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 回趟家好周折

“何雨柱，何雨柱，”她双手拢住嘴小声地喊。

外面打得热火朝天，何雨柱听不见，秦淮茹小小声地叫他，正在和大公鸡说话的何雨柱猛地听见秦淮茹的声音在天上，吓得往头顶一看，艳阳高照，白云朵朵，并没有秦淮茹的影子。

探出头一看，两张脸险些贴在一起，吓得秦淮茹大叫一声，一屁股坐在地上，捂住胸口骂道，“该死的，你不吓人要死呀。”

“我怎么知道你站这儿。”

“快出来，我要赶着出去，一大妈在院子门口等我。”

何雨柱摇摇头，“不行，她们知道我不在家，杨丽华贼精贼精的，她肯定在前院留意我的进出，我要是没从大门口进来，今天的事解释不过去。”

“那怎么办？”秦淮茹想起粘人的一大妈，心里糟透了。

“你把画布背出去，找个没人的地方把我放出来，”他刚要缩回头，想起秦淮茹大咧咧，不拘细节，这种做事方式有可能害死人，又回头叮嘱她，“千万不要在女厕所，不然被人逮到，我会被当成流氓枪毙。”

幸亏他提了一嘴，秦淮茹还真的想着假借上厕所的机会把事给办了。

画布太长太宽，她找来行李包，塞得满满当当，背着出去一大妈果然在门口等候。

“你要干嘛？”

秦淮茹心里骂道：还不是你个老东西害的，嘴上只能应着：“我被面破了，拿出去补一补。”

一大妈听说补被子，切，这真是她最拿手的活，热情地拉她回去，“不用，不用，一大妈别的不会，针线活可好了，比裁缝的裁缝机还好。我给你补。”

“不用，真不用，”秦淮茹拉下脸了，“一大妈，我刚好还要去裁缝铺做一身衣裳。”

这人太不识趣，懒得再敷衍，纯粹告诉她，“一大妈，今天我不和您一起逛，我赶时间。”说完，抬腿就走，把一大妈晾在院子门口。

没了粘人精，她的心情顿时放轻松了。

妈的，在意她的感受，那谁来在意我的感受？

一大清早就被这几个老女人搅和得没完没了，还要不要人活了。

她背着大行李袋走出胡同巷子，那么大一块画布，想找个地方绷起来，还不被人看到，着实难找。

走了好长一段路，都没找到合适的地方。

想想还是城外更靠谱，出了城，费了老大的力气到了荒郊野外，取出画布，松松垮垮地绷在两树之间，大吼一声，“何雨柱，你给老娘滚出来。”

何雨柱双手捂住耳朵，晕晕乎乎地走出画布，“我去，我耳朵震聋了对你有什么好处？”

秦淮茹捂住嘴吃吃吃地笑了起来，何雨柱两只手不停地揉着耳朵，等到稍微舒服，才取下画布，叠好装进行李袋，抬眼看看天，又要下雪了。

“今天去外面吃吧？”坐在空旷的山野，远离了西合院的一众奇葩邻居，秦淮茹难得心情舒畅，她想起了西川火锅，又辣又麻又香，还有各式各样的下水，尤其小吃炸酥肉，是她的最爱。

“想吃什么？”何雨柱确实囊中羞涩，经秦淮茹这么一提，又想起要和丰泽园的采购员做生意的事情。

兜里没有钱寸步难行。

总不可能提着鸡鸭鱼去跟人交换。

赚来票子才是硬道理。

“我想吃火锅，涮鸭肠、鸭血、鸡胗，还有牛百叶和黄喉，”她一连说出五种最佳涮火锅食物。

他抬头看看天，尼玛，要她画这么多东西，可能有点困难，但是要出去吃，真的太费钱了，一顿就得让自己的口袋比脸还干净。

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？

“我们的围栏装好了，就缺茶台椅子，要是一边涮火锅一边看着帘子外的大雪，你说会不会有意思？”

秦淮茹双眼一亮，“走，快些回去，等雨水回来就可以吃上了。”

女人就是好骗。

他得意地背上行李袋，和秦淮茹快快回到95号院子。

果不其然，一进前院就遇到了坐在门口择菜的三大妈，热热络络地打了招呼。

“三大妈，这么冷的天在外面择菜，小心吹得头疼。”何雨柱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，“是不是等我回来呀？”

“等你？臭小子，居然敢跟你三大妈开玩笑，小心三大爷回来抽你。”三大妈嘻嘻哈哈地笑着，等两人刚进垂花门，提起菜篮子回了屋子。

不单贾张氏纳闷，三大妈也纳闷，她家孩子多，上学磨蹭，外加一个阎埠贵，她大清早就开始送五人出门口，确实没有看到何雨柱外出。

贾张氏敢如此嚣张地抓奸，说何雨柱在门口还和她搭了几句话，不可能扯谎，谁愿意自讨没趣呀。

她不是替贾张氏打抱不平，而是好奇一个大活人怎会不见的。

这当中有猫腻，会不会房间挖得有地窖，或者何家后来挖了地道，三大妈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绝顶，就想印证自己的判断，按照何雨柱的习惯，一天扔两次垃圾，上午下午各一趟，只要守到何雨柱出门真相就能大白。

不幸的是，她看到了何秦两人说说笑笑一起回来。

一个无聊透顶的家庭妇女，本可以过一把福尔摩斯的成就感，结果白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冷风。

怎么算都不上算。

进了中院，一大妈撩起帘子，看着二人笑吟吟。

开了锁，进了屋，我去，这地板够有创意，什么颜色都有。

“你还得备一套颜料，”桌面上的这一套差不多败光了，就剩下柜子里的备用品，何雨柱提醒秦淮茹，免得到时候缺这缺那，又要听她抱怨还要看她的臭脸。

秦淮茹按照心中所想画了合适的西方桌，靠墙摆在石阶上，还能有一条窄窄的通道，然后三把高脚独凳。

珐琅黄铜火锅，黄灿灿的锅底，蓝色的锅盖上百花齐花，外加一条圆环锅盖扣。

要画那些下水，她有点犯难，太考究涂色彩的功夫，以前只知道吃，并没有仔细观察。

“没关系，你画几只鸭，我取出内脏打火锅，鸭肉风干成板鸭，”何雨柱在回家的路上就替她想了方案。