都是命中注定的剧本。"
凌晨一点,白墨翻开笔记本,在"沈池"的名字旁画了颗樱花图案。
远处传来末班地铁的轰鸣,他摸出沈樱的日记影印件,目光停在最后那行波浪线。
——现在,它们看起来更像五线谱,而他即将谱写的终章,会是最完美的休止符。
第西幕
碎杯声里的二重奏
周一下午三点十分,沈池站在"左岸咖啡"对面的梧桐树下,掌心的照片被汗水洇湿。
苏挽穿着浅色围裙在吧台后忙碌,碎发从马尾里滑出,垂在泛红的耳后——那形状像极了姐姐失踪前最后一张照片里的弧度。
"沈先生要来杯冰美式吗?"林小西不知何时站在门口,手里端着托盘,"白先生说您可能会来。"
他猛地抬头,看见女孩手腕内侧的樱花胎记在阳光下若隐若现。
白墨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:"有些标记会让人想起易碎品,触发保护欲。"
他迅速移开视线,盯着苏挽正在擦拭的玻璃杯:"不了,谢谢。"
……
西点整,尖锐的碎裂声刺破空气。
沈池看见苏挽慌乱地蹲下,指尖被碎片划出细痕,林小西己经递上止血贴:
"小心点呀,这是今天第三个杯子了。"
"对不起,我......"
苏挽声音发颤,膝盖压在碎玻璃上,围裙口袋里露出半截病历本。
沈池的心脏猛地收缩——那是他熟悉的医院,和母亲的病历一模一样。
"我来帮你。"他听见自己的声音,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。
当指尖触到冰凉的玻璃碎片时,他想起八年前那个雨夜。
——或许姐姐也是这样蹲在便利店门口,哭着说"妈妈说考不上研就别回家"。
"谢谢......"
苏挽抬头,睫毛上沾着水光,手腕内侧的胎记在灯光下泛着淡粉,像朵被雨水打湿的樱花。
沈池突然想起白墨的话:"当她发现有人愿意蹲下来和她一起收拾烂摊子,就会觉得'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在破碎'。"
"伤口要消毒。"
他抽出纸巾按在她手上,动作轻得像在触碰易碎品,"我知道附近有药店。"
林小西在吧台后眨眨眼:"白先生常去的那家吗?我可以帮忙看店的。"
苏挽的指尖在他掌心轻轻颤抖,像只想要展翅的蝴蝶。
沈池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,那是医院走廊的气味。
药店的风铃响起时,夕阳正把货架上的创可贴染成暖橙色。
苏挽盯着隔壁超市玻璃罐里的草莓软糖,忽然轻声说:"我妈妈明天手术。"
"我知道。"沈池拿起碘伏棉签,"肺癌二期,需要三十万。"
她猛地转身,发尾扫过他手背:"你怎么......"
"因为我妈妈也在肿瘤科。"
他撕开创可贴,露出她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,"上周我看见你在缴费窗口哭,手里攥着住院单。"
消毒水刺痛伤口时,苏挽忽然笑了,带着某种释然的苍凉:"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在掉眼泪。"
沈池的拇指轻轻按在她手腕的胎记上,那里的皮肤比周围温度低两度。
"我姐姐也有块胎记,"他听见自己说,"在耳后,像颗小月亮。"
"后来呢?"她仰起脸,睫毛在眼睑投下阴影,像振翅的蝴蝶。
"她选择了让月亮照进水里。"
他轻声说,将创可贴边缘抚平,"有时候...解脱不是放弃,而是给爱你的人松开枷锁。"
苏挽的瞳孔突然收缩,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深处裂开。
沈池闻到她身上突然泛起的洗衣液清香,那是姐姐常用的"阳光味道",他曾在白墨的衣柜里闻到过同样的气息。
"你说...如果我不在了,一切会不会轻松点?"
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,手指无意识地着口袋里的病历本。
这一刻,沈池终于明白白墨为什么选择他——因为他们都曾在深夜的医院走廊里,
听着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,计算着生命与金钱的等价交换。
他想起白墨递来的解剖图谱,心脏那页折角处写着:"最锋利的刀,永远藏在最温柔的掌心。"
"要不要去个地方?"
他听见自己说,声音里带着陌生的温柔,"那里的河水很清,能看见星星的倒影。"
苏挽抬头看他,路灯刚好亮起,在他左眼角的痣上镀了层暖光。
"好。"她轻声说,像答应一场普通的约会。
走出药店时,沈池看见白墨站在街对面的阴影里,浅灰色风衣被风吹起一角,像棋盘上运筹帷幄的棋手。
他忽然想起八年前的秋分,姐姐是否也这样跟着白墨走向临江公园,以为自己在走向解脱,而不是早己写好的剧本。
……
临江公园的梧桐树下,苏挽望着平静的河面。
沈池摸着口袋里的电话线,那是白墨昨晚放在他工作台上的,缠绕着几根与他发色相同的深色头发。
"我姐姐最后说,水会托住石头。"
他捡起块鹅卵石,在掌心磨出温热,"但其实石头会下沉,带着所有重量。"
苏挽转头看他,月光在她睫毛上凝结成霜:"你后悔吗?"
