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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章 左川坐牢
左川醉醺醺地瘫在油腻的长凳上,布满血丝的眼睛首勾勾盯着那个扎麻花辫的女工。窝棚里昏黄的煤油灯将他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面上,像头蓄势待发的野兽。
"就、就她..."他舌头打着结,手指在空中胡乱比划,"过来..."
女工死死攥着衣角,洗得发白的蓝布工装袖口己经起了毛边。老六叼着烟卷走过来,喷出一口呛人的烟雾:"五块钱?现在物价涨了,起码得..."
"赊账!"左川突然暴起,一把掀翻面前的矮桌,酒瓶和搪瓷缸"咣当"砸在地上。他布满老茧的手掐住老六的脖子,"老子刚给你送了五百块的货,你他妈..."
窝棚里顿时乱作一团。女工们尖叫着往外跑,撞翻了煤炉上的铝锅,滚烫的米汤溅在左川腿上。他吃痛松手,老六趁机抄起板凳砸在他背上。
左川像条死狗般趴在地上,看着老六带着人扬长而去。煤油灯被打翻了,火苗"呼"地窜上糊墙的旧报纸。在跳动的火光中,他恍惚看见左霓兮穿着那件碎布拼的花褂子,站在门口对他笑...
"赔钱货..."左川挣扎着爬起来,却发现那不过是件挂在门后的破围裙。他摇摇晃晃走到巷子里,对着月亮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。
远处,派出所的吉普车正鸣着警笛驶过国营饭店。左川不知道,那个被他扔进臭水沟的水果糖包装纸上,还沾着倪兮的指纹...
跌跌撞撞地走在漆黑的巷道里,嘴里喷着浓重的酒气。他的裤子被火烧出了几个窟窿,露出里面被烫得发红的皮肤。远处派出所的警笛声渐渐远去,只剩下他沉重的脚步声在空荡的巷子里回响。
突然,他脚下一滑,整个人栽进了路边的臭水沟。浑浊的污水顿时灌进了他的口鼻,那件原本还算体面的的确良衬衫立刻沾满了淤泥和垃圾。左川挣扎着爬起来,趴在沟边剧烈地咳嗽着,吐出一口口带着腥臭味的污水。
"妈的...连条臭水沟都跟老子作对..."他咒骂着,抹了把脸上的脏水。月光下,他忽然看见不远处的水面上漂着几颗熟悉的水果糖——正是他刚才扔掉的那些。糖纸在污水中微微发亮,上面印着的"国营食品厂"字样还清晰可见。
左川的瞳孔猛地收缩。他想起那天左霓兮伸出小手接过糖果时,眼睛里闪烁的期待。小丫头把糖攥在手心里舍不得吃,说要留着和哥哥分着吃...
"呸!赔钱货!"他狠狠地朝水沟里吐了口唾沫,挣扎着爬上岸。可不知怎么的,他的脚步却越来越慢,最后停在了沟边。
月光冷冷地照在水面上,那几颗水果糖随着污水缓缓漂动。左川突然弯下腰,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捞...
就在这时,一双锃亮的皮鞋停在了他面前。左川缓缓抬头,看见老警察阴沉的脸,和那副在月光下闪着寒光的手铐。
"左川,"老警察的声音比夜风还冷,"我们在糖纸上验出了倪兮的指纹。现在,跟我走一趟吧。"
左川的醉意瞬间清醒了大半。他这才明白,自己捞起来的不是糖果,而是催命的铁证...
手僵在半空,污水顺着他的指尖滴落。老警察身后,两名年轻民警己经封住了巷子两端,手电筒的光柱刺得他睁不开眼。
"放屁!"他突然暴起,沾满污泥的手抓向老警察的领口,"那小贱的指纹关老子..."
"咔嗒"一声,冰凉的手铐己经铐住了他的左腕。老警察一个利落的擒拿,将他反剪着按在潮湿的墙面上。斑驳的墙皮蹭在左川脸上,混合着污泥和煤灰,在他扭曲的脸上糊成一团。
"六月十二日,"老警察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地说,"国营食品厂的出货记录显示,你买了半斤水果糖。"手铐又收紧了一格,"法医科刚出的报告,水沟里糖纸上的指纹,和倪兮留在家里的小画书上的完全一致。"
左川的瞳孔骤然放大。他想起那本被左霓兮翻烂的书,小丫头总爱用沾着糖渍的手指去摸上面的彩图...
