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恩怨四、佳珍的爱

就走到小溪边和几个伙伴打着招呼。

郝旭说道：“我姐夫今天来访，我带他来这里玩玩，看看这里泉眼里流出来了的水。”

另一位伙伴热情地邀请：“姐夫，请进里面来，给您洗个冷水澡。”

王立英在崎岖的地面上行走，步伐显得有些笨拙，双腿短小似乎不太方便。

一个伙伴戏谑地说：“姐夫，您两条腿跳起来的样子，就像只蛤蟆。”

王立英在本屯时，人们也常这样戏弄他，他早已习以为常，不以为意。

伙伴们听了都忍不住大笑起来。这下可把郝旭惹恼了，他生气地说：“你们这样对我的姐夫，太过分了！我要生气了！”

王立英却淡然地说：“一群小家伙们，我难道会跟他们计较吗？他们连嘴边的绒毛都还没褪干净呢。”

“哈哈，真有你的！” 另一个人接着话茬，气氛又恢复了轻松。

郝旭的姐夫王立英微笑着摆摆手，示意大家不要介意这些玩笑。

他环顾四周，赞叹道：“这里的风景真是不错，有山有水，空气也格外清新。”

伙伴们听到王立英的话后，纷纷点头表示同意，并开始向他介绍他们曾经游玩过的地方。

其中一位伙伴兴奋地指着远处的山峰说：“那边还有更加迷人的风景，待会儿我带您去欣赏。”

王立英打趣地说：“你这是在逗我吧！明知道我走得慢，还要去那么远的地方。”

“哈哈，看你是否真实交。”另一位伙伴戏谑地回应。

王立英提议道：“兄弟们，咱们改天去郝旭家或者到我家前屯聚一聚，交个朋友如何？”

“郝旭，我们走吧，我今天还得回家呢！不跟他们闲扯淡了。”王立英挥着手说。

“孩子们，哪天有空咱们再见。”

这次回家，经过父亲和继母的劝说，佳珍有了显著的变化。然而，王立英想要与她亲近仍然困难。佳珍告诉王立英，等她考虑清楚后再给他答复。

随着秋意渐浓，婆婆注意到佳珍出现了呕吐的症状，意识到她可能怀孕了，于是更加细心地照顾她，满怀期待地盼望着即将出世的孙子。

进入腊月，购买和更换豆油的人逐渐增多，王家因此变得格外繁忙。一天，挺着大肚子的佳珍突然感到腹部不适，急忙向厕所走去。由于匆忙，她不小心滑倒了。

“哎呀！”她重重地跌了个前趴，摔倒在厕所门口。佳珍大声呼救：“快来人！我摔倒了！”

婆婆正在厨房里忙碌，发现佳珍迟迟未归，便开门向外张望。听到佳珍的呼救声，婆婆这才发现了她的情况。

“佳珍！你怎么了，出门前怎么不打声招呼，”

“别提那个了！快扶我进屋，我快冻僵了，”

婆婆双手抓住佳珍的衣领，试图自已扶起佳珍。

“哎哟！别动，我的肚子疼。”

由于佳珍的体重，婆婆无法将她扶起。婆婆一边安慰佳珍，

“你先别动，我去叫人。”

转身进入油房内叫人，

“哎！掌柜的，快出来，佳珍摔倒了。”

幸好，两位换豆油的人听见了喊声，和王长有一起来到佳珍面前，几个人合力将佳珍抬到炕上。婆婆上前关切地问：

“佳珍，肚子还疼吗，还有哪里不舒服？告诉我，你可把妈妈吓坏了，要是有个三长两短，妈妈该怎么办啊！”

随着话语的继续，婆婆的声音渐渐哽咽，泪水开始滑落。佳珍终于缓过气来，轻声请求道：“妈妈，我的裤子湿了，请帮我换一下。”

王长有目睹这一幕，感到有些尴尬，便决定离开房间。“我去请大夫，你别哭了。换好衣服后，烧些热水，家里有红糖的话，给佳珍冲一杯。”

大夫到来后，为佳珍把脉诊断：“这孩子的胎气受损严重。我先开两剂药，每日两次服用，无论情况如何，都请通知我一声。”