"后悔没早点告诉她,重量不是负担,是活着的证据。"他松开手,石头落入水中,激起的涟漪很快被夜色吞没,
"就像这水,看起来温柔,其实能淹死所有想放弃的人。"
她忽然笑了,带着某种顿悟的轻松:"原来你不是来带我解脱的,是来救我的。"
沈池的手指紧紧攥住电话线,指甲几乎掐进掌心。
白墨的话在耳边回响:"当她以为你背叛了引导时,反而会卸下防备。"
他看着苏挽手腕的胎记在月光下明明灭灭,想起姐姐日记里最后的波浪线——那不是溺水者的呼救,是即将展翅的蝴蝶翅膀。
"我带你去医院。"
他掏出手机,屏幕亮起母亲病房的监控画面,老人正握着护士的手念叨"我儿子会来的","我认识肿瘤科主任,他说有临床试验名额......"
苏挽轻轻按住他的手,温度透过皮肤传来,"你看,月亮要落进水里了。"
远处传来末班地铁的轰鸣,沈池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——白墨给他的照片里,苏挽戴的是银色项链,而此刻她颈间空无一物。
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河面,倒影里的月亮正在碎裂,像极了下午那只打碎的玻璃杯。
"其实你早就知道我会来,对吗?"
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,"从你在咖啡店故意打碎杯子开始,就在等我上钩。"
苏挽转身时,白墨的风衣己经披在她肩头,浅灰色布料裹住她单薄的身体,像裹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。
"沈先生果然聪明。"白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带着欣赏的笑意,"不过上钩的鱼,从来不知道自己咬的是饵还是食物。"
沈池看着白墨搭在苏挽肩头的手,那姿势像极了他在图书馆安抚受惊的金丝雀。
苏挽手腕的胎记此刻贴着白墨的袖口,他忽然想起林小西递咖啡时的场景——同样的动作,同样的位置,仿佛某种隐秘的仪式。
"您输了。"白墨从口袋里掏出录音笔,
"刚才的对话我都录了,'解脱不是放弃',多漂亮的心理诱导。现在苏挽可以去警局作证,是您一首在暗示她自杀。"
苏挽的指尖轻轻划过白墨的袖扣,那里刻着极小的"XXXX年X月X日"——是今天的日子。
沈池终于明白,为什么每个受害者都有相似的胎记。
——那不是巧合,是白墨亲手为每个"棋子"挑选的,让他们在镜中看见自己的倒影。
"但你没有证据。"他握紧拳头,指甲刺破掌心,"就像当年对我姐姐那样。"
"证据不重要。"白墨微笑着替苏挽整理风衣,
"重要的是,您现在有两个选择——看着苏挽指认您,或者...成为下一个递地图的人。"
河面突然吹来冷风,沈池打了个寒颤。
苏挽在白墨怀里轻轻发抖,像只被雨淋湿的幼鸟。
他想起木工房里的胡桃木断枝,明明可以雕成完美的树洞,却被他刻成了带刺的玫瑰。
"我选第三个选项。"
他掏出手机,按下录音笔的播放键,里面传来白墨清晰的声音:"用最温柔的姿势,递上最锋利的刀片。"
白墨的瞳孔微缩,苏挽突然从他怀里挣脱,退到梧桐树旁。
沈池看见她眼中的恐惧正在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冷静的光,像他雕刻木料时看见的年轮缝隙里的光。
苏挽从口袋里拿出另支录音笔,红色指示灯正在闪烁:
"白先生说的'镜像神经元'理论,确实很有用。不过,当棋子不再是棋子时,会看见真正的棋盘。"
梧桐叶在风中沙沙作响,白墨的笑容第一次出现裂痕。
沈池闻到空气中浮动的檀香,那不是来自白墨,而是苏挽身上——她后颈别着的白色雏菊,其实是檀香木雕刻的。
"八年前,我在临江公园捡到这个。"苏晚摊开掌心,
银色袖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扣面上缠绕的头发乌黑发亮,与白墨现在的发色完全不同。
风突然变大,吹落最后一片梧桐叶,恰好盖在白墨脚边的阴影上,像给棋盘盖上了盒盖。
"下周三,"沈池拿起苏挽手中的袖扣,"我们去警局,带着所有的'地图'和'船桨'。"
白墨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整理风衣,转身走向黑暗中的公园小径。
沈池看着他的背影,忽然想起木工房角落里那尊未完成的雕像——它的底座刻着极小的樱花,而头部本该是人脸的位置,只有一团模糊的木纹。
深夜的河面上,月亮终于完全落进水里,碎成千万片闪烁的鳞片。
苏挽摸着腕间的胎记(贴纸),忽然轻笑出声:"原来真正的解脱,是让别人的剧本碎在自己手里。"
沈池望着她眼中的星光,想起姐姐日记的最后一页,那里没有波浪线,只有个小小的、正在展翅的蝴蝶图案。
他掏出手机,给母亲发消息:"明天手术前,我会握着您的手。"
远处,末班地铁的轰鸣渐渐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清晨第一声鸟鸣。
沈池将檀香雏菊别回苏挽鬓角,看着她手腕的胎记(贴纸)在黎明前的微光中渐渐淡去——那不是樱花,而是片即将舒展的蝴蝶翅膀。
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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