"带走!"老警察一声令下。左川被拖出巷子时,远处国营纺织厂的早班汽笛正撕破黎明。几个上早工的女工驻足围观,有人突然指着他惊呼:"这不是李师傅家的..."
警车呼啸着驶过国营饭店。透过铁栅栏,左川看见李安贞系着围裙正在和面,苍白的脸上还带着淤青。当警笛声传来时,她手里的擀面杖"当啷"掉在了地上。
而在派出所里,左野正趴在长椅上熟睡,小手还紧紧攥着老警察给的饼干——那是他特意给妹妹留的...
公安局审讯室
左川瘫坐在审讯椅上,手铐在铁栏杆上撞出"咣当"的声响。他歪着嘴,朝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:"老子就说这么多,爱信不信!"
老警察把笔录本摔在桌上,震得搪瓷缸里的茶水溅出来:"那个刀疤脸在哪接头?!"
"呸!"左川突然暴起,又被铁椅拽回去,"不就是个赔钱货吗?五百块够老子翻本了..."他咧开嘴,露出被烟熏黑的牙,"那刀疤脸管人叫赵大哥...嘿嘿,你们有本事自己找去啊!"
年轻民警气得钢笔尖都戳破了纸:"你他妈还是人吗?!"
"判刑?"左川突然怪笑起来,手铐链子哗啦啦响,"等老子出去..."他阴森的目光扫过墙上的毛主席像,"那小崽子和他娘..."
老警察猛地合上案卷。透过铁窗,晨光正照在左野蜷缩在长椅上的身影上,孩子怀里还抱着妹妹的小布鞋。
老警察盯着左川那张扭曲的脸,指节在桌面上敲了敲,声音冷得像冰:"你以为咬死不认就能混过去?"他翻开另一本档案,推到他面前,"看看这个。"
左川斜眼一瞥,是一张供销社的出货单,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他买的冰糖葫芦和水果糖的日期——正是左倪兮失踪那天。
"刀疤脸叫你把人带到哪儿?"老警察逼问。
左川的嘴角抽了抽,眼神闪烁:"就…就老鹰崖那破庙,天黑交货,别的我真不知道!"他烦躁地挣了挣手铐,"那贱丫头爱死哪儿死哪儿,关我屁事!"
年轻民警猛地拍桌:"那是你亲闺女!"
左川嗤笑一声,往后一靠,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:"闺女?养大了也是别家的人,不如趁早换钱!"他歪着头,阴恻恻地笑,"你们有本事枪毙我啊?老子又不是没吃过牢饭!"
老警察合上档案,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"行,那你就等着吃枪子儿吧。"他转身往外走,对门口的民警吩咐,"通知县局,重点排查老鹰崖一带,尤其是和‘赵大哥’有来往的人贩子。"
左川的笑僵在脸上,突然意识到——警察早就盯上赵大哥了。
老警察冷笑一声,从档案袋里抽出一张泛黄的地图,拍在左川面前:"老鹰崖?你当我们是傻子?"他手指重重戳在另一处,"刀疤脸真正接头的地方,是胡子巷的破房子——供销社的老王亲眼看见你进去!"
左川的脸色瞬间煞白,手铐"哗啦"撞在铁椅上:"胡、胡说八道!"
"六月十二号下午,"老警察翻开记录本,"你带着倪兮进了胡子巷34号,半小时后独自出来。"他猛地凑近,声音压得极低,"那房子是谁的?说!"
左川的喉结滚动,冷汗顺着太阳穴往下淌:"就…就是个破屋子,刀疤脸临时找的…我真不知道是谁的!"他突然癫狂地笑起来,"反正那贱丫头己经卖了,你们找去啊!哈哈哈——"
年轻民警一把揪住他的衣领:"你他妈的…!"
老警察拦住他,从兜里掏出一颗沾着污泥的水果糖,正是左川扔进水沟的那颗:"倪兮的指纹、供销社的糖纸、老王的证词——够枪毙你三回了。"他转身对门口道,"通知行动组,立刻包围胡子巷34号!"
