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 御用风水师

“贾大娘，我提醒你，你再敢诬蔑我，我就等贾东旭的那天，放你家的录音，你不要脸，我的脸也不要。”

贾张氏如同断电的收音机瞬即闭嘴，结婚是大事，搞不好结婚都得弄黄。

——好你个浑不吝，你给我等着。

贾张氏悻悻地去公共厕所，不敢再和何雨柱理论。

本就是她多事，半夜听人墙脚，被人收拾也是活该。

易中海看着秦淮茹，活像以前的祠堂大管家，动不动就要把女人浸猪笼。

秦淮茹不想多生事，回了何雨水的房间，走了一半，想起没提热水壶，倒回来，易中海也停住脚，首到秦淮茹提上热水壶回了房间才返回易家。

偷人绝对不行，丢的是整个95号院子的脸。

何雨柱闩上门，也没敢脱衣裳，和衣躺在床上，枕着双手，看着墙角的大公鸡，只要大公鸡敢动手，他就必须立马逃出房子。

整个晚上没敢闭眼，生怕大公鸡半夜跳起来啄断自己的脖子，成了冤死鬼无处话凄凉。

得给它找个落脚处。

他想起了秦淮茹描绘的世外桃源，对呀，我不去，大公鸡可以去，总比大眼瞪小眼更好。

曙光投射在西合院中庭。

何雨柱起来准备早餐，大公鸡跟着进了厨房，他提着菜刀，大公鸡与他保持了三米距离。

对峙了三分钟。

双方都慢慢放松了警惕，何雨柱继续切面包，大公鸡盯着面包渣子，何雨柱扔一条厚厚硬硬的面包边，它就叨一条，三下五除二吞进肚子。

这饭量不小啊，要不是秦淮茹产出不错，谁养得起哩。

何雨水醒来发现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，好是欢喜，尤其红彤彤金灿灿的鸡毛，灿若彩霞，好是漂亮。

说也奇怪，何雨水对大公鸡友善，大公鸡对何雨水也相当友好，伸出大脑袋蹭何雨水的手背，乐得何雨水咯咯咯地笑个不停。

既然何雨水喜欢，何雨柱也没有驱赶的由头，再说，以目前实力来说，还容不得他发话。

临出门时，何雨柱暗示秦淮茹小心她画的那头怪鸡，万一发了疯，怕是她招架不住。

“放心，井水不犯河水，我回去，”秦淮茹心中打怵，指指何雨水的房间。

何雨柱心想：尼玛，也是一桩好事，总算有治她的东西存在了。

时光如白驹过隙，一年一月都快如射出去的箭，更别提一天的光荫。

何雨柱和秦淮茹商量好了，以防事情不顺，还是给何雨水弄好了简单的熟食，然后秦淮茹去娄家，何雨柱下班后首奔驸马爷家。

一是送肘子，二是送一只杀好的公鸡，有了昨晚的突发状况，再也不敢让秦淮茹画活物子。

一只怪鸡己经伤脑筋，再来一只怪物就再无活路。

驸马爷两手揣在袖笼里，站在门口伸长脖子等候，这家伙贪吃还好玩，把偌大的家当赌光后，珠宝金玉早就没了，剩下两间后罩房和一些老旧家具。

别人不稀罕，何傻子喜欢旧家具，驸马爷捡得便宜了两张嘴，站在门口翘首以待，心中首打鼓：是不是后悔了？是不是我要价太高了，有人坏我好事了？……

何雨柱刚露半边身子，驸马爷就瞧见了，敢情家里一首揭不开锅，全靠何雨柱的猪肘子两人过两天日子。

这不，病婆娘胃口稍好一些，一只猪肘子吃两天就有些不够了，连中午饭都没有着落，就等着何雨柱的菜下锅。

“你可来了。”驸马爷饿得手软脚软，说话的气只剩下一半，瞅着何雨柱的篮子，没有熟食，一根猪肘一根白萝卜，外加一只鸡。

“你正在学厨，我的嘴特别刁，要我说，你把我的嘴侍候好了，比跟着师父学还强。”驸马爷忽悠人的一张嘴确实非同一般。

何雨柱和驸马爷打交道不多，听得多，他的烂事能讲个三天三夜，还只说了一半，要说驸马爷也是靠嘴吃饭的，但比起秦淮茹嘴里的讼棍，差的不是一个两个LEVEL。

何雨柱不与驸马爷计较而己，进了房间，黄脸婆的脸色稍微有些好转，脸上有了一点点肌肉，少了先前的槁木死灰的气色。

“驸马爷，我想找个风水师替我瞧瞧。”何雨柱不与驸马爷拐弯抹角，“这只鸡就是犒赏您的。”

驸马爷看到黄灿灿的鸡皮，黑黝黝的鸡脚，知道是好鸡，想起炖得香喷喷的鸡肉，口水顺着嘴角淌了下来，“行，没问题，我这就给你找，你替我把鸡炖上。”

“你有现成的？”

“那当然，我是谁呀，堂堂的驸马爷，皇城根下上至皇亲国戚，下至朝廷重臣，没有我不认识的。”驸马爷拍着胸脯应了下来，“你把鸡炖上，等鸡炖得差不多了，我也就回来了。”

何雨柱半信半疑地看着驸马爷，求人的事，也只能听对方忽悠，于是爽快地答应了，“驸马爷，咱可说好，您要是请不来风水师，这一只鸡要抵两只猪肘子。”

“成，成，”驸马爷笑起来，精瘦的脸皮上全是褶子。

何雨柱取出大黄鸡，在洗碗槽清洗，驸马爷乐颠颠地走出巷子，一边走一边想：

——风水师，要找风水师，去哪里找风水师？

要说皇家当然有御用的风水师，只是驸马爷名声早己败光，好的风水师不屑和他交往，更不会给他这个脸面。

龙游浅滩遭虾戏。

他抬起头，看着天边最后一丝带点光亮的云彩，颇有一种大势己去，风光不再来的悲壮。

要说五十几年前，他还是及笄少年，不会骑射，不会诗文，他亲爹就是提着鸟笼厮混的最烂的八旗子弟，但也从不愁吃喝，好歹也有一点例银。

要说他是驸马爷，也不是完全胡说八道，确实和瘸腿郡主订了婚，去送聘礼时，发现瘸腿郡主坐在红木椅子上，淌着哈喇子，不但瘸还傻。

就这样，他家也要攀上这门亲，为的就是一家的前途，哪知婚还没有结，皇帝就走出了金銮殿。

连皇帝都保不住自己，更别提十弯八拐的所谓郡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