王长有跟随大夫去抓药。王立英得知佳珍摔倒的消息后，也穿好衣服回到上屋。看到佳珍痛苦的表情，她紧紧握住佳珍的手，心中虽然焦急，却也无计可施，只能轻声问道：“摔到哪里了？还疼吗？”

“诶吖、妈呀！”

佳珍一个激灵，

“我的肚子好痛啊！”

婆婆在外屋听到动静，急忙冲进里屋，慌乱中被门槛绊了一跤，手中的红糖水洒在了自已身上和地上，炕上的佳珍也因疼痛而汗流满面。

“妈妈，我尿裤子了！”

婆婆迅速解开裤腰查看：

“啊！”

她发现出血了，意识到这可能是流产的征兆，一时之间不知所措的婆婆四处张望，心中暗想，掌柜的怎么还不回来。

“王立英，你快去找你爸爸，让他立刻回来。不，你先去徐家，叫接生婆过来。”

王立英边走边回答：

“我这就快跑，先去通知爸爸，然后再去徐家。”

佳珍痛苦地连声呻吟，“嗷、嗷”，孩子滑落到裤裆中。婆婆已是生过三个孩子的人，在这关键时刻，她镇定地剪断脐带，妥善处理了佳珍的情况，并安顿好一切。

王长有提着两包药匆匆赶回家，一进门就看到佳珍躺在炕上，痛苦地呻吟着，头上敷着湿手巾，身上盖着被子。妻子正在整理和擦拭炕沿，炕尾放着一个装有衣物的包裹，她面带沉重的表情说道：

“掌柜的，我们的孙子没能保住。”

用嘴供了一下炕梢，王长有瞅了一下，外面王立英和接生婆也来到，婆婆在外屋把接生婆迎到东屋，接生婆就明白了，说:“王兄弟，你得去大夫那开点药，省得孩子落下病根，”

接生婆和王长有向外走去，王长有嘱咐王立英:“你去老丈人家，告诉他们一声”。

经过一个月的调理，佳珍恢复的挺好，只是性情大变，表现的不温柔了，说话嗓门也高了，爸爸妈妈叫的不那么亲了，勤了。经常在王立英身上发火，身上有味了，睡觉打呼噜了，都是毛病了。

这段时间在家里面，佳珍几次想接近王立勇说话，王立勇都爱搭不理的有意躲闪着。王长有看见这情况，和老婆商量，给王立英两口子买个房子，让他俩分出去住，家中立勇这小子也要结婚了。

王长有给小两口在村子的南街买了两间平房，离油坊两趟街远。王立英天天还得去油房干活，留下佳珍倒也清净，时间长了就感到寂寞。

佳珍白天没事就拿出一副纸牌，坐在炕上摆牌阵，点八门。时间再长一点，就和邻居家的姐妹一起玩纸牌。开始只是娱乐，后来一点一点地熟悉了，就动点输赢。邻居家的王哥是常客，一有闲空就过来玩。

今天没有牌局，佳珍感到有些无聊，便坐在炕上，随意点开了八门，想看看哪个门会先开，以便决定一会儿玩牌时坐哪个位置。

突然，“咣当”一声，外屋的门被推开，一个人匆匆走了进来，站在佳珍旁边说道：“嫂子，待会儿来我家吃饭吧，二姨妈和二姨夫来了。”

佳珍起初有些发愣，随即反应过来：“是你啊！快请坐。”

她一边说着，一边没顾上穿鞋就跳下地，紧紧抓着王立勇的手说：“我有话想对你说，你却总是避而不见，不理睬我。今天家里没人，你就告诉我吧，为什么相亲的是你，而拜堂的却不是你？你是我心中的那个人，你知道我心中的苦楚吗？每晚入睡前，我都幻想着身边躺的是你。”

佳珍情绪激动，话语如连珠炮般喷涌而出，她双手紧握着王立勇，脸几乎贴着脸。然而，王立勇却沉默不语，用力挣脱了佳珍的紧握，转头匆匆离去。

当他走到房门口，猛地打开门时，竟与邻居王哥撞了个满怀。王立勇没有停下来说话，径直离开了。王哥走进屋内，看到佳珍赤脚站立，头发凌乱，脸颊泛红，还在急促地喘息。王哥对佳珍一直怀有不轨之心，今天终于抓住机会，心想一定要发挥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