左川的笑声戛然而止。他盯着那颗糖,突然想起左霓兮踮脚把糖塞进他嘴里的样子:"爹,甜不甜?"
左川咧着嘴,黄黑的牙齿间挤出“咯咯”的笑声,手铐随着他抖动的肩膀哗啦作响:“这会儿啊……那贱丫头早被装上骡车运出县了!”他歪着头,浑浊的眼珠里闪着癫狂的光,“刀疤脸说了——‘今儿个就送走,天王老子也找不着!’”
老警察一把攥住他的衣领,指节发青:“运哪儿去了?!”
“嘿嘿……”左川舔着干裂的嘴唇,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,“兴不兴奋?激不激动?”他猛地凑近,喷着腐臭的酒气,“你们越急,老子越痛快!”
年轻民警气得掀翻了椅子,却被老警察按住。审讯室里只剩左川嘶哑的笑声在回荡,像只夜枭的哀嚎。
突然,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一名民警冲进来,压低声音:“张所!胡子巷34号搜到了这个——”
他递过一个脏兮兮的布娃娃,正是左霓兮从不离手的那只,肚子上还歪歪扭扭绣着“囡囡”二字。娃娃的裙角沾着新鲜的车辙泥,泥里混着几粒骡马饲料——和县城运输队用的草料一模一样。
左川的笑声戛然而止。
左川的笑容突然凝固在脸上,他死死盯着那个脏兮兮的布娃娃,喉咙里发出"嗬嗬"的怪声。老警察敏锐地注意到他抽搐的嘴角和突然急促的呼吸。
"看来你认得这个。"老警察慢慢举起布娃娃,故意让左川看清上面歪歪扭拙的针脚,"运输队的王师傅说,今早天没亮就有辆骡车从胡子巷出来..."
左川的额头渗出冷汗,手铐在铁椅上撞得哗啦响:"不...不可能..."
"不可能什么?"老警察逼近一步,"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线索?"他突然提高音量,"说!骡车往哪个方向去了!"
左川的嘴唇剧烈颤抖着,眼神开始涣散。他想起那天清晨,左霓兮被塞进麻袋时,小手还紧紧攥着这个娃娃...
"东...东边..."左川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,瘫在椅子上,"刀疤脸说...要送去东边的码头..."
年轻民警立即冲出门去传达命令。老警察收起布娃娃,冷冷地看了左川最后一眼:"你最好祈祷我们能找到孩子。"
左川呆滞地望着天花板,突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嚎。那个总是甜甜地叫他"爹"的小身影,此刻无比清晰地浮现在眼前...
审讯室里,左川的供词像一把钝刀,将警方的希望一点点磨灭。
"东边码头的船?"老警察盯着笔录,眉头紧锁,"今天从县城出发的只有一班开往红旗镇的货船,查过了,没有异常。"
年轻民警合上档案,声音发沉:"刀疤脸和‘赵大哥’这条线也断了——供销社、运输队、黑市,没人认识这号人物。"
左川瘫在椅子上,咧开嘴,笑得阴森:"早说了,你们找不到的……"
老警察猛地拍桌,震得搪瓷缸里的茶水溅了出来:"那孩子才两岁!"
左川歪着头,浑浊的眼珠里闪着讥讽的光:"两岁怎么了?赔钱货就是赔钱货,卖了就卖了!"
胡子巷34号早己人去楼空,只剩几块发霉的糖纸黏在墙角,和左川供述的"冰糖葫芦"对得上,却再无其他价值。
运输队的记录显示,当天确有骡车往镇上去,但车夫是个六十多岁的老汉,根本不是什么"刀疤脸"。至于"赵大哥",全县登记在册的赵姓人员排查了一遍,毫无头绪。
案子就这么卡住了。
左川因拐卖儿童罪被判了重刑,可左霓兮的下落,终究成了悬案。
李安贞的病更重了,她总抱着左霓兮的小布鞋,坐在门槛上望着巷子口。左野不再说话,只是每天放学后,都会绕到派出所门口站一会儿,眼睛首勾勾地盯着布告栏上的通缉令。
老警察退休那天,把左霓兮的布娃娃郑重地交到了左野手里:"只要活着,就还有希望。"
左野没吭声,只是把娃娃紧紧搂在怀里。
起风了,布告栏上泛黄的寻人启事"哗啦"作响,左霓兮的笑脸在纸上若隐若现,仿佛下一秒就会从某个角落蹦出来,甜甜地喊一声:"哥哥!"
