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 东方明珠杀人案件

上海的夏夜又闷又热，霓虹灯把黄浦江照得五颜六色。山下与寻坐在东京的公寓里，盯着电脑屏幕。“山吹星野”账号突然收到一封匿名邮件，还附了张照片。照片里，东方明珠塔的观景台上躺着一个人，旁边是碎掉的青花瓷瓶，瓶口沾着暗红的东西。照片下面用繁体中文写着：“明珠脏了的时候，真相就藏在真真假假里。”

“国外的案子？有点意思。”山下与寻笑了笑，马上戴上变声牙套，把易容包塞进背包。这时手机同时震了两下，一条寺也子发来消息：“我知道你有新案子了，快来实验室！我改好了小的物证采集器。”星川苍介也发了语音：“我在大阪收到一张奇怪的明信片，背面画的东西，好像和你收到的照片有关。”

半小时后，在东京大学地下室的实验室里，一条寺也子正用显微镜看照片。“照片不对劲，青花瓷瓶的裂缝样子，不像是自然摔碎的。”她又调出分析图，“瓷片上暗红的东西不是血，是一种特殊颜料。不过观景台地面反光的地方，发现了一点点会发光的东西。”话刚说完，通风管道传来响声，一个黑包裹掉了下来。

打开包裹，里面有一张东方明珠塔的门票，半块绣着龙的丝绸手帕，还有一张发黄的船票，是1937年从横滨到上海的。这时朝雾梨沙打来了视频电话，她手指在电脑上快速地敲：“我查了家里公司的航运记录，最近有一批写着‘仿古工艺品’的货发到上海，收货地址在明珠塔旁边的陈氏集团。”

西人在上海浦东机场碰头，星川苍介握紧跆拳道护具说：“有人打电话匿名告诉我，解开船票的密码，就能知道我爸二十年前在上海失踪是怎么回事。”出租车在陆家嘴的高楼间穿行，东方明珠塔的灯光在雨雾里忽明忽暗。最后，他们到了案发的观景台。一个穿唐装的安保主管来迎接：“你们就是侦探？今天早上，清洁工发现陈氏集团的老板陈启铭死在这儿，被青花瓷瓶砸中了头。”

观景台西周摆满了值钱的古董，玻璃窗外是漂亮的上海夜景。陈启铭倒在一个明代样式的博古架旁边，头上的伤口和碎瓷瓶能对上。一条寺也子蹲下来检查：“人大概是凌晨两点死的，伤口周围没有挣扎留下的其他伤，很奇怪。而且死者口袋里的手机没了，但手机的指纹锁还是开着的。”

朝雾梨沙己经破解了监控系统：“案发那段时间的监控，被换成了循环播放的广告。不过我查到改监控的地方，就在明珠塔的57层，那里是陈氏集团的私人展厅。”大家去展厅搜查时，星川苍介突然挪开一幅《清明上河图》的复制品，后面露出一个保险箱，里面全是发黄的账本，记着陈氏家族从民国到现在走私的事。

半夜，明珠塔突然停电了。应急灯亮起来的一瞬间，山下与寻看见一个戴京剧脸谱面具的人，拿着瓷瓶要砸安保主管。星川苍介冲过去阻拦，面具人却很快跑进了消防通道，只留下一张戏票，上面写着：“真相在《牡丹亭》的唱词里。”

上海大剧院正在演《牡丹亭》，朝雾梨沙对照戏票突然大喊：“唱词的页码，对应的是明珠塔的楼层！”大家赶到那个楼层，发现一间密室。墙上挂满了老照片，1937年的上海码头，一艘货轮旁边站着两个人，其中一个人的样子，和星川苍介的爸爸特别像，另一个是年轻时候的陈启铭。

“我明白了，有人想藏住三代人的秘密。”山下与寻想了想，突然看向安保主管，“从我们来了以后，你就一首说瓷瓶是凶器。一条，查查他手套上发光的东西。”检测仪马上响了——安保主管手套上发光的东西，和观景台地面的一模一样。

等大家回到观景台，安保主管正准备烧保险箱里的账本。“你们发现得太晚了！”他扯掉领带大喊，“陈启铭的爸爸当年走私文物，害死了我全家！我等了二十年，就是要他偿命！那具尸体是我从停尸房偷来的，真正的陈启铭，早就被我扔进黄浦江了！”

星川苍介要冲上去，被山下与寻拦住了。“你说谎。”山下与寻拿出手机播放录音，“你假装被袭击的时候，不小心露出你是左撇子，但陈启铭头上的伤口说明，凶手是用右手砸的。真正的幕后黑手，是想借你的手毁掉走私证据的人——”他转头看向后面，“陈氏集团的接班人，陈婉清小姐。”

陈婉清从暗处走出来，慢悠悠地拍手：“不愧是侦探。老周确实杀了那具假尸体，但他不知道，尸体是我给他的。我爸的走私生意早晚会害了家族，我得找个好机会了结这事。”她摘下珍珠耳环，扔进碎瓷瓶堆里，“那半块丝绸手帕，就是故意留给你们的线索。”

天亮了，西人站在外滩。星川苍介看着黄浦江的波浪，终于笑了：“虽然没找到我爸，但弄清楚他失踪是咋回事了。”一条寺也子摆弄着新发明的便携式指纹识别仪：“下次办案，我的装备肯定更牛！”

山下与寻的手机同时震了起来，“山吹星野”收到新委托，这次是一张埃及金字塔的照片，塔前面放着一个古老的天平。江风吹起山下与寻的衣角，他戴上变声牙套，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——新的冒险，马上就要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