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 威尼斯水城的血案

九月的东京还是很热，山下与寻在公寓里玩电脑。突然，他网上“山吹星野”的账号收到一条新消息，还带了张照片。照片里，威尼斯的贡多拉船上铺着红布，布上放着一把镶绿宝石的匕首，刀刃上有褐色痕迹。船边用金颜料写着：“等叹息桥没了声音，真相就会沉到水底。”

“国外的案子？有点意思。”山下与寻摸了摸下巴，马上戴上变声牙套，把易容包塞进背包。这时手机同时震了两下，一条寺也子发来消息：“我知道你有新案子了，快来实验室。我改好了水下探测仪。”星川苍介也发了语音：“我在大阪收到匿名寄来的威尼斯地图，上面画的符号，好像和你收到的线索有关？”

半小时后，在东京大学地下室的实验室里，一条寺也子正把小检测仪装进防水盒子。“照片里匕首的绿宝石会发光，不是真宝石。”她把图片放大20倍，“是3D打印做出来的，而且红布上有海水，说明这东西在威尼斯泡过水。”话刚说完，实验室通风口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，一个黑包裹滚了进来。

打开包裹，里面有一把一样的匕首，还有两张去威尼斯的机票和一张旧乐谱。朝雾梨沙这时打来了视频电话，她手指在电脑上快速划动：“我查了家里公司的航运记录，最近有批写着‘玻璃工艺品’的货发到威尼斯，但实际重量比登记的重很多，收货地址是卡佩罗家族的私人码头。”

西人在威尼斯的机场碰面，星川苍介捏着跆拳道护腕，皱着眉头说：“有人打电话匿名告诉我，解开乐谱的密码，就能知道我爸七年前在威尼斯失踪是怎么回事。”大家坐上贡多拉，穿过水巷，咸咸的风扑面而来。最后到了卡佩罗家族的水上宫殿，一个拄着手杖的老管家出来迎接：“你们就是侦探？我们家主人今天早上，在叹息桥旁边的船坞被发现死了，胸口插着家族传了很久的匕首。”

宫殿里气氛很压抑，墙上挂着卡佩罗家族历代家主的画像，每个人都戴着同款匕首。死去的卢多维科·卡佩罗坐在贡多拉上，衣服整齐，只有胸口的伤口和照片里的匕首伤一样。一条寺也子蹲下来检查：“人死了不到6个小时，伤口周围没有挣扎的痕迹，像是一下子就被杀死了。不过奇怪的是，死者指甲缝里的绿色碎屑，和匕首上的绿宝石成分不一样。”

朝雾梨沙己经破解了宫殿的监控：“凌晨2点，监控画面被换成了威尼斯风景视频。但我在系统记录里查到，最后登录的IP地址就在宫殿的书房里。”大家去书房搜查时，星川苍介一脚踢开书架后面的暗门，里面全是威尼斯运河改造的文件，还有一份标着“绝密”的地质勘探报告。

半夜，宫殿突然停电了。黑暗中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，山下与寻打开手机手电筒，看到一个戴黑面具的人拿着匕首要刺老管家。星川苍介冲过去一脚踢向面具人，对方却跳进水里不见了，只留下一张字条：“乐谱的秘密，藏在圣玛利亚大教堂的钟声里。”

圣玛利亚大教堂的钟声响起来，朝雾梨沙对照着乐谱突然大喊：“音符对应的是教堂尖顶的方向！”大家乘船赶到那个位置，发现河底有个防水箱。一条寺也子用遥控机器人把箱子捞上来，里面是一卷旧羊皮卷，上面写着卡佩罗家族靠填海盖房子，垄断威尼斯房地产的丑事。最新的工程计划，竟然是要拆掉叹息桥拓宽河道。

“我明白了，有人不想让这个计划被发现。”山下与寻想了想，突然想起老管家之前的反应，“从我们进宫殿开始，他就一首引导我们注意匕首和叹息桥。一条，检测一下管家手杖的金属头。”检测仪的红灯立刻亮了——手杖金属头上的绿色碎屑，和死者指甲缝里的碎屑一模一样。

等大家赶回宫殿，老管家正准备烧书房的文件。“你们发现得太晚了！”老管家疯狂大笑，“卢多维科为了赚钱要毁掉叹息桥，那是威尼斯的灵魂！七年前，我就用同样的方法杀了星川侦探，这次不过是再来一次！那把假匕首，就是为了引你们上钩！”

星川苍介气得眼睛通红，却被山下与寻拦住了。“你在说谎。”山下与寻拿出手机播放录音，“停电的时候你假装被袭击，故意暴露自己，就是想让我们以为你是凶手。真正的幕后黑手，是想借你的手掩盖家族丑事的人——”他转头看向二楼阴影处，“卡佩罗家族的大女儿，伊莎贝拉小姐。”

伊莎贝拉慢慢走下楼梯，手里转着真匕首：“不愧是侦探。老管家确实杀了我父亲，但他不知道，父亲死了我才能当家，才能叫停那个愚蠢的工程。那把假匕首，还有那些挑衅的线索，都是我故意给你们的。”说完，她把匕首扔进水里，“现在，威尼斯的秘密，就永远沉在河底吧。”

天亮了，西人站在里亚托桥上。星川苍介看着水面的波纹，终于笑了：“虽然没找到我爸的尸体，但真相己经清楚了。”一条寺也子摆弄着新发明的声呐探测器：“下次再遇到水里的谜题，我的装备能首接看到河底！”

山下与寻的手机同时震动，“山吹星野”又收到新委托，这次是一张巴黎铁塔的照片，塔尖绑着一块怀表。风吹起山下与寻的衣角，他戴上变声牙套，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——新的冒险，又要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