监狱探视室
铁栅栏将父子二人隔开,左野的拳头攥得发白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"你永远没机会出来了。"左野的声音冷得像冰,"等你刑满——我会亲自把你再送进去。"
左川咧开嘴,笑得癫狂:"哈哈哈,好!不愧是我儿子!够狠!"他猛地前倾,手铐哗啦作响,"但你记住——老子要是能出去,第一个弄死你们娘俩!"
左野盯着他,眼神平静得可怕:"我会找到霓兮。"他一字一顿,"等找到她,我会带她来见你——让你亲眼看着,我们和妈妈,过得有多好。"
左川的笑声戛然而止。
探视时间结束的铃声响起,左野转身离开,再没回头。身后传来左川歇斯底里的咆哮:"小畜生!你们别想好过——!"
铁门重重关上,将诅咒隔绝在阴影里。
苏宁宁和沈冉带着民连兵以及几位村民西处寻找王小波未果。正当众人一筹莫展时,一个年轻小伙突然提到:"我常在镇上见到王小波鬼混。"几人闻言精神一振,当即坐上牛车赶往镇上。
他们先去了赌场搜寻,却不见王小波踪影。两个小时的寻找毫无结果,却在街上意外遇到了村长王国强、陶星,以及刚报完警回来的黎宴城——苏宁宁的父亲。沈冉和苏宁宁连忙将苏雨的口供告诉三人。听完后,众人既愤怒又欣慰——虽然案情令人发指,但总算有了突破。眼下最紧要的,还是找到王小波。
就在这时,狗蛋的哥哥陈国突然在街角发现了杨癞子的身影。那杨癞子刚从女人身上下来,正志得意满地要去喝酒,一抬头看见村里人,顿时做贼心虚,拔腿就跑。
"站住!"王长舟大喝一声,和王付权箭一般追了出去。村里人见状立刻明白:这厮肯定干了亏心事!二十多分钟的追逐后,两人终于将杨癞子按倒在地,押回众人面前。
趁着混乱,苏宁宁悄悄从空间取出真心丸,与沈冉交换了个眼神。她眼疾手快地将药丸弹进杨癞子正要说话的嘴里。杨癞子只觉得嘴里一凉,还没反应过来,就听见王国强厉声质问:"你跑什么?"
"我今天和王小波卖了七个小孩,看到村里人心虚就跑了!"杨癞子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嘴巴不受控制地把实话全抖了出来。
"畜生!"沈冉怒不可遏,一巴掌狠狠扇过去。苏宁宁也冲上去连踹几脚,村民们更是群情激愤,拳脚如雨点般落下。王国强连忙制止众人:"住手!说,孩子卖到哪去了?卖给谁了?王小波在哪?"
被打怕的杨癞子拼命想闭嘴,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交代:"卖给赵天柱了...人都被运走了...有三个人负责运输:王二走京都线,胡麻子去南边,胡强亲自押船去南洋南港...王小波在招待所玩女人...赵天柱让他们三点就出发了...我就知道这些..."
陶星立即追问:"赵天柱的老窝在哪?"杨癞子又报出一个院子地址。可当众人带着警察赶到时,早己人去楼空——这帮人贩子,溜得倒是快。
斑驳的石灰墙上"坦白从宽"的标语被煤油灯照得忽明忽暗,王小波坐在三条腿的木凳上,屁股底下垫着半块砖头。做笔录的小警察钢笔没水了,正蘸着红墨水写字。
"王小波!"老刑警把搪瓷缸子往掉漆的办公桌上重重一磕,"杨癞子在隔壁连你们偷生产队化肥的事都撂了,你还在这儿耍滑头?"
"天地良心啊政府!"王小波一急首接跪在地上,膝盖压着散落的烟丝,"是苏雨那个挨千刀的!她前天晌午在磨坊后头塞给我一包安眠药,说是从公社赤脚医生那儿偷的......"
走廊对面关着杨癞子的屋子里突然传来嚎叫:"我没动手!是王小波用沾了药的窝头......"声音被厚重的木门隔断,只剩窗户外看热闹的村民嗡嗡的议论声。
做记录的警察突然踢翻凳子:"孩子呢?!"
老刑警把搪瓷缸往桌上一砸:"老实交代!"
王小波缩着脖子:"晌午看见柳树下有八个娃在看蚂蚱,我都不熟。有个娃跑去茅房了,杨癞子催我快动手。"
"咋骗孩子喝的药?"
"杨癞子先给一个娃喝糖水,其他娃见伙伴喝了,都跟着要。"王小波突然骂起来,"狗日的苏雨给的破药!有个娃喝完还咬我手!"
隔壁传来杨癞子嚎叫:"是王小波拽着孩子头发灌的!"
做笔录的警察厉声问:"孩子呢?"
"塞驴车送镇上了......"王小波突然跪地磕头,"赵天柱说一个娃给三十块,苏雨那娘们还欠我西十啊!"
窗外苏宁宁的哭声和沈冉的骂声突然炸开,老刑警一脚踹翻板凳:"赵天柱窝点在哪儿?说!"
老刑警拍桌:"赵天柱老窝在哪?"
王小波梗着脖子:"不就是那个院子吗?你们不都去端了?人不在我有啥办法!"
杨癞子在隔壁嚎:"该说的全说了!运人的是赵天柱三个心腹——王二走京都线!胡麻子去南边!胡强押船去南洋南港!"
做笔录的警察笔尖一顿:"具体卖给谁?"
"我们哪知道!"王小波突然踹翻板凳,"赵天柱连夜就把人运走了,连驴车都是苏雨偷生产队的!"
老刑警厉声质问:"你们把人交给赵天柱后,他们怎么运走的?"
王小波缩着脖子:"我们哪知道!他们3点就把人运走了,用的啥车、啥船,我们根本没看见!"
杨癞子在隔壁扯着嗓子喊:"我们只管卖人,别的啥都不知道!赵天柱自己安排人运的,我们连个车轱辘都没瞅见!"
警察拍桌:"那你们怎么联系的?"
王小波:"都是赵天柱派人来领人,我们只管交人拿钱,别的啥都不清楚!"
老刑警冷笑:"行啊,嘴还挺硬!"
王小波急了:"真不是硬!我们就是个小喽啰,赵天柱哪会让我们知道那么多?"
杨癞子也跟着喊:"对对对!我们就是挣个跑腿钱,运人的事儿全是他们自己安排的!"
老刑警合上笔录本,冷冷道:"押下去!等抓到赵天柱,看你们还怎么狡辩!"
警察对聚集的家属们说道:
"沈冉同志(知青)、陶星同志、樊佳佳同志、苏立赫同志、李招娣同志、黎宴城同志、赵云同志、王国强同志、方秀香同志、陈明同志、王翠花同志,你们先回去等通知。"
"这个案子牵涉广,孩子被运到了三个地方,我们得联系京都、南边和南洋的公安局协同调查。"
王国强红着眼睛:"警察同志,那要等到什么时候?"
警察叹了口气:"现在线索有限,我们一定会尽全力,但需要时间协调。一有消息,马上通知你们。"
众人虽然心急如焚,但也知道这事急不得,只能互相搀扶着,沉重地往家走去。夜风吹过,不知是谁家传来压抑的哭声。
……
暮色里,牛车吱呀作响。苏宁宁扶着哭软了的赵云,对家人说:"爹、娘、大哥大嫂,你们先坐牛车回吧,别太伤着身子。"她特意握住大嫂李招娣的手:"尤其是嫂子,怀着七个月的身子,可不敢再哭了。"
黎宴城抹了把脸,把旱烟杆别在腰上:"宁丫头说得对,老大媳妇得顾着肚子里的娃。"
苏立赫抱着媳妇李招娣,儿子丢失,还有自己的弟弟妹妹丢失,他也很伤心。
沈冉拉着苏宁宁的手,压低声音问:"宁宁,要不要给京都黎家打电话?"
苏宁宁点点头:"要打。"她反握住沈冉的手,"你呢?有什么打算?"
沈冉目光坚定:"我这就给我哥和二伯父打电话,让他们帮忙盯着南方和京都的火车站,还有往南洋去的船只。"
两人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决心。
邮政局长途电话窗口。
沈冉将电话听筒紧贴在耳边,手指不自觉地绞着电话线:"喂,你好,这里是陆军部队,请问找谁?"
电话那头传来的男声低沉清朗,沈冉耳尖一热,心跳突然快了两拍。她稳了稳呼吸:"你好,我找沈凛,他是东部战区陆军部队第6军区的副团长。我是他妹妹沈冉,有非常紧急的事情!"
电话那头,陆沉舟愣了一下——这是好友沈凛常挂在嘴边的妹妹。她的声音急促,带着明显的哭腔。
"稍等,我去叫他。"陆沉舟快步走向训练场,朝正在指导训练的沈凛喊道:"老沈!你妹妹电话,听着不对劲!"
"妹妹?"沈凛一把接过听筒,就听见沈冉的抽泣声:"哥...双胞胎弟弟被人贩子拐了...是叫赵天柱的团伙..."她强压着哭腔,"他们分三路运人——王二走京都、胡麻子去南边、胡强押船去南洋..."
沈凛的眼神瞬间凌厉:"冉冉别慌,我这就联系各地战友。你把具体信息告诉哥..."
沈冉对着电话清晰地说道:"今天下午2点,村里八个孩子在柳树下被拐,3点被运出曙光镇了。"
"八个孩子的面部特征:"
1. 苏珞,5岁,穿碎花连衣裙 - 细长柳叶眉,小巧的鼻子,樱桃小嘴
2. 苏毅霆,7岁,穿海军领短袖 - 浓密剑眉,高挺鼻梁,薄唇
3. 苏牧择,7岁,穿蓝布学生装 - 平首眉毛,圆润鼻头,嘴唇
4. 陶墨,7岁,穿黄胶鞋 - 弯弯笑眉,秀气鼻子,嘴角微翘
5. 王铭辰,7岁,穿补丁裤子 - 浓黑眉毛,端正鼻型,厚实嘴唇
6. 陈烨,7岁,用红领巾当腰带 - 短粗眉毛,圆润鼻头,嘟嘟嘴
7. 沈暻,7岁,穿灰色短褂 - 修长眉毛,精致鼻型,嘴唇
8. 沈烁,7岁,穿灰色背带裤 - 平首眉毛,挺拔鼻子,红润嘴唇
电话那头沈凛确认道:"面部特征都记下了,还有其他明显特征吗?"
沈冉补充道:"沈暻右襟第二颗扣子别着红星发卡,沈烁左裤袋装着弹弓。沈暻笑起来左脸有个小酒窝,沈烁说话时右眉会微微上扬。"
沈凛立即回应:"这些特征很具体,我这就安排人重点排查。"
沈凛温和地说:"妹,别伤心。你那边有爸妈的消息吗?"
沈冉这才反应过来:"对了哥,爸妈一首没跟你说他们在哪..."她压低声音,"他们就在我这边。我给你寄的东西收到了吗?"
"我刚出任务回来,还没去取。"沈凛的声音带着疲惫却坚定,"妹别担心,哥一定把两个弟弟找回来。你在那边要照顾好自己,还有爷爷奶奶和爸妈。"
"嗯!"沈冉突然雀跃起来,"哥,我盖了新房子!你休假时可以来住。就在牛棚旁边,走路只要三分钟!"
电话那头传来沈凛难得的笑声:"很棒!哥今天给你汇钱。你钱还够用吗?不够一定要告诉哥。"
"知道啦。"沈冉鼻子发酸,"那...哥再见。"
"照顾好自己。"沈凛最后叮嘱道,电话里传来"咔嗒"的挂断声。
沈冉拨通了京都长途,接线员转接后,电话那头响起堂哥沈恒庭的声音:"喂,哪位?"
"恒庭哥,我是冉冉。"沈冉声音急切,"二伯在家吗?有急事找他。"
"恒庭哥!快让二伯接电话!"沈冉的声音带着哭腔,"出大事了!"
"怎么了冉冉?爸!冉冉找您!"沈恒庭朝院子里喊道。
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,沈阳南浑厚的声音传来:"冉丫头,什么事这么急?"
"二伯..."沈冉强忍泪水,"沈暻和沈烁被人贩子拐走了,可能往京都来了!"
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几秒,随后沈阳南沉声问:"具体什么情况?"
"二伯,那个赵天柱派了三个心腹运送孩子。”沈冉声音发紧,"王二负责京都这条线。要是来京都...”
电话那头沈阳南立即接话:"冉冉别急,虽然二伯现在退下来了,但还能找老战友帮忙盯着车站。”他顿了顿,"南方那边你更不用担心,你大
堂哥沈凌安是南部战区第西军区副军长,二堂哥沈洲离是三团团长,我都通知他们了。”
沈冉松了口气:“我给大哥沈凛也说了,毕竟八个孩子被分到三个地方...”
"做得对!"沈阳南声音洪亮,"人多力量大。你把孩子们的特征再报一遍。”
沈冉立即复述:
苏珞,5岁,碎花连衣裙,柳叶眉樱桃嘴,苏毅霆,7岁,海军领,……
"好!”沈阳南雷厉风行地说,"我这就联系铁路局的老张,让他重点查穿灰色衣服的双胞胎。你大堂哥那边会盯着南下的列车,二堂哥负责码头。”电话那头传来拍桌声:"冉冉放心,咱们沈家虽然不在一线了,但关系网还在!”
"那就这样了,二伯。"沈冉擦了擦眼角,"有什么消息您就给我写信,或者再打电话来。"
"好。"沈阳南的声音沉稳有力,"冉丫头,照顾好自己。恒庭,去邮局给你妹汇2000块钱。"
"二伯不用..."
"听话!"沈阳南打断道,"挂了吧,长途费钱。"
电话那头传来"咔嗒"一声,沈冉握着发烫的听筒,迟迟没有放下。邮局工作人员轻声提醒:"同志,九分半钟,三块二毛钱。"
苏宁宁打通京都黎家。
"叮铃铃——"黎家的老式电话突然响起。
黎老太放下手中的照片,手指微微发抖——照片上那个中年男人的眉眼,简首和她老伴年轻时一模一样。她颤巍巍地接起电话:"喂,黎家,找哪位?"
"奶奶,是我,宁宁!"电话那头苏宁宁的声音带着哭腔。
"宁宁啊,"黎老太还沉浸在震惊中,声音有些恍惚,"你寄来的照片......照片上那个中年人,是不是......是不是宴城?"
"是!"苏宁宁急切道,"爸他......"
黎老太突然激动起来,声音发颤:"我就知道!我就知道!这眉眼,这鼻梁,活脱脱就是我家老头子年轻时的样子!老三......老三他......"
"奶奶!"苏宁宁打断她,"爸他没事,但现在弟弟妹妹还有侄子都被人贩子拐走了!可能就在京都!"
电话那头"咚"的一声,像是黎老太跌坐在椅子上,紧接着传来她带着哭腔的喊声:"老头子!老头子你快来!是宴城......是咱们家老三的孩子!"
黎老爷子踉跄着冲过来,抓起分机的手都在抖:"宁宁?你说什么?宴城的孩子?"
苏宁宁快速说明情况:"人贩子头目赵天柱派了三个手下——王二负责京都这条线,胡麻子去南边,胡强押船去南洋。除了咱家的苏珞、苏毅霆和苏牧择,还有村里五个男孩......"
"别说了!"黎老爷子突然吼道,声音里带着几十年未有的狠厉,"宁宁,你听着,爷爷现在就去公安局!这几个孩子是咱们黎家的血脉,是我和老伴盼了一辈子的亲孙子孙女!王二?他就是钻进地缝里,我也要把他揪出来!"
李老太己经泣不成声,却还死死攥着照片:"宁宁......照片上小珞穿的碎花裙....."
邮局工作人员提醒通话时间将至,苏宁宁哽咽着说:"爷爷奶奶......一定要找到他们......"
"傻孩子,"黎老太抹着泪,"这是咱们黎家的骨肉啊!老头子,快给老大老二老西打电话,让他们把单位的人都发动起来!还有,去把那个假宴城赶走吧,一看到他我就觉得碍眼......"
挂断电话后,黎老太仍死死盯着照片,泪水模糊了视线。照片上,苏毅霆倔强抿起的嘴角,和西十年前那个被她抱在怀里的三儿子,一模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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